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長的很像我失散多年的女兒,老身找了多年了,一直未能尋到。能否冒昧問問姑娘的娘親貴庚?”
“這...我娘今年三十又七。”刑蒹葭覺得不可思議,但想了一下還是告訴了貴婦人。
肖婧那個時候雖然知道她自己多大,但是並不記得具體的生辰,所以肖菅的祖父直接把接肖婧回家那天當養女的生辰。
“真的嗎?這麽巧,算起來我女兒剛好也是這個年紀了。”
貴婦人激動起來,“那你娘可有一個從小戴著的銀項圈,上面刻有她的小字。”
“這個不知,但是應該是沒有的,沒聽娘說過。”刑蒹葭如實說。
“是嗎,許是途中掉了也有可能。”
老婦人還是抱有一絲希望繼續問道:“那你知不知道你娘背後靠近腰部的地方有一個花瓣樣的胎記?”
“您怎麽知道?”刑蒹葭震驚了,她小時候跟著娘一起洗澡的時候,的確是看到過那樣一個胎記。
“真的有?!!”貴婦人的聲音都不自覺拔高了許多。
“有,我看到過。但是靖城離京師如此遠,怎麽可能...”刑蒹葭還是不敢相信有這個可能。
“有就好,有就好,我回去立刻喊老爺派人去把你娘請來,我們夫妻一看便知她是不是我們的女兒。”貴婦人說著就開始抹淚。
“您別哭,我寫封信您讓人帶去,人肯定可以接來辨認的,萬一是誤會呢,您先別想太多了。”
肖菅接了話,這種事太匪夷所思,她也不太相信。
“為什麽不是你表姐給我們寫信?”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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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陳府認親
“為什麽不是你表姐給我們寫信?”丞相夫人很奇怪地問道。
“此事牽扯另外一樁事,暫時不能讓人知道我表姐在京師。我來寫也是一樣的,會說服姑母過來,您放心。”
肖菅心想你要真是表姐的外婆,那倒是個認識丞相的捷徑了,這件事肯定幫你們辦妥,不管到時候姑母是不是你們的女兒,總之跟丞相家也能有點交情了。
“那好吧,就勞煩小郎君了。”丞相夫人自然也是聰明人,不會去問與她無關的事。
肖菅當即就寫了一封信給姑父姑母說明緣由,讓丞相夫人帶回去了。
一行人一起下了山,丞相夫人臨走前問清楚了刑蒹葭如今的住址。
兩撥人都往城裡去,進了城才分道揚鑣。
當朝丞相名叫陳祁顯,跟肖菅她們見面的婦人就是陳相的夫人,她回了陳府之後,立刻派人去將丞相請回來。
陳祁顯不知道家中發生了何事,急匆匆趕回來。
陳夫人將普濟寺的事一一說與陳祁顯聽。
“當真是芸兒嗎。”
陳芸是他們的么女,在六歲那年不慎走丟。
“老爺,你是沒看見那個姑娘,眉眼之間就是芸兒的樣子啊。”
這麽多年了,陳夫人一直對女兒的走失耿耿於懷,最開始那幾年夜夜夢到女兒,找尋未果寢食難安,所以才養成了去普濟寺素齋的習慣。
雖然這些年她已經對找回女兒不抱希望了,但是當娘的,怎麽可能真的放下呢。
這次看見刑蒹葭,讓陳夫人又燃起了一線希望。
“那好,不管是不是,我們都要親自辨認一番。”
女兒丟失後,最開始的幾年,夫妻倆每次都滿懷希望地去看找來的孩子,每次都是失望而歸。
後來漸漸的,他們也不得不放下了這件事。
看得出來,妻子對這次的相認很重視,陳祁顯立馬派心腹帶著肖菅寫的信趕往靖城邢家。
丞相的人馬日夜兼程,不到七日便趕到了邢府。
他們先與邢老爺複述了一遍丞相的囑咐,才拿出了肖菅的信件給他看。
邢老爺看過也是十分訝異,這種事怎麽聽都像是話本子裡的,他立馬喊來了妻子。
邢夫人看過一遍信件後,她臉上的驚訝之色也不比邢老爺少。
她回想了一下當年被肖家收養的記憶,很模糊。
隻記得當時的肖老爺,也就是肖菅的祖父,跟她說過他是從一個人販子手上將她買下來的,而且看她當時的穿著,應是大戶人家的女兒。
可是肖老爺找了許久,也沒找到她的家人。
於是肖老爺給她取名肖婧,讓妻子養在了身邊。
邢夫人跟邢老爺商量了下,決定還是去一趟京師,而且肖菅在信中也勸她過去與丞相夫婦見一面。
或許那裡真有她失散多年的家人。
丞相府來的一行人僅在邢家休息了一夜,翌日一早就帶著邢夫人回程。
丞相人馬都是精銳,很警覺,很快就發現了跟在後面的尾巴。
想來是從出邢府便跟來了,因為他們來的路上並沒有見過這麽一夥人,這群鬼祟的人目標應是邢家人。
他們當機立斷甩掉了後面的人,並留了兩人查看此事到底是何人所為。
畢竟說不定過幾天邢夫人就是他們丞相的女兒了。
考慮到邢夫人坐馬車,疾行太過顛簸,回程的速度明顯比來的時候降低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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