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這樣行嗎?”
行嗎?
挺好的吧?
好歸好,池天葦竟然是沒有說行,也沒有說不行。
而是,一經聽完了左楠秋的那幾句話,就把自己的那一隻行李包放到了客廳裡面的茶幾上面。
然而,放完便說:“我看呢,你先去臥室裡面掛你的衣服。
等你掛完了衣服,也等你做晚飯的時候,我去用洗衣機來為我們兩個人洗衣服,節省一下時間。
別耽誤了,我們兩個人晚飯之後的大事兒。”
大事兒?
那事兒就那麽樣的大嗎?
左楠秋已然是害羞過了那麽多次,這一次好似一點也不再害羞了。
張了一張嘴角,直愣愣地回看著池天葦回道:“今天晚上,你不會是想要對我那樣…,一晚上吧?”
“差不多。”
差不多?
“池天葦,那樣的話,我明天中午會起不來的。”
“起不來便不起來了。”
……
這讓人還有什麽話好再多說的呢?
頓時,左楠秋又張了一張嘴角,愣是什麽話都沒有再說。
一邊拎著自己手中那一隻又一隻的紙袋,一邊走進去了自己的那一間臥室。
等人之後,池天葦站立在左楠秋家中的那一個客廳之中,一個人偷偷地勾了又勾嘴角,笑了又笑。
勾完嘴角,笑完過後,慢慢地抬了一抬腳步,拎起來了地面上方那剩余下來的一隻又一隻紙袋,也走進去了那一間臥室。
就只見,左楠秋也不開燈,就那麽樣地借著客廳裡面透過來的一絲絲燈光,佇立在臥室裡面的那一排衣櫃跟前。
時而彎上一彎腰身,拿上一拿紙袋裡面的那些新衣服。
時而再拿上一拿衣櫃裡面的那些衣撐,掛上一掛那些新衣服。
看著那麽樣的一幕,看了一眼、兩眼。
池天葦一邊放下去著自己手中的那些紙袋,一邊小聲地問出來了一句:“生氣了?”
“沒有。”
“沒有?那你這是不願意?”
“也沒有的。”
也沒有的?
“左楠秋,那你這是為了什麽?”
為了什麽呢?
左楠秋頓了一頓、停了一停,自己雙手之中的那一副動作。
隨之,有些扭扭捏捏地回道:“我…,我不是不想要、不願意你對我那樣,我是想要讓你帶著我出去玩。
我害怕你對我那樣的時間太長,耽誤了我們明天出去玩的事情。
這麽多年,我都沒有怎麽樣的出去玩過。
為什麽沒有怎麽樣的出去玩過?一是沒有人陪著我出去玩,二是有人想要陪著我出去玩,我又不想要跟他們一起去玩。
我整天都是一個人,也整天都是一個人呆在家裡。
除了看書,就是想你。
你說得對,我可能就是看書看得太多了,總是這麽樣的惆悵,也總是這麽樣的傷感。”
除了看書,就是想你?
惆悵?
傷感?
那幾句話,落下去了一秒、兩秒。
池天葦猛地動了一動腳步,走到了左楠秋的面前。
一句話不說,直接是伸出來了自己的一雙手,拿掉了她那一雙手之中的衣服與衣撐,扔在了那些紙袋上面。
扔完以後,更直接是推著她的那一副身子,推倒在了她們兩個人身旁的那一張大床上方。
一口下去,咬在了她的身前與懷中。
那一口下去,左楠秋也猛地抬起來了自己的一雙手,飛速地抱住了自己身前與懷中的那一個人。
紅唇微啟,就便哼哼唧唧地哼了起來。
同時,柔柔輕輕、呢呢喃喃地說道:“池天葦,我的心裡好難過。”
“不要好難過,一會兒就好了。”
“嗯。”
一會兒過去,那一份難過就似演變成為了享受。
與之前相比,左楠秋又柔柔輕輕、呢呢喃喃地說道:“池天葦,我們吃完了晚飯,再這樣好嗎?
現在,我好想讓你抱抱我。”
瞬時,池天葦就是抬起來了自己的那一張嘴角,又伸出來了自己的那一雙手,把左楠秋狠狠地抱進到了自己的那一副身前與懷中。
抱著抱著,輕輕地對她說了一聲:“你知道,你的心裡剛才為什麽會好難過嗎?
孤身太久,孤單太久,就會是這樣的。
你別再好難過了,我已經來了。
來找你了,來看你了,還來和你在一起了。
從此以後,你一點都不會再好難過了。”
是嗎?
左楠秋乖乖地躺在池天葦的那一副身前與懷中,靜靜地聽著那一句句既似暖人又似暖心的話。
聽完以後,更似傻傻地問出來了一句:“你為什麽會懂這些?”
“因為…,我也是這樣的。”
原來,大家都是一樣的麽?
那一副懷抱,無聲地持續了又持續。
持續到了,左楠秋再似有些忍不住地說道:“池天葦,我的心裡好多了,我們起來吧?”
“好啊,你去給我們兩個人做晚飯吃,我去給我們兩個人洗衣服。”
話音結束,左楠秋便動了一動身子,移了一移嘴角,移在了池天葦的一隻耳邊,衝著她小聲地說道:“有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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