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這下你滿意了吧,嚴大人攻沒攻略下來我不知道,反正我是被嚴大人徹底攻略了。”謝予安苦笑著向後仰躺在榻上,用手蓋住自己的眼睛。
眼睛看不見了,自己的心聲便愈發明顯,她不是一個忸怩的人,也不是一個怯懦的人,她並不逃避自己喜歡上嚴清川的事實,只是......只是命運弄人啊。
謝予安難得的傷感了一下下,然後便重振起了精神,為自己打氣道:“不管怎麽樣,至少我還在這裡的時候,要盡全力幫助嚴大人,不留遺憾。”
說乾就乾,第二天,謝予安跟嚴清川請了幾天假後直奔張府,鎖定了蔣文章,這蔣文章倒是個警覺的人,白日裡整天在街上閑逛,聽戲唱曲,賞魚逗鳥,要麽就是和一群狐朋狗友花天酒地,除此外,倒是沒有什麽出格舉動。
直到第五天的時候,蔣文章按捺不住,總算露了馬腳。他如往常一樣去到聽戲的徽香閣,可謝予安早已摸清了他聽戲的偏好,今天演的這出,可不是他慣常聽的流派,其中指定有鬼。
謝予安跟進閣裡,果不其然看到蔣文章從後院的小門鑽了出去,然後步履匆匆,東拐西拐,去到了城西邊角的一方小院,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出院相迎,和他貼面纏綿著。
“渣男。”謝予安罵了一句後轉身就去到了張府,通知張月嵐趕快帶人去捉奸,興許能捉個現形。
至於事後如何謝予安便不得而知了,只知道第二天京城就在傳張氏贅婿被張當家的捉奸在床,直接卷鋪蓋掃地出門了,一分銀子都沒撈到,這事鬧得沸沸揚揚,一時間成了百姓們茶余飯後的笑談。
而張月嵐也如約定的那般,將余下的黃金如數付給了謝予安,也給謝予安介紹了好幾個同樣委托服務的商人。以至於年底這段時間,謝予安忙得幾乎不見人影,好在歲暮將至,京城呈現一副難得的祥和景象,青天司沒什麽重案要辦,便也用不上謝予安。
這日,謝予安剛處理完手中一幢委托案,收了尾款樂呵呵走進青天司,正好碰見嚴清川、洛奕、容時三人,瞧她們這是要一同外出的樣子。
謝予安目光直勾勾地落到嚴清川臉上,顯得格外肆無忌憚,“嚴大人,你們這是去哪兒?”
嚴清川冷冷淡淡地瞥她一眼,沒有說話。
洛奕回答道:“司尉大人的夫人今日生辰,我們這是一同去司尉府祝壽。”
謝予安像是想到了什麽,神秘莫測地笑了笑,“我也去。”
嚴清川皺眉道:“今日家宴,司尉大人隻邀請了一些相熟之人,你去,不合適。”
“放心,我和司尉大人很熟,他不會說什麽的。”
嚴清川剛想開口,謝予安已經急不可耐道:“走啦,走啦,再耽擱就該錯過吉時了。”說著,便先一步開路向著司尉府走去。
容時搖搖頭道:“我當真是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一路上,只有謝予安和洛奕唧唧呱呱個不停,嚴清川和容時走在兩人身後,一同保持著沉默。
“謝姑娘,這些日子你在忙什麽呢?都沒怎麽看見你。”
謝予安攬過洛奕的肩拍拍,“為廣大不幸的婚姻人士提供貼心服務。”她剛說完,就感覺身後一道銳利的視線投來,落到了她搭在洛奕肩上的手上。
她扭頭看去,這道視線的主人不正是容時嘛,她想到這人對洛奕偏執的佔有欲,連忙縮回手,卻已是來不及了。
只見容時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道:“前兩日,徐錦可說他手下在青樓見著了謝姑娘,還連著整整幾日呢。”
謝予安心一緊,嚴清川涼涼的聲音已經響起,“你去了青樓?”
謝予安癟著嘴道:“嚴大人,我說我去是為了工作,你信嗎?”
嚴清川眉峰愈緊,臉色難看極了,“工作?你在青樓工作?你的那些錢都是在青樓賺來的?”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種工作,我這工作一時半會跟你們解釋不清楚,總之,絕對不是什麽不正經的事。”
嚴清川一副不太信任她的模樣,黑著臉就往前走了。
謝予安扯過容時道:“你什麽毛病!”
容時臉上帶笑,聲音卻是飽含怒氣,“我還想問你呢!你說阿奕房間有個匣子,我翻遍了她房間都沒找到,我看你根本就是騙我!”
謝予安納悶道:“不應該啊,我沒騙你,你先等等,我先把我手頭的事處理完了再忙活你的。”
容時恨恨瞪她一眼,同樣帶著不信任的表情,拉著洛奕走了。
被留在原地的謝予安無奈歎氣,“這都什麽事啊。”
而後來到司尉府,謝予安在中庭見到了傳聞中彪悍的司尉夫人,其實這婦人跟傳聞大不相同,她身材嬌小,五官較為秀氣,乍一眼看上去像是個溫柔慈藹的妻子。
然而謝予安是真真切切見識過司尉婦人脾氣的,這還得從幾天前說起,一名長相婉約的婦人找到謝予安說讓她調查自己的丈夫,對此,謝予安已經熟門熟路了,一口應下,直到婦人說出她丈夫的名字,謝予安才當場愣住。
沒錯,這婦人正是司尉夫人,而她想調查的正是青天司司尉公孫瓚。
謝予安可不記得原書中有描寫公孫瓚在外亂搞的情節,可這到底是一個配角人物,書中沒有過多刻畫,所以謝予安也不敢保證,今日正好借著祝壽由頭,想著來探探公孫瓚口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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