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淮元聞言道:“不妨事。”薑淮元頓了片刻,看著金楚韞已經矮下身幫小祐言理了理衣物,思忖了一瞬,問道:“你和傾兒都說什麽了?”
方才她進寢殿的時候,兩人明明在談話,可她離得近了些,兩人便再無交談,她也知是自己打斷了她們的談話,才抱著小祐言去了偏殿。
兩人之間的交談似乎並不是很輕松,她想應該是霍傾在問金楚韞什麽。
金楚韞抬頭去看薑淮元,也沒什麽不能說的。
“陛下問我,有恨過她嗎。”金楚韞如實的回道。
聽到金楚韞的回答,薑淮元楞了一下,除了她,霍傾可不會這般顧及著別人的心情的。
“我說沒有。”金楚韞彎了彎唇,
恨她奪走了金氏的江山,還是恨她奪走了薑淮元,逼著她嫁給了封懷玄。
她都不恨,人各有使命,也各有不同的命運。
薑淮元不愛她,她再怎麽苦等也得不到結果。江山易主是遲早的事情,沒有那個王朝可以千秋萬代。她當初嫁給封懷玄,雖是被逼無奈,可若她寧死不嫁,也不是不能。
一切都是命。
況且她現在很好,有人用心的愛她,哥哥嫂嫂都還活著,百姓也都安居樂業,她們還有一個女兒,還有什麽好恨的,即便是恨,又能如何?
不過是不放過自己而已。
薑淮元聽到金楚韞的回答,眉眼間染上了笑意,她當初是原諒了霍傾,可金楚韞她不知道。
如今聽到金楚韞確切的回答,她多年的擔憂的事情,也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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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末已到,整個皇宮都開始營造著歡慶的景象。
霍傾設宴款待朝臣,將自己的母皇太上皇也請了出來。
自從霍傾有了身孕,太上皇對她的態度轉變,霍傾也不在軟禁著她,母女之間也不在有不悅的氣氛。
薑淮元作為皇后主持著此次的宴會,謝喻和薑淮寧也來了,二人與金楚韞和小祐言坐在一處。
宴會很隆重,殿內如春,百官帶著家眷痛飲著美酒,一片祥和在每個人的臉上流轉。
不過宴會沒幾個時辰,霍傾便起身離開了,她身子重,不宜一直這般待在人多的地方。
薑淮元坐在鳳位,雖是與大臣們隨便說著話,但心卻飛到霍傾那裡去了。
太上皇見她心不在焉的樣子,知曉她擔心自己的女兒,讓人告知她,讓她可以先回去,這邊宴會已經過半,再有一會散了便是。
薑淮元感激,起身走到太上皇面前,行禮道:“多謝母皇體諒。”
太上皇頷首,看著薑淮元離去。
薑淮元步伐穩健,走路腳邊都生起了風,霍傾還未抵達寢殿,她便已經追上去了。
薑淮元才靠近,霍傾便聽出了她的腳步聲,她還沒回頭,人便已經被薑淮元抱起來了。
“娘子走的這樣久,是在等淮元嗎?”薑淮元抱起霍傾,在她唇上啄吻。
霍傾攬著她的脖頸,她是不想走路的,但薑淮元說過,這時候要多走動,所以龍輦都未用。
薑淮元方才也是看著她走的艱難,才將她抱起來的。
霍傾輕眨著好看的眸子,並不回答薑淮元,而是伸出了纖纖手指,挑起了薑淮元的下顎,順著柔滑的下顎一直往下……
“娘子。”薑淮元叫停了霍傾。
到底是懷孩子的原因,還是霍傾本就是這般。這還當著內侍官和婢女的面呢。
霍傾聽著薑淮元略帶羞惱的語氣,將已經放入的手,慢慢的抽了出來,攬著薑淮元的脖頸,將腦袋靠在了她的懷裡。
薑淮元見她乖了起來,臉上緊張的神色慢慢消散,無聲的歎了口氣,抱著她回了寢殿。
宮中寢殿的湯池內已經放好了水,薑淮元幫霍傾沐浴過後,才將她抱回寢房的榻上。
薑淮元躺在因沐浴便已經身體疲軟的霍傾身邊,輕聲的哄著她,讓她入睡。
霍傾盯著薑淮元的目光灼灼,她不困,就是累,對薑淮元方才的渴望也還在。只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太過用力,這種無力感,讓人好不難受。
“娘子這是怎麽了?”薑淮元伸出手輕撫著霍傾的細肩。
“我想要你。”霍傾毫不遮掩避諱的說了出來。
薑淮元聞聲臉上的笑容僵住,她低頭看著霍傾快要臨盆的腹部,道:“再有半個月,我們的女兒便要出生了,再忍忍好嗎?”薑淮元試圖哄著霍傾打消這樣的念頭。
“你自己動好不好。”看似是商量,卻又不是詢問的語氣。霍傾眉眼間噙著讓人無法制止的欲丨望,隻對薑淮元有的欲丨望。
霍傾吻過來,薑淮元也不敢推開她,由著她親吻,香舌的攪弄和霍傾的熱情,很快便將薑淮元帶入了一個四處無邊之地。
薑淮元最後也按照霍傾的要求,借著她的手,做了。
得到了□□的釋放,霍傾也老老實實的睡下。看著自己的娘子這般重欲,她在想,是不是給她的安胎藥出了問題。
霍傾睡熟後,薑淮元去了太醫院,將她用過的藥材全都是查看了一遍,倒沒什麽問題,應該是霍傾自身的問題。
翌日一早,薑淮元起身去上早朝,霍傾窩在她懷裡不願她離開,薑淮元無奈只能讓人去宣布取消朝會,在房中陪著霍傾。
霍傾看著薑淮元不走了,便又蠢蠢欲動,薑淮元及時製止了她,雖是不用霍傾動,但也頗費心神,況且馬上要臨盆了,她不敢這樣縱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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