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她又說:“姐姐,外邊好黑好冷,檸兒害怕。”
溫識君簡直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
外邊好黑?好冷?
你想做什麽?!想留在這一起睡啊!
溫識君看著她楚楚可憐水靈靈的眸子,拒絕的話剛到嘴邊,只聽見自己話不過腦的說:“你進來吧。”說著還往一旁移了移位。
等季子檸躺進去的時候,才發覺自己做了什麽,懊悔不已,但又不能將人趕出去。
季子檸躺在床上,被窩已經被溫識君睡熱了,季子檸隻感到一陣溫暖。
這張床很小,溫識君感覺自己稍微動一下就能碰到季子檸,只能往旁邊縮著,盡量不靠近她。
沒想到季子檸一下抓住她的手,說話的聲音就感覺在耳邊,“姐姐,這麽多天了,你終於肯理我了。”
季子檸沒等溫識君說話,眼淚就率先留了下來,“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搶王爺的,我以後絕對不會和他有半分關系,搬進王府也是為了想和姐姐在一起。”
這又哭了?!怎麽這的人這麽愛哭!
溫識君知道她說的都是謊話,根本一個字都沒打算信,不過還是受不了她哭的梨花帶雨的樣子。
溫識君父母離婚很早,從小和母親生活在一起,從小就把自己當成男孩,所以最是受不了女孩子哭,更何況季子檸還哭的那麽楚楚可憐,溫識君一下就繳械投降了,臉上表情也不如剛才強硬,輕輕拍了拍她的肩算是哄她。
可沒想到季子檸一下撲進自己懷中哭了起來。
溫識君全身僵硬,手都不知放在哪?躊躇了一會,還是放在季子檸背上,輕輕哄著。
溫識君感覺身上女子絕對是水做的,哭了半天都沒止住,耐著性子哄了會,季子檸這才停止哭泣,從她身上下來。
溫識君乾脆閉眼裝睡,不想在聽她假心假意了。
“姐姐,我跟你講個前幾天發生的事。”
溫識君依然閉著眼,隻嗯了一聲算是回應。
“半月前,我一時興起,去月老廟拜見,正拜月老的時候,聽見月老像後有什麽聲音,本以為是月老顯靈,沒想到後面藏了個人。”
溫識君聽見這話,提高警惕。
她說這話幹什麽?懷疑我了。
溫識君閉著眼,沒有看到季子檸試探冷漠的目光。
季子檸緊緊盯著她,似乎要從溫識君的臉上找出什麽破綻。
季子檸又接著說:“那人灰頭土臉的,竟是個半夜偷吃的小賊。”
“是嗎?那還真是豈有此理,月老廟都敢偷吃。”溫識君不在意開口,反正自己那天遮掩了相貌,改了音色,又有不在場證明,誰又知道那個偷吃的賊是誰,不對!我可不是偷吃,問了月老的,溫識君憤憤地想。
“是啊,也得多虧她救了我呢?要不是她,我可就死了。”季子檸拉長尾音,像是故意說給她聽。
溫識君沒有興趣在與她討論這個,閉著眼睛當做睡去。
季子檸看著她睡著,也沒有在說,安安靜靜躺另在一邊。
兩人就這麽相安無事的躺著,溫識君認為她沒有什麽威脅了,就進入夢鄉。
半夜的時候,季子檸坐起,從披風中找出個袋子,從裡面拿出一個夜明珠。
夜明珠小小的,一隻手就能握緊,發出的光也很微弱,可是卻能看清周邊物品。
季子檸放在一旁,輕手輕腳的掀開被子,又去解開溫識君腰間的系帶。
溫識君穿的青色薄紗寢衣,系帶也系的很松,輕輕一扯就拉開了,季子檸把衣服掀開,露出裡面雪白的腰肢和大紅的肚兜。
季子檸湊近一看,直到看見溫識君身上的胎記才停下手來,將衣服隨便遮蓋一下,又將被子蓋上,把夜明珠放回去。
奇怪,她身上有胎記,她是蘇淮,可是為什麽她的變化那麽大,難道……那個胎記也是假的。
這個想法冒出,就被季子檸否決了。
蘇淮身上的胎記及其隱蔽,只有蘇母和凌零知道,就連自己也是在給蘇淮洗澡的時候看見的,顏色,位置都一樣,不可能可以複製。
但是,倘若她不是蘇淮,為什麽要假扮蘇淮,這對她來說有什麽好處呢?
季子檸想了半天,也想不出,看著床旁睡的安靜的溫識君疑惑不解,就當季子檸伸手想摸一下她的下巴,看她是不是帶著張人皮的時候,溫識君忽然動了下,轉過身正對著季子檸。
從這個方向正好看見溫識君的衣物大散開了,大紅的肚兜下的兩隻柔軟格外顯眼。
季子檸冷眼將她衣服收好,轉過身不去看她。
第二天凌零看見睡在床上的季子檸的時候,嘴巴張的老大,眼睛震驚的看著兩人,猶豫著要不要將兩人叫醒。
沒等凌零開口,季子檸就率先醒了過來,友好的跟她打招呼。
凌零不止如何是好,自己小姐從小看不慣季小姐,之前因為陳王的事早已鬧翻,現在兩人躺在一張床上。
昨晚發生了什麽?我錯過了什麽事?
凌零沒理她,繞過季子檸推了推溫識君的肩膀,“小姐,小姐,快醒醒。”
溫識君有一點點起床氣,很不喜歡有人打擾她睡覺,皺著眉囈語了一句,似乎是在向它表示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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