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著那賊人為了要綁走自己,是為了錢,這想法一出來溫識君就搖了搖頭,這裡富麗堂皇,一眼都都看不清房中全貌,更別提裡面價值連城的寶物,這裡的主人怎麽看也不像是個缺錢的主。
難道是為了命,溫識君還是搖了搖頭,如果單純為了自己的性命早就殺了我,更別提將自己關在這裡,還給自己上了藥。
難不成是為了色,溫識君趕緊察看自己,自己全身還是那件樸素的白衣,就連頭上的簪子也沒有碰掉一下。
這就奇怪了,綁人無非就為了這幾樣東西,可看起來貌似都不是,這究竟是為了什麽?
溫識君百思不得其解,沿著全屋走了一圈,發現所有的門窗那東西緊緊鎖著,大力推都紋絲不動,溫識君乾脆坐下來等人過來。
這一等就是等到了下午,溫識君越來越著急了,季子檸要是知道己失蹤也不知道有多著急,剛想站起身看看還有沒有別的辦法,卻聽見門外一陣響動,是金屬與金屬相碰撞發出的聲響,溫識君靜靜等著人來。
須臾後,大門被打了開來,門外走進來四個丫鬟,不,是宮女,溫識君在皇宮做過宮女,自然知道她們的服飾是宮女服。
這裡是皇宮?!
“姑娘,是誰將我帶進來的,我要去見他。”溫識君急切抓著最近一女子的袖子說道。
那宮女只看了她一眼,隨後自顧自做自己的事。
“喂!你說話啊?”溫識君跟在這幾人後面急切的詢問。
不知這幾人是不是啞巴,就是不開口說話,也不理溫識君,就是將手上的食物放好,等到所有事情都處理妥當,才站在一邊恭敬道:“姑娘,請吃飯。”
原來不是啞巴!溫識君再次詢問,見她們沉默不語,溫識君也氣憤不已,不管三七二十一直往屋外走去。
那幾人也不急,就看著溫識君離開。
腳才踏出房門,兩根棍子就擋在自己面前,溫識君轉頭看去,只見兩名身材魁梧的侍衛站在自己面前冷眼看著自己,裡面就有一位綁自己過來的男子。
溫識君直接推開往外走,那人就要強硬著拉她回去,就在手碰到溫識君胳膊的那一刻,溫識君抄起袖中的短刀和他們打了起來。
院子中的其他人聽見動靜也紛紛圍了上來,可都不敢出手,唯恐傷害到溫識君。
就在眾人唯唯諾諾不敢出手之時,裡面的兩位宮女飛了出來,一招就製住了溫識君。
溫識君因為藥效的原因全身功力沒有恢復,一招都沒有撐過就被她們押回屋內。
溫識君掙開她倆的手,冷聲道:“我要見楚子蘊。”
事情發展到如今,溫識君也知道是誰將自己綁來,普天之下出了皇帝誰有這麽大的膽子剛在宮中囚禁人。
宮女聽到有人直呼皇帝的名字也沒有任何表情,眼中波瀾都未曾波動半分,隻重複道:“姑娘,請吃飯。”
“我不吃。”見她們油鹽不進,溫識君感覺肺都要氣炸了,將桌上的食物全都掃在地上,加重語氣,“我要見楚子蘊。”
宮女眼中依然沒有半分波瀾,只是吩咐下人在做一份,收拾好地上的殘渣。
一刻鍾後,宮女又端上來一桌子的飯菜,似乎早就預想到溫識君會砸餐桌,宮女低垂著眉眼,依然是那一句話,“姑娘,請吃飯。”
溫識君氣餒了,也沒有在摔桌子,坐在椅子上不發一言。
那四位宮女也沒有在勸,站在一邊一動不動,好像木頭樁子一樣。
——
永奕侯府,地上堆滿了碎渣,屋內一片狼藉,季子檸猩紅著眼,臉色陰沉地看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人。
“我不是讓你們好好看著姐姐嗎?現在她人丟了是怎麽回事!”
“侯爺,我們確實看著溫姑娘了,可是她說要去玉福樓不讓我們跟著,我們也沒有辦法。”丫鬟痛哭出聲。
“她不讓你們跟著就不跟著?我不是再三強調過要盯緊她嗎,她的一舉一動我都要知道嗎?”
丫鬟還想在說些什麽,卻被綠荷的一個眼神打斷,綠荷走上前,溫聲勸道:“侯爺,或許溫小姐只是貪玩,在外面看到了什麽新奇的玩意,一時沒注意時間,您放心,我們已經派暗衛去找了,一定不會出事的。”
季子檸聽到這麽一番話也沒有好受些。
就在這時,驚魄走了進來,面色不好的說道:“侯爺,我們找到惠蘭了?”
“姐姐呢?”季子檸快步到他面前問道。
驚魄搖了搖頭,低聲道:“侯爺,惠蘭死了。”
季子檸瞳孔一縮,惠蘭是和溫識君一起出去的,現在她死了,溫識君的情況一定不容樂觀。
“去找!我倒要看看是誰,敢動我的人,我要他的命。”季子檸咬牙一字一字說道,眼底猩紅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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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識君坐在椅子上直到日暮西垂,屋外的夕陽偷偷跑了進來,透過窗戶一看,屋外火紅一片,溫識君換了個動作,長時間保持一個動作腿有些麻了,伸伸腿,疏通一下血管。
抬頭一看,那四名宮女還是雷打不動站在原地,溫識君都替她們腿麻,也知道自己這麽倔強不會有用,乾脆走回床上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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