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jsg,事成以後,我給你一千萬。”慕傾月掛斷電話,心情愉悅地哼著小調。
雖然沒能徹底解決花映,但是能摧毀一個人的方法有很多種。
那個小女孩既然喜歡閃閃發光的舞台,那麽,她就偏要讓她身敗名裂,一文不值。
到了那時候,阿瞳才會明白,只有自己才是真正能配上她的那個人。
……
……
花映被送來醫院做了一通檢查,最後確認沒有任何傷勢之後,眾人才重重松了口氣。
“我就說我沒什麽事吧。”她無奈地看著滿臉緊張的白思佩和嶽揚。
再瞥向窗外,甚至連江琛和顧明珠也做了喬裝打扮,在醫院等待結果。
要不要這麽誇張。
白思佩說:“還是來一趟安心才行。”
“既然沒事那我們就走吧,”花映笑笑,“回去還得補錄鏡頭呢。”
她走出病房,跟江琛他們打了個招呼。
得知無事以後,幾人才說說笑笑地從醫院離開。
而在他們背後的隱蔽處,有閃光燈微微閃爍。
娛記美滋滋地收起偷拍的鏡頭,他就地坐下,掏出了電腦。
十分熟練地將剛剛拍的照片放在電腦上,然後開始剪輯。
將周圍的人都p去,只剩下花映和戴著口罩帽子的江琛。
配上通稿奪人眼球的標題:爆!選秀第一名竟跟男導師從醫院離開,節目是否有黑幕!
配上的照片除了剪輯過後的“合影”,還有醫院婦產科的門口,顯然是在暗指什麽。
導師和選手的桃色新聞,加上這個當事人之一還是擁有幾百萬女友粉的江琛。
如果發出去,可以想象花映會被噴成什麽樣子。
當然,節目組可以為之做出澄清。
不過他們會繼續買大量的水軍,發布一些諸如“無風不起浪”之類的話。
後續再提起花映,所有人的第一印象都會變成“可能靠潛規則上位”的女人。
哪怕只是可能,仍然可以成為人們嘴裡津津樂道的素材。
那位大小姐出手大方,只要這事辦成就能得一千萬啊。
娛記正做著數錢數到手抽筋的美夢,鼠標移動,準備修改之後點擊發送。
身前忽然多出一片陰影。
一隻腳將他放在身邊的攝像機踹到一旁。
娛記“誒誒”地叫著,“你幹什麽呢!”
他想起身去撿,卻被男人緊緊扣住了肩。
男人的力氣很大,硬是讓他只能坐在原地。
“你,你什麽人啊?”娛記開始慌了。
他們這一行乾的就不是討喜的事,很容易結仇家。
他扭過頭,只能看見男人黑色的衣角。
身後的人並沒有回答,而是從包裡抽出了一根領帶,用領帶將娛記的兩隻手綁在身後。
他隨手又用膠帶將娛記的嘴堵住,行事作風看起來很有綁匪的感覺。
娛記膽子小,腦補了各種可怕的可能。
然而下一刻,男人只是推開他,拿起了地上的電腦。
看到上面寫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他眉心緊皺。
男人偏過頭瞥了眼瑟瑟發抖的娛記。
以筆為生的娛記也很難形容那是個什麽樣的眼神。
男人的臉被口罩遮得嚴嚴實實,頭上還壓著帽子,隻隱約露出一雙黑亮的眼。
目光冷銳,又漠然。
是的,漠然。娛記忽然想到了這個貼合的詞,那雙眼裡透露出來的,是對生命和世界的漠然。
他不在乎任何人,也包括自己。
這讓娛記更害怕了,以為這男人是什麽職業殺手之類的。
他只是想靠偷拍賺錢,不是想死啊!
黑衣男人很快將他的鏡頭和電腦裡儲存的照片刪得丁點不剩,看得娛記心都在滴血。
不過小命要緊,他忍!
等男人處理完了以後,他才拿出手機,打開備忘錄打字給娛記看:
“誰讓你這麽做的?”
娛記心想,難道還是個啞巴?
他唔唔出聲,示意男人揭開他嘴上的膠帶。
男人又打:“不準喊叫。”
他蹲在娛記的跟前,垂眸看向手邊的地上——那是一把光亮的水果刀。
娛記僵硬地點頭。
嘴上的膠帶被撕開之後,他大口呼出一口氣。
迫於那把水果刀的威脅,膽小地沒敢喊出聲。
他挑的這個地方,本來就是為了偷拍,連監控都沒有,要多隱蔽就有多隱蔽。
叫了不一定能被人發現,說不定還會激怒男人。
“我,我其實也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只知道是個女人,”娛記磕磕絆絆地說,“聯絡的時候她也從來沒說過,打錢的帳戶也是國外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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