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著親著手又開始不老實,鑽進衣領裡順勢就開始上滑。
“主持人怎麽不叫女巫睜眼啊?”
“主持人怎麽回事啊?”
“主持人你靠譜一點行不行!”
好在吵歸吵,一群人倒也安安分分地遵守著遊戲規則,打死都不睜眼。
不然的話,她們就能看到此時抱在一起,吻得氣喘籲籲的兩個人。
又是一回合結束,予柯輕輕地抵住薑嶼鹿的額頭,啞著聲音說:“不玩了吧。”
“我們直接回家好不好?”
薑嶼鹿軟在予柯懷裡,漫不經心地動了動,然後輕輕地“嗯”了一聲。
同意了。
當下予柯就牽著薑嶼鹿的手往外走,隻來得及扔下一句:“不玩了,我們先走了,你們繼續。”
留著身後的一群人一頭霧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摸不清頭腦。
“哎!怎麽突然就走了啊?”
“這一輪都玩了這麽久了,好歹也要玩完吧!”
“這火急火燎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倆要幹啥去呢。”
……
作者有話說:
薑小鹿、予小柯:那還真是得乾點啥去。
*
祝小朋友們六一快樂~
第66章
66
斷斷續續的聲音持續了好一會兒才夏然而止,而後化為了一聲更為綿長,更為高昂的氣音。
又到了一次後,予柯安撫地親親薑嶼鹿的嘴角,將她給摟進懷裡。
摟了沒一會兒,她就忍不住開始傻笑。
薑嶼鹿抬抬眼皮,沒什麽力氣地推她:“你笑什麽?”
予柯說:“我在想明明很多次了,怎麽就一直樂此不疲呢?”
來了一次還想再來一次,真就上癮。
薑嶼鹿無語了一會兒,然後像是沒忍住似的,也笑了一聲。
好吧,說實話,她其實也有點。
兩人剛剛從進門就開始鬧,衣服扔了一地,在沙發上先試了一次,然後才到房間,又轉到浴室。
曾幾何時,予柯能想到自己會是一個這麽貪.歡縱.欲的人。
真是太不像話了。
真是太不節製了。
她傻乎乎地說:“我要不要再去看看《佛經》?”
薑嶼鹿愣了下,然後沒好氣地被氣笑了,她半眯著眼睛扔下兩個字:“你敢。”
予柯笑著說:“你以前不還一直讓我看來著嘛,說是淨化心靈。”
“那不一樣。”薑嶼鹿說:“你當時一喝醉酒就喜歡亂來,隻負責點火,不負責滅火。”
“啊~”予柯懂了:“所以現在能滅火就可以了對吧。”
這話說得薑嶼鹿一哽,她沒好氣地捏住予柯的臉:“你現在越來越皮了是吧。”
“是啊。”予柯唇角含著笑,看樣子還頗為的得意。
沒想到有一天,她耍嘴皮子的功夫也能贏過薑嶼鹿。
薑嶼鹿懶得搭理她,直接背過身去。
予柯厚著臉皮蹭蹭,又從身後摟住人。感受到肌膚與肌膚相貼後忍不住籲喟地輕歎一聲。
好滿足。
薑嶼鹿忍了忍,沒忍住,還是回過頭來伸手勾住她的脖子,抱住她。
親密過很多次了,兩人對於睡覺這個事情還是很開心,更開心的是之後的溫存。
“你當初為什麽回國?”予柯半眯著眼,模樣慵懶得像饜足的貓。
這個問題她很早就想問了,至於為什麽拖到現在才問,可能是因為她之前忘記了。
薑嶼鹿懶懶地靠在她懷裡,掀了掀眼簾,口吻隨意:“因為你啊。”
“什麽啊。”予柯以為她又在不正經,誰知道問了好幾次後,薑嶼鹿的回答還是那句。
“因為你。”
予柯驚了:“真是因為我?”
薑嶼鹿:“嗯。”
予柯:“為什麽是因為我?”
這事說來話長,所以按照慣例,長話短說。
大概的意思就是在某個晴空朗兮的下午,薑嶼鹿應導師的邀約回蒙特大學做一次講座,沒想到正好遇到了當時在國外學習的予柯,然後很狗血的,忘不掉了,就想著乾脆回國來看看能不能追到好了。
啊!
這不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鍾情嘛!
予柯開心死了,她壓著上翹的嘴角,很是矜持地“噢”了一聲,原來她這麽有魅力的嘛?!
“可是赫拉我怎麽沒有印象?”
“你當時又沒看到我。”薑嶼鹿抬頭咬住予柯的下巴,磨磨牙,又泄氣地松開。
“你當時和別人說話說得正開心,哪有時間注意到我。”
這幽怨的小語氣,予柯嘴裡泛著甜意:“那你和我說說,當時是什麽情況?”
薑嶼鹿說:“我當時在二樓,你在對面的一樓,穿著一條淺紫色的長裙,手裡還抱著書。”
予柯想了想,有畫面了,她對著薑嶼鹿重重地“啵唧”一下:“記得這麽清楚?”
“嗯。”薑嶼鹿摸著剛才被親過的地方,無奈地笑了一下。
全是口水,嫌棄。
予柯說:“那我在你眼裡是不是一直在發光?”
按照電視劇裡一見鍾情的套路,那主角必然都是在發光的。
薑嶼鹿驚訝:“你怎麽知道?”
予柯:“真的?”
“當然是假的。”薑嶼鹿忍不住失笑:“發什麽光,你又不是觀音菩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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