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她有多麽多麽辛苦,多麽多麽不容易才打聽到了薑嶼鹿的消息,還弄來了照片。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予柯心裡就來氣。
為什麽不回復難道秦昭南心裡沒點b.數?
居然還能這麽理直氣壯地來興師問罪?
予柯本來是想直接這麽反問她的,但是就在那關鍵時刻,她記起了自己是一名人民教師。
她得帶好頭,得講好素質,不能跟秦昭南這種社會毒瘤一般見識。
所以予柯把今天和薑嶼鹿之間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都和秦昭南說了,希望她能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並且進行深刻反省。
結果呢,【秦昭南: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到在地上打滾.jpg)】
【予柯:......】
【秦昭南:那你覺得薑嶼鹿看到了嗎?】
【予柯:我不確定。】
按理來說薑嶼鹿坐的那個位置應該是能看到的,但是她給人的反應,又好像是沒看到。
誰看到這麽勁爆、這麽奔放,這麽如饑似渴的消息還能那麽淡定?
【秦昭南:有沒有一種可能,薑嶼鹿是彎的?(斜眼笑.jpg)】
彎的?
怎麽可能?
予柯嗤笑了一聲,虧秦昭南這家夥也想得出來,就薑嶼鹿那樣子,直得令人發指好不好。
都說姬崽的姬達很準,她怎麽看秦昭南的就不太準,還時常出故障。
想當初就每天纏著她問:【予柯,你是不是彎的?】
【予柯,你是不是姬崽?】
問就算了,還早上問完中午問,中午問完晚上問,好像問多了,予柯就能回答:【是】一樣。
你說這家夥是不是有病?
真是有病,現在這會兒估計是又犯病了。
薑嶼鹿怎麽可能是彎的呢?
予柯搖搖頭,薑嶼鹿不可能是彎的,她回秦昭南:【直的】
【秦昭南:你就這麽篤定?】
【予柯:嗯。】
予柯這人有一個習慣,說話從不說滿,喜歡留三分的余地。
她現在既然這麽說了,那就真的是八九不離十了。
【秦昭南:好吧(大哭.jpg)】
正當予柯以為秦昭南接受了這個事實時,她又補了一個【普渡眾生.jpg】。
熟悉的表情包重出江湖,讓予柯的心裡有一絲不好的預感。
【予柯:你別告訴我你又要去南山的寺廟?】
【秦昭南:你怎麽知道?(狗叼玫瑰.jpg)】
【予柯:......】
她怎麽不知道?她就是這麽被她禍害過來的。
秦昭南有病這件事情不是因為她每天纏著予柯問她是不是姬崽,予柯才知道的。
而是在予柯明確地給了她答覆:【不是】以後,這家夥跑到南山的寺廟去許願才知道的。
能想象得到嗎?
每天都有一個人對著佛祖許願說:佛祖佛祖,拜托讓予柯彎掉吧。
佛祖佛祖,拜托讓予柯來陪我當姬崽吧。
予柯:*[email protected]#@¥(不可描述)。
予柯真的很難想象得到,秦昭南的腦子裡到底裝了些什麽?
她覺得這個問題,應該要去問屎殼郎才行。
【予柯:你為什麽總喜歡詛咒別人彎掉?】
【秦昭南:因為我有一個宏大的願望!】
【予柯:什麽願望?】
【秦昭南:就是希望全世界的美女都彎掉!】
予柯:“……”
喂,喂,屎殼郎?屎殼郎你在嗎???
【秦昭南:美女就得和美女在一起!】
【秦昭南:美女就得和美女貼貼!】
【予柯:......】
我還啵啵呢。
真是有病,予柯不想搭理有病的人。
正當這無語之際,手機屏幕的上方彈出了一條請求添加好友的微信彈窗。
予柯點進去看了一眼,這個帳號的主人似乎料定了予柯能知道她是誰一樣,備注都不留一個。
還挺囂張。
不過予柯也確實知道她是誰,予柯盯著這個帳號看了很久,才點了退出。
【予柯:我記得,薑嶼鹿應該改過名字。】
【秦昭南:聽說過,好像是改了個同音字。】
【予柯:ok。】
這下不用猶豫了,予柯乾淨利落地通過了這條好友申請。
只是在看到那個“予鹿”的微信名之後,她還是會感覺到一陣變扭。
改個備注吧。
予柯的私人微信好友不多,她又懶,幾乎從不給人留備注。
但凡改了名字和頭像之後找她聊天的,都會得到一個禮貌的回復:【你好,請問你是?】
當然了,不改也可能會得到。
改什麽備注呢?薑嶼鹿?薑教授?薑老師?
都很別扭。
予柯翻個身,思考了一會兒,然後打下一行字:【一只有錢的薑嶼鹿】。
不說別的,那輛跑車給她留下的印象就很深刻。
申請通過沒多久之後,這只有錢的薑嶼鹿發來了一條消息:【分享歌曲。】
予柯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當她點開被分享的那首歌曲之後就什麽都懂了,甚至還有些想笑。
當時她在車上就那麽隨口一說,這人還真的給記下來了。
【予柯:謝謝。】
【薑嶼鹿: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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