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冰箱裡買了小蛋糕和新鮮的櫻桃,記得跟井野分。”
“知道了,媽。”
聲音從廚房傳出來,只是尋常的音量,卻好似就在耳邊說的般清晰可聞,正認真沉浸在劇情中的春野夫人,卻並沒有注意到這一細節。
“怎麽了?”
櫻打開冰箱的動作一頓,隨即又恢復自然:“我看到我媽把自己代入到女主角身上,正在跟男主虐戀情深。對了,順便一提,我爸正在樓上做夢,自己變成了一隻大猩猩,在林中快樂地蕩來蕩去。”
櫻低頭,看著A君,“你還在心裡罵我變態……我不松……不會不方便。”
就見冰箱裡飛出兩塊蛋糕和一袋櫻桃,以及一大瓶牛奶,旁邊櫥櫃打開,兩隻玻璃杯飄出來,蓋子扭開,一股乳白色液體半空劈叉,分別裝進杯中。
“先吃著墊墊肚子吧,你不是餓了很久了?”
A君定定地看她兩秒,被迫一隻手吃東西。
突然,耳邊“嗙”一聲,什麽碎掉了,她忙扭頭去看,就見櫻手裡的杯子像晶沙般散開跌落,又在落地前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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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遲鈍的春野夫人終於發現了不對。
“娃她爸,你說咱家櫻是不是戀愛了?”
正在拖地的春野先生,先是讓她抬腳,把她下方的地拖了,才說道:“小櫻她不一直是暗戀中嗎?就那宇智波家那小子。”
“不不,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最近在咱家住著的那個小姑娘!”
春野夫人從抱著的碗裡拿起一顆櫻桃遞過去,煞有介事道,“我都看見好幾次了,小櫻跟那小姑娘抱在一起,還走哪都牽著。”
“倆姑娘抱一起有什麽的?睡一起也沒事啊。”春野先生不以為意,嚼著嘴裡的櫻桃,噗一聲,粉色的核完美吐進垃圾桶裡,心裡頓時比了個耶,然後深藏功與名地繼續拖地。
“話是這麽說,但你不覺得她倆太親密了嗎?而且這小姑娘從沒見過啊,我問村裡一圈了,都不認識,跟……”
“跟什麽?你別話說一半啊?”
春野先生抓心撓肺的,屁股被踹了一腳:“說什麽說?拖你的地去。”
春野夫人罵完,轉臉就變成了燦爛的笑:“A君啊,怎麽下來了?是餓了嗎?要阿姨給你做嗎?”
“不用,我下來喝水。”A君舉了舉手裡櫻給她買的馬克杯,印著可愛的小黑貓,她走到廚房裝好水,又默默走回樓上,隱約間聽到後面的對話。
“而且名字也很奇怪,剛來的時候,都不會說話,走路也靜悄悄的,你說咱家小櫻她……她不會被妖精纏上了吧?”
“現在都是科學社會,哪來的妖精,你少看那些無腦的電視劇吧。”
“滾你的,拖完地去買些小櫻愛吃的菜,她最近心情好像都不怎麽好,多做些好吃的,讓她開心下。”
“好嘞,老婆大人……”
拐過樓梯,聲音就聽不清了,左側最裡間的是櫻的房間,她剛握上把手,門自動彈開,櫻站在門後,臉色是這幾日來最不好的。
“A君,我好像做錯事了。”
她抬起頭,疑惑:“你把整個房間都弄沒了?”
“不……”櫻語氣沉重,“我弄了個人出來。”
一個小姑娘從櫻身後側彎腰,露出半個身子,深褐色的短發,白淨的臉上有兩道紫色彩繪,笑得燦爛:“你好啊,我叫琳,原野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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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章 我的忍者保鏢
卡卡西感覺最近自己唯一的女學生有點奇怪,以前路上見到他,總會遠遠的,就又甜又乖地喊他老師(並沒有)。
但五忍會談回來後,就變得跟他那叫人操心的兔子眼學生越來越像了。
正苦惱著女兒長大不隨爹(不是)的卡卡西,從窗戶跳進火影辦公室,聳拉著背,懶懶散散,全無站相:“綱手大人叫我來,是有什麽任務嗎?”
話還沒說完,就被脾氣火爆的綱手懟臉狂噴:“卡卡西,你這次又遲到了半個小時!”
“嗨!嗨!”卡卡西一下一下地點頭,認真奉行著“積極承認錯誤,但就堅決不改”的完美打工人準則,“這不是扶老奶奶過馬路來晚了嘛……”
“呵呵——”
忽然,旁邊幾聲輕輕的偷笑打斷了他的話:“卡卡西,你撒謊的水平怎麽都跟帶土一樣了。”
這聲音是如此的耳熟,曾無數次出現在他的夢中。
卡卡西噌地站直了腰板,滿眼的驚詫與震驚,卻遲遲不敢把頭轉過去。
是幻術吧?是敵人的幻術吧!?
就聽他可愛又乖巧的女學生,語氣淡淡地數落:“不僅如此,他還天天帶著本小黃書,有空沒空都在看,最長一次遲到,他來晚了四個小時,還毫無愧疚心,盡找各種奇怪的借口……”
每一句話,都如一塊大石哐哐壓在卡卡西的頭頂,他一手捂著心口,淚流滿面:“小櫻,原來老師在你心裡是這種形象嗎?”
“……不過,雖然是個無良教師,但總體還是好的。”語氣勉強。
卡卡西抓了抓那頭凌亂的銀發,歎口氣:“好啦小櫻,鬧夠了就趕緊讓鳴人解開變身術吧,這個玩笑開到這裡就夠了,再繼續老師可要生氣了。”
他用著懶散的語氣威脅,但那只露出的黑色眼睛卻寫明他的話是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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