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淮元眨了眨眼,看著霍傾,霍傾似是有事要讓她做,回道:“不久,娘子有別的事情要淮元做嗎?”
難得霍傾有事交代她做,她也好表現一番。
作者有話說:
薑淮寧:“我做了什麽孽讓我看這兩人秀?”
xx:“別急,我很快來了。”
薑淮元:“老婆貼貼。”
霍傾:“洗乾淨了嗎?”
薑淮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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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也沒什麽事,太廣寺的住持明日開壇講法,我想讓夫君陪我過去,為父親燒一炷平安香,祈保他戰場平安歸來。”
霍傾說著話為薑淮元淨完手,把帕子遞給了丫鬟,兩人也入了坐。
薑淮元唇邊淺笑,問道:“明日何時去?”
“不耽誤夫君的事嗎?”霍傾問她。
“不耽誤的,明兒送過去便是,正好途徑,順路的事。”
去燒個香而已,又不是什麽難事,順道也能瞧一瞧秋日景色。
那太廣寺四周景色不錯,若是有幸還可以討一碗齋飯,味道很是合她口味。原先躲賭債的時候,便在哪裡吃過幾次,明日過去也能添點香油錢,以還裹腹之恩。
薑淮元欣然答應了同往,霍傾便著人準備明日帶的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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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深夜靜,薑淮元從書房回來,進了寢房輕掩房門,脫外袍的時候發現霍傾沒有因為她的回來而醒過來。
她停下手中解衣的動作,鬼使神差的蹲在了床榻前,仔細瞧著霍傾睡著的清麗容顏。
薑淮元回想自己方才畫的圖紙,總覺得不夠完美,這會看到霍傾睡著不施粉黛的姿容,腦袋忽然就把朦朧閃現過的東西清晰的印了出來。
她要在圖紙上,去掉幾筆,相比繁雜的層層雨落花苞,簡單一點何嘗不是更美的風韻。
薑淮元想的入迷,沒有發現霍傾此刻已然睜開了雙眼,正疑惑的看著她。
當薑淮元在腦中刻畫圖紙內的模樣後,忽然看到睜開眼睛的霍傾,嚇的身子往後傾倒,直直的坐在了地上……
薑淮元回過神,從地上爬了起來,站起身,模樣有些狼狽,但好在只有她和霍傾。
可若是在別人面前她倒也沒這麽慌亂了。
“娘、娘子,我吵醒你了?”薑淮元略帶歉意的語氣。
霍傾沒有回話,她掀開寢被,穿上了床榻邊上的鞋履走到薑淮元的身側。
“這麽晚了,夫君怎麽還不休息。”
霍傾沒有問她方才為何蹲在那裡看她。邊說,邊去幫薑淮元把半解開的衣襟繼續為她解下。
薑淮元下意識的抓住了霍傾的手,而後又像被針扎了似的慌忙松開,手懸停半空,無措的道:“我、我自己來。”
“夫君怎麽還和我這麽見外。”親都親過了,解衣這等小事還做不得了?
薑淮元滾動喉嚨,此刻不知為何口中乾渴的很。
霍傾為她解衣,薑淮元乖乖的站在那裡。
一動不動。
霍傾拿著幫薑淮元脫下的外袍,放在旁邊的橫著的木椸上,回過身來看著薑淮元還杵在原地,又去旁邊的茶案上倒了水。
霍傾沒有說話,遞過去才道:“明兒早起,夫君早些歇息。”
薑淮元木訥的接過杯盞,遲了一瞬,點了頭。看著霍傾回了榻上,蓋上寢被坐在那裡等著她。
薑淮元呆怔了片刻,飲了茶水,將杯盞放好後,也上了床榻。她爬到裡側,不自然的笑了笑,鑽進了霍傾為她鋪好的寢被中。
霍傾側目瞧了她一眼,臉上似是有醒來的倦容,看著薑淮元躺下,也隨著躺下了。
雞鳴之時,薑淮元起了身。她昨夜畫的圖紙要修改一番,可又不能誤了陪霍傾去進香的時辰,便早早的起來去了書房。
一大早府中都在為霍傾上香的事情忙碌著,只有薑淮元一個人在書房裡打著哈欠,瞧著自己最後修改好的圖紙展開了笑顏。
薑淮元吹了吹墨跡,折疊起來揣在了袖中,推開了書房的房門。
“嘶,做什麽去,毛毛躁躁的。”
薑淮元出了書房的院門,被急忙回來的小廝撞了一下,她捂著肩膀,許是被撞疼了。
“小的該死,小的該死。”撞薑淮元的是一直跟著她的小廝,晨起的時候給她送了杯醒神的茶水便不見了,這會回來卻是慌慌張張的。
薑淮元皺著眉頭看了他一眼,也沒有生氣,隻訓責道:“以後不許這樣亂跑了。”
“是,是,小的記下了。”小廝連忙哈腰點頭,得虧這個主子脾氣好,換個人估摸他得挨一頓板子。
薑淮元在前面走著,揉了揉方才被撞疼了的肩膀,可奇怪的是,她此刻不止是肩膀疼,屁股也疼。
薑淮元回想了一下,忽然想起昨夜,她看到霍傾睜開眼時,驚慌的坐在了地上……
這屁股怎麽現在才疼?
用過了早膳,薑淮元和霍傾上了去太廣寺的馬車。馬車顛簸,薑淮元身子扭動頻繁,霍傾瞧著她目光落在了她坐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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