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柯讓她的腿環住自己的腰,將人給抱起:“那是有點。”
這才剛把人給睡了,轉頭就不願意抱了,薑嶼鹿氣惱地湊過去咬人。
“嘶。”
予柯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她就逗一逗,薑嶼鹿可是下嘴可是真狠。
一隻狠心的壞狐狸。
一開始是咬,那後面咬著咬著不就又變成親了嘛。
兩人呼吸粘在一塊,一個仰著脖子,一個低著頭,難舍難分。
得虧是予柯熟悉路線,要不然誰有這個本事,邊親邊抱人過去。
耳邊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紊亂不堪的呼吸聲,時而隱忍,時而放縱。
“予柯……”
身上的人兒無助地攀附著,身子抖得厲害,只知道束手無策地喚她。
“予柯……”
“嗯,在呢。”
予柯親親她的嘴角,一遍又一遍溫柔地回應著:“我一直在的。”
“別怕。”
零碎的水聲持續而綿長,空氣潮濕而悶熱。
洗完之後薑嶼鹿照例是被抱出來的,軟綿綿地攤在予柯懷裡,提不起勁。
她呀,從一隻咬人的壞狐狸,變成了一隻被馴服的壞狐狸。
……
作者有話說:
我親愛的審核大大,你標的我都改掉了,真的什麽都沒有了,求求別關了……
第64章
64
賴床這個習慣是會傳染的,尤其是懷裡還有溫香軟玉的時候。
從倒數十分鍾,到倒數五分鍾,到最後一秒,予柯才不情不願地從床上爬起來。
“我去上班了。”
“嗯。”
埋在被子裡的人懶洋洋地動了動,然後漫不經心地扔下一句:“下班了我去接你。”
小沒良心的。
自己有課的時候就鬧著要她送,現在換她有課了就這樣子冷漠無情。
予柯笑著在薑嶼鹿的唇角落下一個吻,然後洗漱出門。
兩人的車鑰匙是放在一塊的,予柯出門出得急,拿的時候沒仔細看,等到了地下停車場她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拿錯了。
這下完了,予柯一邊懊惱,一邊利落地打開車門。
她沒有換車的時間了,剛剛磨蹭得太久,再不走她就真的得迎來她教學生涯中,第一次遲到。
停車的時候予柯沒看到有什麽熟人,等她一打開車門,“熟人”就全都圍上來了。
崽子一號:“柯柯,你換發色了哎!”
崽子二號:“對啊對啊,我們剛剛都差點沒認出你來。”
崽子三號:“好漂亮!”
這群家夥都從哪裡冒出來的,走路都沒有聲音的嘛?
予柯無奈地笑了笑:“謝謝。”
“不客氣。”小崽子們說:“柯柯你換新車了?”
“嗯?”
順著她們的視線,予柯這才慢半拍地反應過來今天開的是薑嶼鹿的車。
一輛略微(劃掉)騷氣的跑車。
予柯點點頭,含含糊糊地“嗯”了一聲。
她總不可能告訴小崽子們這是你們薑教授的車吧,她可不想表演一個當場出櫃。
更何況,薑嶼鹿人都是她的了,又何況車。
但予柯不說,小崽子們也發現了哪裡有點不對勁。
“柯柯,我怎麽感覺你的車看起來有點熟悉,好像在哪見過。”
能在哪見過?
我老婆那唄。
予柯不動聲色地岔開話題:“都快期末考試了,你們怎麽還成天關注這些有的沒的,快進教室準備上課了。”
“噢。”
……
上完課之後予柯一溜煙地回了辦公室,就怕小崽子們再追問這件事。
回到辦公室的時候薑嶼鹿還沒過來,可能是睡過頭了。
嘖,予柯不滿地撇撇嘴,不送她上班就算了,怎麽來接她下班還遲到(=_=)。
這才幾天呐,就這麽沒愛了,沒愛了喲~
剛這麽想著,這位“沒愛”的薑嶼鹿就打了一個電話過來:“下課了嗎?”
予柯:“嗯。”
薑嶼鹿:“我這有點堵車,你再等一等,我快到了。”
隱隱約約還能聽見她那邊傳來鳴笛聲,予柯勾著唇,特別虛偽地說:“我不著急的,你慢慢開。”
“好。”薑嶼鹿笑:“乖乖等我。”
予柯:“嗯。”
沒想到這一等,就先等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對著她的辦公桌就是毫不客氣的一屁股。
秦昭南:“怎麽樣,這兩天是不是快要性.福死了?!”
這擠眉弄眼又咬牙切齒的樣子,予柯保證她說的此“性”非彼“幸”。
而且她又沒聾,怎麽聽不出這話裡話外的羨慕和嫉妒。
當下就挑著眉,用那種妖豔賤貨的聲音說:“是啊,可性.福了呢~”
“性.福得不要不要的~”
予柯是典型的水瓶座,遇熱即熱,遇冷即冷,遇秦昭南就厚臉皮,不要臉。
害羞這種東西,是對著她家薑教授才能擁有的限量版。
“哎喲。”
秦昭南嘖嘖幾聲,語氣更酸了:“那感情我這兩天沒來打擾你果然是對的。”
“是啊。”予柯點點頭,相當冷漠無情地說:“你現在也不應該來打擾的好。”
“那你真是太傷我的心了。”秦昭南捧著她那顆不知道在哪的真心說:“姐們我為了你的幸福可是一直在四處奔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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