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等我換身衣裳。”沒辦法,這架勢要是不答應,等著她的又是那套小孩子把戲。
“好的,我去外屋等著,姊姊你換。”肖菅笑嘻嘻地走了。
等到表姐出來,肖菅還真有眼前一亮的感覺,“姊姊真美,是我見過最好看的仙女。”如今的她說這些好聽的話真是張嘴就來。
“就你會說。”刑蒹葭的確特意打扮了一番,心裡還是很受用的。
“那仙女我們走吧。”肖菅特別熟練地牽起表姐的手,拉著人就往外頭走,她剛剛已經吩咐人備好了馬車。
先把表姐扶上馬車,她再輕輕一跳躍上去掀開簾子鑽了進去。
“你怎的不騎馬了,不是喜歡騎馬麽。”看肖菅鑽進來,刑蒹葭故意眉頭一挑說道。
“騎馬也是可以的,但是我不喜歡一個人騎,得抱著姊姊騎。”肖菅往刑蒹葭身邊擠過去挨著坐。
“你!我之前怎麽沒看出來你是個登徒子。”還是個女登徒子。
刑蒹葭雙眼一瞪,想起來那回就是被這人抱著騎馬去的林子,果然是故意的。
她倒不知道表姐想到哪去了,那回她還真不是故意的。
“嗯,我隻做姊姊面前的登徒子,也隻抱姊姊一個人。”肖菅說著就一把抱住了旁邊的人,抱著香香軟軟的表姐真是太舒服了,她忍不住又緊了緊手臂把人往自己懷裡帶。
“哎,你!你松開我,這是外邊,你安分點。”看來她還是不夠了解這個看似乖巧的人。
“姊姊你別亂動,我們在車裡,沒人看得見,就讓我抱著你,好不好。”肖菅軟言軟語地哄著表姐。
果然還是這個吃軟不吃硬的表姐。懷裡的人不掙扎了,順勢靠著她的肩膀,窩在她的懷裡不再說話。
肖菅就靜靜地抱著表姐,很享受這一刻,就想這麽一直抱著不撒手。
“對了,你...”刑蒹葭欲言又止。
“怎麽了,姊姊想問什麽?直說就是,我對姊姊都知無不言。”肖菅側臉蹭了蹭表姐的耳垂。
“你,別亂動,我是想說你胸前怎的如此平坦?咳...”她的耳垂都紅了,也不知道是因為被蹭到,還是因為問了這句話才紅的。
“噢,姊姊問這個啊,我也不知。或許是跟十歲那年喝的藥有關,那一年我
剛開始習武,我娘就給我熬藥喝,說那藥是我那個道觀的師傅留下的。連喝了有半年之久,我還以為是補身體用的。”
她一邊回憶一邊繼續說:“當時喝完也沒什麽感覺,只是這兩年發現我的身體並未像一般女子那樣發育,胸前一直很平...而且娘親問起我癸水之事,我才發現連這個也是沒有的。”
“你的意思是道長用藥物中斷了你這些女子特征?這對身子沒有影響嗎?”刑蒹葭眉頭不由得蹙了起來。
看得出來表姐很擔心她,肖菅馬上安慰起來,“姊姊不用擔心,想來應該是無甚影響的,至少我至今沒覺得身子有虧損,加上常年習武,我體質還是很好的,這點姊姊大可放心。想來師傅也是為了保護我,畢竟這輩子我也沒有恢復女子身份的可能,這樣也挺好的,省去許多麻煩。”
“嗯...”刑蒹葭還是忍不住心疼起來,但是又想到要不是她如今的男子身份,那自己與她如何能如此順利地相伴廝守呢,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命中注定吧。
肖菅看著懷裡的人沉思的樣子,忍不住想偷香。她盯著表姐的小巧鮮嫩的唇角,喉頭滾動,慢慢往前湊,眼看就要得逞。
“三公子表小姐,到了。”外面的車夫突然大聲喊了一句。
嚇得肖菅一個激靈,刑蒹葭也回過神來,感覺旁邊抱著自己的人明顯身子僵硬了一瞬。
她側過頭去看了肖菅一眼,這人立馬恢復了笑臉,迅速在轉過來的紅唇上一啄,才松開了她。
“知道了。”這人還特正經地回應了車夫。
刑蒹葭臉上漫上了一層粉色,狠狠瞪了這人一眼,起身彎腰往外走。
“欸,姊姊你等我先下去。”肖菅一個箭步繞過表姐先跳下了車,再伸手要扶她。
“不要你扶。”刑蒹葭還在氣這人,膽子越發大了,在外面說親就親,不對是沒說就親。
“不行,姊姊你要不扶,我就抱你下來。”說著真又伸了另一隻手作勢要抱。
“你怎的這麽討厭。”怕這人真要抱,她隻好扶了一隻手下車。
“嘿嘿嘿,誰讓姊姊不聽話。”肖菅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
刑蒹葭下車看了看眼前的江水和楊柳,還真到江邊來了。
肖菅又想去拉著表姐,被刑蒹葭避開。
“就知道你,別在外面別拉拉扯扯,安分點。”表姐警告的目光盯著她。
“哦...傷心,手都不給牽,還不如在家了。”肖菅故作可憐樣。
“是你非要出來的,怪不得別人。”刑蒹葭好笑地看著她。
兩人沿著河邊的綠茵草地慢慢踱步,周圍景色一派寧靜美好,刑蒹葭也輕快起來,覺得出來走走也挺好。
肖菅一路上都跟表姐說說笑笑的,沒人的時候還偷偷去拉表姐的手,倒真有約會的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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