梁見舒低頭看了眼她的妝容,心想早知道不穿白色衣服了。
抱一個成年人上樓絕非易事,哪怕她高些,平時也有做力量訓練,仍出了一背薄汗。
進房後,迅速將人往沙發上放。
矮櫃上放著凌挽蘇下午端上來的花瓶,黃色玫瑰,象征純潔友情。
梁見舒看著花想,她跟凌挽蘇為什麽不做朋友?
既然選擇了形婚,她的躲避沒道理,不如就將關系變得簡單又純粹。
像她跟顧甄那樣。
不,再淡一點,普通朋友就可以。
走神的片刻功夫,凌挽蘇又睡了過去,梁見舒歎口氣,去找物品幫她卸妝。
妝容將她五官裡的媚強調勾勒出來,樓梯口乍一看到,梁見舒驚歎她的好皮囊。
更不理解她前任的眼光。
細心將她的臉擦洗乾淨,凌挽蘇突然睜開眼,像睡一覺醒,看到梁見舒還有些迷茫。
工作,奔波,看病,去陪梁真。
現在又要照顧醉鬼。
梁見舒的眉目染上濃濃倦意,“醒了正好,你自己換身衣服去床上睡。”
凌挽蘇感覺做了個夢,夢裡什麽也看不清,但是一直跋山涉水,特別累。
顛簸,等待,坐電梯,爬樓梯。
現在終於睜開眼,看見了眼前人,終於歇下來。
她又夢到梁見舒了。
自言自語說:“我不想夢這個人。”
“已讀不回,太討厭了。”
“很了不起嗎?”
梁見舒還是那張她熟悉的表情,冷冷淡淡,附和她說:“沒什麽了不起。”
她挽起了袖口,左手放在腿上,右手還拿著毛巾。
凌挽蘇的動作快過大腦,牽起她的手放眼前端詳,“你的戒指好看。”
“手為什麽是濕的啊?”
梁見舒的表情愈發隱忍,沒有回答她,沒必要了。
-
凌挽蘇過了九點才醒,下樓吃飯,聽陳姨說梁見舒已經上班去了。
“好的。”
她記得昨晚梁見舒去酒吧接她回家,兩個人在車上還聊了幾句。
後面她睡著了,記憶斷斷續續,反正梁見舒好像一路又扶又抱,把她搞回了房間。
她還做了一個夢,夢裡她肆意妄為地吻了梁見舒的手。
待一頓早飯吃完,意識更加清醒,凌挽蘇開始懷疑那是不是夢。
因為今早她從床上醒來,穿著睡衣,還卸了妝。
對此,她沒有記憶。
她喝酒一般不斷片,昨晚是喝大了又睡過去,才影響到記憶。
最好的情況莫過於衣服和妝容都是她憑本能動的手,而最糟糕的情況,則截然相反。
至於那個夢,應該是夢吧。
一定是。
她冷靜分析,當時梁見舒坐在她身邊,異常安靜。
碰她,牽她的手,甚至是吻了一下,對方都沒有出聲或者掙扎。
那怎麽能是梁總呢。
只能說是個沾了點曖。昧因子的美夢。
可惜,對象又是梁見舒,凌挽蘇覺得她需要調整好心態,不要庸人自擾。
她想給梁見舒發條信息道謝,但又記得昨晚說無事不會再給她發消息,於是忍住。
出門上班去了。
-
“梁總?”
飄走的思緒被拉回來,梁見舒示意自己聽見了,讓戴遠航繼續說。
結束早會回到辦公室,她坐進沙發,輕撫著中指上的戒指。
這枚戒指對她而言意義極大,除了她之外沒人會碰,但是昨晚,凌挽蘇用指腹輕輕觸了一下。
然後……
她當時沒有余力去對抗了,也不想對抗,她很清醒地感覺到,她在渴望來自她人溫熱體溫的觸碰。
幫凌挽蘇換睡衣時,她已經盡力挪開了眼,也盡量不碰到她肌膚。
但凌挽蘇軟綿綿地往後倒,為了扶她,還是避無可避。
夢裡一池雜念,春花勾起漣漪。
不知道凌挽蘇還記不記得,一整天下來,凌挽蘇也沒有發來一條消息。
或許是忘了,或許是覺得尷尬,想當做無事發生。
梁見舒希望是前者,她不希望凌挽蘇記得,不希望被發現異樣。
加班結束,梁見舒上車,跟司機道:“去一樹花店。”
作者有話說:
沉默了。有被自己的速度無語到,本來覺得一晚上綽綽有余,結果修修補補到現在。我很抱歉。
明天大家就這個點來看好了,早了還要等,不劃算。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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