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叫上官給老子出來!!”
阿桑公頓時憤怒道:“阿奴比,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老夫人在時對你恩重如山,你就如此待阿官部?”
“哎喲,你個死老頭,還敢提從前!”阿奴比舉起鞭子又鞭子要抽過來。
眼看鞭子要落下,驟然天降土罐,猛地砸向他腦袋。
第12章 、草原將容不下你
“啊!”阿奴比直接摔下馬。
他滿頭是血,嚇得尖叫起來:“哪個賤奴,是哪個賤奴乾得?”
門口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我只是出去一會,你們怎麽敢...”
來人歎息一下,語氣激增殺意:“既然都來了,那就別走了!”
七人騎兵聽見來人狂妄的聲音,紛紛抬頭,土牆邊,一匹瘦弱的馬,一根木棍,草原女子單薄的身影在支棱著。
七人頓時轟然大笑:“拉提聽見沒,她叫我們留下?”
“那也要看看她有沒有本事!”
“一個死乞丐怎麽敢和我們這樣說話。”
一個脾氣火爆的騎兵頓時拔刀,毫不留情往她腦袋砍來,上官繡迎面一棍刺倒騎兵。
她注意到這七個騎兵裝備,比阿奴比還要精良,應該不是阿奴比的人。
然而對方被她挑下馬後,非但不怕,似乎還不滿她敢反抗,嘴裡嘰裡咕嚕罵了幾句方言,阿桑公識別其身份,他瞪大眼睛叫道:“等等首領!他們是...”
然而上官繡掉頭直接補擊,飛馬一躍,蹄子踢向騎兵。
地上傲慢的騎兵瞬間斃命。
七人變六人。
六人頓時臉色大變,破口大罵方言,還夾雜上官繡聽得懂的話。
“混蛋!你殺了吉格!”
“她還敢反抗,該死的家夥,忘記北草原的規矩嗎!”
以往他們屠戮的部落,都是首領為了族人乖乖受死以求他們的寬恕。
“殺了她!然後燒掉這個部落!”
阿奴比震驚地盯著上官繡,野馬般脫韁狂羈的氣息,無畏地立於馬上。
連他都忍不住大喊:“上官你這個瘋子!小部落怎麽能動大部落的人,你是想我們阿官山所有人給你陪葬嗎!”
“還不快下馬給大爺們賠罪!”
此時此刻,阿奴比終於意識到現在不是找人那麽簡單,是在面臨滅頂之災!
上官繡深眉銳目仿佛一把寒刃,看的人如墜冰窟,六人見她還坐在馬上,沒有卑躬屈膝求饒的意思。
帶頭的騎兵拉緹頓時拔刀下令:“宰了她!”
所有騎兵:“給吉格報仇!”
“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乞丐!”
只見一人砍她腦袋,上官繡回旋長棍,木棍一擋成兩半,隨即左右手開弓變兩把短棍,她反手流水線一般倒插在對方肩胛。
鮮血飛濺,濺了一滴在她臉上,宛如淚珠。
撲通!第二騎倒在地上捂著肩膀痛苦掙扎。
剩余五人趁機包圍。
上官繡抽出鞭子旋飛,五人紛紛壓腰躲過,一人一刀捅向她後腰,豈料,鞭子如靈蛇纏上刀,寒光飛刃照著每人臉上,瞬間,濺出一道血圈。
包圍的五人,三人捂著脖子在恐懼中摔下馬。
死亡凝固在三人臉上。
上官繡收回金絲紅鞭,那把血刀,刀刃已卷,那刀,轉身就被扔到阿奴比腳下。
阿奴比看著血淋淋的刀子,嚇得連滾帶爬遠離,此時臉上爬滿後悔與恐懼,:“上,上官,不關我事!”
“我也是被人指使的!”
上官繡乾淨利落的斬殺,讓阿奴比頭皮戰栗,見她只是冷冷睨自己一眼,什麽草原規矩,瞬間被阿奴比拋在腦後,他轉身連騎兵都不管逃出阿官部。
剩下二個騎兵見拉緹倒在血泊裡,死不閉眼,瞬間失去戰意,夾著馬夫逃得比阿奴比還快。
“走?傷完我的人,還想溜。”上官繡抓住韁繩追擊。
阿桑公終於有機會攔住她,老人家被嚇得程度不亞於阿奴比,只是他怕的是其他東西。
“首領別追了,咱們闖大禍了!您剛剛殺的騎兵是阿鐵木家族的人!”
上官繡停下馬,清秀的臉蛋一抹血痕,深邃的眉眼,殺意泠然。
她問道:“那樣的大家族,怎會無緣無故來欺凌我們?”
上官繡剛殺過人,臉上血氣還未褪去,讓阿桑公內心悚了下,老人家小心翼翼說:“我聽阿奴比叫過蕭公子的名字,應該是來找蕭小姐他們的。”
說著他想起阿拉真,又慌忙道:“對了,阿拉真在正門被個騎兵帶走了。”
“金吉和十幾個孩子也剛被抓走。”
“不早說!”上官繡立即掉頭,一聲:“駕!”
從門口衝了出去,阿桑公急得兩眼發黑,又是遇到阿鐵木騎兵又是族內的孩子被帶走,哪件都是大事,都想說出口,根本沒法一張嘴軲轆全說出來。
上官繡一路追擊,阿官山附近的路她最清楚,繞了幾條路,就看見阿奴比倉皇逃跑的身影。
原本逃走的兩個騎兵跟在後面,聽見馬蹄聲,迅速回頭,再看見上官繡追來。
兩人臉色暗沉,嚇出陰影。
阿奴比見上官繡跟個索命鬼一樣,再這樣追下去,自己指定會被她殺死。
於是,他腦子飛快轉動,把主意打到兩個騎兵頭上,便迅速回頭叫道:“一定是她將蕭無忌藏起來的!你們在這裡拖著她,我回部落搬救兵給拉緹騎長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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