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柯看著她隨意兩下,就把自己絞盡腦汁才過的記錄又給刷新了。
面子上過不去了,心裡也不平衡。
予柯別扭道:“不玩了吧。”
“幹嘛,為什麽不讓我玩?”薑嶼鹿挑挑眉,嗔了她一眼,口吻嬌縱。
予柯隻得說:“好吧,你繼續玩。”
薑嶼鹿輕“哼”一聲,用氣音說話:“你不讓我玩也要玩。”
好霸道。
予柯無奈失笑,怎麽會有人能霸道到她完全生不起氣來的。
“這是什麽?”頁面上多了一個新彈窗,薑嶼鹿問予柯。
予柯說:“我的雞。”
薑嶼鹿:“雞?”
“嗯,在螞蟻莊園裡領養的。”予柯耐心地和薑嶼鹿解釋了一番。
薑嶼鹿來了點興致:“我也有嗎?”
“嗯,都可以有。”予柯拿過薑嶼鹿的手機,要了密碼後幫她也領養了一隻。
薑嶼鹿說:“那你以後得記得幫我的小雞喂食。”
“啊,由我來啊。”予柯拖著長音繞來繞去,才肯彎下唇角說:“那好吧。”
薑嶼鹿沒好氣地捏捏她的臉:“是不是不願意?”
“願意願意。”予柯哼哼兩聲,軟著聲音說:“快松開,我的臉都要被你捏變形了。”
薑嶼鹿不松,還笑:“那你以後還得記得帶我的小雞去打工。”
予柯:“好。”
薑嶼鹿:“也不許揍它。”
予柯:“好。”
予柯有一種錯覺,她現在不是在和薑嶼鹿說話,而是在和她的小外甥嗯嗯說話。
這也太幼稚了吧。
被迫簽下一系列的“不平等條約”後,薑嶼鹿才終於肯松開予柯的臉。
“都被捏壞了。”予柯撇撇嘴。
薑嶼鹿賞臉看了一眼,說:“不會,好看的。”
嘿嘿。
這樣就挺好的,本來這就挺好的吧,結果硬是有人要過來打破這裡的和諧。
葉眠走過來說:“我們那邊還缺個人,要一起去玩嗎?”
她站的位置位於予柯和薑嶼鹿的中間,但她的姿勢更像是在對薑嶼鹿發出邀請。
予柯不動聲色地皺皺眉。
人家都過來邀請了,索性也不好意思去拒絕。
薑嶼鹿站起來,對予柯說:“一起去。”
予柯點點頭:“嗯。”
一群人玩得還挺花的,又是搖骰子,又是轉轉盤,中間堆著的卡牌已經用掉了一半,面前的酒杯也都空了,此時正有人在往裡面續。
沒有連在一起的座位,兩人隻得分開。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薑嶼鹿的位置正好在葉眠的邊上。
予柯輕咬著唇,那種怪異的感覺又來了。
秦昭南這時候朝她擠眉弄眼:“終於舍得過來了。”
得到了予柯的一個:“gun。”
“遊戲黑洞”在哪果然都名不虛傳,這才剛玩第一局,予柯就中招了。
她抽了張卡牌,上面寫著一行字:【上一次做春.夢是什麽時候?】
予柯:“……”
一定要一上來就這麽勁爆的嘛?
佯裝淡定地抿了一口酒,予柯含糊不清地說:“就前些天吧。”
她沒敢去看薑嶼鹿現在什麽表情,就怕被猜到。
因為,當時她還洗澡了來著……
秦昭南在那裡嘎嘎笑:“予柯,沒想到你居然這麽的欲求不滿哈哈哈哈!”
“gun。”
予柯咬牙,她待會兒一定要去螞蟻莊園再揍一次秦昭南的雞。
欠扁。
都這麽大歲數了,有需求,做個春夢怎麽了?
能做春夢說明她身體好著呢!
在眾人都樂得不行的時候,予柯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薑嶼鹿。
她手抵著下顎,唇角微勾起,笑得是風情萬種。
這人,不會真能猜到吧……
第二輪,“遊戲黑洞”體質繼續發揮作用,予柯沒中招,但是她被動中招了。
被抽中的那個人需要再找個人深情對視二十秒,很不幸,挑的就是她。
二十秒,結束得其實挺快的。
予柯沒什麽感覺。
如果一定要說有什麽感覺的話,那她只能說,今天這人的眼線可能沒化太好,都花了。
那個人對視完倒是感覺還不錯,她別有用心地說:“被予柯這麽看著感覺還怪深情的。”
薑嶼鹿沉默了挺久,一直到這時候才出聲說:“她有點近視。”
予柯都還沒反應過來呢,秦昭南就“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她點點頭,附和著薑嶼鹿的話:“對,予柯是近視眼,所以以她看抹布都很深情。”
予柯:“……”
那人羞惱地“切”了一聲:“怪我自作多情好了吧。”
那確實有點,予柯漫不經心地想著。
感覺是從哪裡開始變得糟糕的呢?大概是葉眠抽中卡牌的時候吧。
【場上有你現在想發展的對象嗎?】
葉眠揚揚唇,目光往某個方向輕輕一掃,吐出一個字:“有。”
“誰啊誰啊?”眾人一下就來了興致:“你又想禍害誰來了?這回都喪心病狂到想吃窩邊草了。”
葉眠懶散地說:“抱歉,無可奉告,這是下一個問題了。”
她透露了一點,但好像又不止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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