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真好?是這樣真好?還是那樣真好?”
“都真好。”
又是一個,話音結束。
池天葦也便動了一動身子,動到了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上方,衝著她的那一張紅唇,狠狠地、放肆地吻了起來。
一雙手,更是走過去了她的那一副身前與懷中。
吻得、走得,那人漸漸地呼喘出來了,一聲更比一聲嘹亮的歌唱。
唱了,好長一會兒的時間。
池天葦也漸漸地移開了,自己的那一張嘴角,那一雙手。
趴在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上方,一邊傾聽著她那一聲又一聲的余音,一邊似壞似賤地對她說道:“我有一個好主意,你要不要聽上一聽?”
“什麽…,什麽好主意?”
“你先答應我。”
先答應我?
一聽完此話,左楠秋就便眨呀眨地眨起來了,自己的那一副眼簾。
眨到最後,似還沒有傻到底地回了一句:“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不先跟我說是什麽事情,我絕對不能夠先答應你。
我對於你別的事情是還不夠了解,可我對於你這方面的手段早就深有體會。
我們上一次見面的時候,我…。”
“你什麽?”
什麽呢?
盡管,滿室朦朧,看不真切。
左楠秋的那一張臉龐,還是不可抑止地再紅了又紅。
紅著紅著,羞羞澀澀地回道:“池天葦,我…,我那時躺在床上和躺在你的身子下面,我天天那麽大聲的…。
就那,我一點都沒有見到過你有心疼我。
好似,我越是那樣,你越是不心疼我、不放過我。
也就那,我居然還好喜歡你。
我有時候回想起來,我一邊害羞、臉紅,一邊就在想,我的心裡是不是有什麽病呀?”
……
第22章 022
那是病麽?
那不是正常的生理現象和心理現象嗎?
池天葦勾了又勾紅唇,勾完便說:“左楠秋,我覺得你的心裡沒有什麽病,你那就是喜歡我,也就是喜歡我對你那樣。
你看了那麽多的書,你怎麽連這個都不懂?”
“我看書又不是為了看這個,學這個。”
可不麽,有幾個正經人看書是為了看那個,學那個的?
池天葦再勾了又勾紅唇,勾完紅唇,一句話都不再說地繼續趴在左楠秋的身子上方。
與她一起地陷入到了,一片沉默當中。
沉默到了,左楠秋那一聲又一聲的呼喘暗淡了下去,消逝了下去。
池天葦才是慢慢地又動了一動自己的身子,先是獨自一個人坐了起來,坐在了她的身旁,
再是伸出來了一雙手,一點一點地把她從床面上方給拉了起來。
再再是與她一起地面面相視,相對無言。
那一副狀況,持續了幾秒鍾。
池天葦忽而傾了一傾身子,吻了一吻左楠秋的那一張紅唇,吻完再說:“這會兒,你身上還有力氣去為我們兩個人做晚飯吃嗎?”
“有,有的。”
“我想著你應該也是有的,這才哪到哪呢?”
那話說得,還能夠再直白一些些嗎?
左楠秋垂了一垂眼眸,直接地忽視掉了,池天葦的那一句鬼話。
忽視過後,似嬌似羞地回道:“你剛才跟我說,你有一個好主意,你的那一個好主意是什麽?”
是什麽呢?
池天葦不說是什麽,也不說不是什麽。
一轉眼,有點是拐彎抹角地說道:“突然之間,我有點不想要跟你說了。
我看還是等到我們兩個人,吃完了晚飯以後,我們直接在客廳裡面親身實踐一下為好。”
在客廳裡面親身實踐一下?
那裡有什麽好實踐的?
那兩句話,落了下去。
左楠秋直聽得擰了又擰眉頭,迷茫了又迷茫。
擰完眉頭,迷茫結束,大膽地抬起來了一雙眼眸,直直地盯著池天葦的那一張臉孔看了又看。
看到最後,看得盡管還是不夠真切。
左楠秋又大膽地抬起來了一雙手,摟在了池天葦的那兩隻肩頭。
整個人,更是乖乖巧巧地依偎在了她的那一副身前與懷中。
感覺到了,對方的那一雙手抱在了自己的那一副身子上方之時,試探性地對她說了一聲:“你是不是想要在客廳裡面,對我那樣?”
“是。”
“為什麽?”
為什麽呢?
池天葦又是沉默了片刻,也是片刻過後才說:“這兩天,我一直在你們圖書館的裡面看書。
不曾想,你的這一個家裡和你們的圖書館裡面狀況差不多。
我便想著,我把你死死地給按在書架上面,抱著你,摟著你,吻著你,還那麽樣著你,一定很令人熱血沸騰。
就是一時不太知道,你這一套房子的質量怎麽樣?”
……
那種事情,和房子的質量有著什麽樣的關系?
也是那兩句話,落了下去。
左楠秋又直聽得一動也不敢動似的,隻敢無聲地隱忍著、羞澀著,自己的那一副身子和聲音。
忍了又忍,羞了又羞,還是嘀嘀咕咕地又回道:“池天葦,你真的沒有喜歡過別的女孩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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