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她像是案板上一尾垂死掙扎的魚,而此刻身前的人,正是掌握著她的生死的那一隻手。
“映映,”晏昭微微低下去的聲音落在花映耳畔, 含著幾分疑惑,“你為何會突然如此?”
小半妖的狀態一看就很不對,那雙眼睛裡泛起渴求的波光,紅唇緊咬, 隻叫人看了便覺得憐愛。
她緊緊拉著晏昭的袖口, 含含糊糊地喊著:“師姐……”
晏昭低眸拂過她汗涔涔的小臉。
這樣的狀態, 很像……很像百連山脈的那一日。
不同的是,那時中招的人是晏昭。
想到這裡, 晏昭眸色乍寒。
難道上次花映為她解毒之後,落下了什麽後遺症?
“映映, 你聽我說。”晏昭試圖讓她清醒一些。
但被勾心毒折磨的花映,哪裡還能保持著什麽清醒。
她只知道她很難受,而師姐,是她的救命稻草。
花映舔了下唇,淡紅的舌尖在唇齒間一晃而過。
她靠近晏昭,語調可憐,像哀求又像蠱惑:“師姐,師姐親親我好不好?”
晏昭遲疑了一瞬。
她不清楚那女魔修到底用的是什麽手段,更不知道現在該不該按照花映所想給她想要的,這樣做又會不會對小半妖的身體有什麽傷害。
但沒等她想出個最終的辦法,花映已經迫不及待地扯住她的衣襟,傾身貼上了晏昭的唇。
那點最柔軟的肌膚相觸的一刻,花映閉著眼,從喉嚨間哼哼出一聲舒服的喟歎。
她像個第一次吃到糖的孩子,貪婪又留戀地舔舐,輕咬。
微尖的牙齒叼起柔軟的唇瓣,舌尖往裡,化成了纏繞的藤,緊緊與對方相交,妄圖從最深處開出熾熱的花。
這是個逐步加深的吻,又像一場酣暢淋漓的戰役,到最後已經分不清是誰在佔領主導權。
直至分開時,小貓的眼尾已經被逼出一抹薄紅,而晏昭的呼吸也有些不穩。
花映卸力般地靠在晏昭的肩頭。
親吻帶來的快感像是在乾旱大地上落下的幾滴春雨,只能讓她短暫地歇一口氣,更多的是食髓知味帶來的不滿足。
她伸手,往下,覆住了晏昭的手。
帶著對方的手指,落在自己的裙帶上。
花映貼著晏昭的耳蝸,充滿暗示地拖長尾音:“師姐。”
是比平日裡更加嬌嬌軟軟的聲音,讓人想起書裡記載的古老海域中存在的怪物,以優美的歌喉,引誘海上迷途的人。
晏昭頓了頓,無奈地喚道:“映映。”
但身上的姑娘已經基本上不能保持清醒,唯一殘存的理智,就是勾著她的脖頸,不停地喊著“師姐”。
一聲又一聲,似是無形的手,終於將晏昭也拉進了情與欲的漩渦。
晏昭妥協般地歎息一聲。
罷了,總不能任由小半妖這麽難受著。
她幾乎沒怎麽用勁就將花映放平在了床上。
小半妖很乖地順從著她的動作,隻用那雙霧氣蒙蒙的眼望著她,似乎是怕她下一秒就會消失不見。
晏昭伸出手,將那根白玉花簪從她的發髻jsg中取出,濃密而秀麗的長發頓時鋪在床面上。
這般更顯得花映的臉愈發的小。
有細密的汗珠從挺翹的鼻梁滑落,流經細白的下頷,落入長頸下層層疊疊的衣裙中。
她邊低頭輕輕地在小貓的面上落下輕吻。
額心,眉眼,鼻尖,唇角。
不急不緩的碾轉,神情卻很專注,仿佛在研究一套無比困難的劍法。
花映被親得小聲哼唧了幾聲,一顆心如同被吊在不上不下的地方。
由內而外密密麻麻的癢,癢得她恨不得抓耳撓腮。
她帶了絲幽怨地喊:“師姐……”
晏昭低低笑了下,“莫急。”
手慢慢往下滑去,靈活地挑開了女孩子已經被蹭亂的衣帶。
外袍簌簌落下,只剩下一層單薄的裡衣。衣料清透,隱約能瞧見其中豔色的小衣。
布料上繡著嫩黃色的迎春花,兩根細細的系帶懸在脖頸上,似種無形的引誘。
指尖輕輕一挑,輕松地如同剝開筍衣,露出其中白生生的筍子。
但晏昭的動作忽然停住,不動了。
花映抬起不滿的眼,嘟囔還沒能說出口,便被晏昭握住了手腕。
師姐的體溫微涼,指尖按住她發燙的肌膚,舒適得花映微微眯了眼。
“映映,”晏昭低聲哄道,“你來為我脫。”
花映此時已經迷糊到晏昭說什麽她做什麽的狀態,她撐起身子,顫著手去解師姐的衣裙。
但不知道是頭暈眼花,還是手上沒勁,怎麽也掰扯不開。
反而把花映氣得不行,賭氣似的胡亂扯了一通,把那身漂亮的紅裙揉皺了好些地方。
晏昭捏了把她的臉,“乖點。”
花映才癟著嘴,委委屈屈地去解繁複的扣帶。
她解的時候,晏昭就摟著她的腰,低頭吮弄著潔白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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