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淮元聽著霍傾不鹹不淡的兩個字,極力的克制著自己趨向羞惱的情緒,為什麽心不在她這了還這樣來招惹她?
“如果你想要離開,我會答應與你和離。”薑淮元生硬的說出了這句話,長痛不如短痛,霍傾離開了,或許她就沒這麽難過了。
霍傾看著她,垂下眸子,久久沒有回話,片刻依舊沒有情緒的回道:“好。”
本就設想到霍傾會離開的,可卻沒有想到霍傾答應的這樣乾脆,原來她早就想要離開她了!
“你哭什麽?”霍傾看著薑淮元漸漸模糊的淚眼,出聲問道。
薑淮元發覺自己眼中有了淚水,她趕忙用手擦去,回道:“沒什麽。”喉間酸澀的讓她差點發不出聲來,緊接著又道,“明日我會寫好交給你。”說完便準備翻身向裡,不再看霍傾。
薑淮元上趕著要將霍傾送走,讓霍傾頗為意外。
可霍傾沒有給薑淮元翻身的機會,霍傾迅速的靠過去,將她箍在了懷裡,沒有遲疑的尋著薑淮元的薄唇,親吻了上去,這次比哪一次都要用力。
薑淮元被她吻的愣住了,隨後反應過來,開始推霍傾,她瞪大了眼睛看著霍傾,她實在不明白,霍傾這是在做什麽。
本就脆柔的唇瓣,讓人這樣又咬又磨,薑淮元吃痛悶哼,讓霍傾找回了一絲理智,也讓薑淮元趁機推開了霍傾。
薑淮元快速的擦了嘴,喘著氣,有些生氣的道:“你這是做什麽?”
霍傾看著她,同樣喘息著,盯著薑淮元被她吻的微微紅腫的唇瓣,道:“自然是做夫妻之間該做的事。”說完又吻了上去。
薑淮元側臉躲開,霍傾看著她沒了耐性,質問她:“你不是喜歡親我嗎?為什麽不親了?”前兩日還眼巴巴的上趕著親她,這才不過一日,這就變了?
薑淮元看著她,啞口半響,她看著今夜與以往不同有些癲狂的霍傾,一時有些惱,大聲反駁她道:“你都想要離開了,我為什麽還要喜歡?”
霍傾能變心,她就不能變嗎?她也是會生氣的。想著前幾日霍傾與她虛與委蛇,她明明可以推開她的,可她卻像個跳梁小醜般,在她面前熱情的以為可以讓霍傾喜歡她。
憑什麽?一個為了別人而離開她的人,她憑什麽就要遷就著。
霍傾並不理會薑淮元說的話,她的力氣要比薑淮元大很多,她也知道,薑淮元不敢叫人過來。
霍傾盯著她,目光如炬,她什麽時候說要離開了?薑淮元的腦袋裡到底都在想些什麽?
既然她不開竅,那她便逼著她,幫她開一開。
霍傾挪了身體壓在了薑淮元的身上,唇也沒有閑著,薑淮元不給她親吻唇瓣,那她便往下,那裡她也是很喜歡的。
薑淮元顯然沒有想到霍傾會如此,羞恥之心讓她起了反抗的心思,霍傾可以不喜歡她,但不能羞辱她。
薑淮元雖一直以男子示人,但卻是個讀過禮義廉恥之書的姑娘,無論男女,這般輕薄,都是不被允許的。
薑淮元推了半響沒有推開,直到她力竭,衣衫被霍傾打開,露出了霍傾給做的月白色肚兜,霍傾愣住了。
霍傾抬眼看向不在掙扎的薑淮元,眼角似是還掛著淚痕,霍傾不敢再亂動了。
薑淮元感受到霍傾從她身上下去,趕忙坐起來,將衣衫裹起來,她從未受此大辱,可這樣的羞辱卻是她最喜歡的人給予的。
薑淮元憤恨的看著霍傾,而霍傾也知道自己似乎做的過分了。
“我……”霍傾看著薑淮元楚楚可憐的樣子,一時竟無法尋得理由為自己辯解。
“你既心系他人,為何又這般折辱於我?”
“我……我沒有。”霍傾竟有些慌亂。她沒有心系別人,從始至終都只有薑淮元一個。
“沒有?霍傾,你是不是覺得別人看不到,就可以當無事發生?”薑淮元是第一次叫霍傾的名字,猶如當頭棒喝般,讓霍傾清醒了過來。
霍傾看著薑淮元,將事情都串聯了起來,道:“你是認為梁家給我送東西,我接受,就是要有意想改嫁過去?”
薑淮元沒有說話,但她默認了。
霍傾看著薑淮元,不懂得她腦袋裡為什麽會這樣想,這麽明顯的套子,薑淮元居然沒有看懂。
“梁夫人這樣點名了要送給我,不過是再向我釋放好感,讓我覺得她能接受我,還有就是想要故意激怒與你,離間我們,若可以,甚至會讓你一怒之下休了我。粱子方確實傾慕與我,但他也絕不會娶一個嫁過人的女人。”
何況她還是二嫁,再嫁便是三嫁,她模樣生的是好看,可她也沒有自信到,會讓一個處心積慮滿眼權勢,肮髒無比的人,為她有所改變,就算可以,那狗也是改不了吃屎的。
就算粱子方答應娶她,最多也就是當成妾納過去,他身邊多少沒有名分的人,玩膩了,被他母親為了他的名聲處理掉了。
看似是懵懂無知的少年,其實背地裡那些齷齪的事情,比那些紈絝的子弟的惡行更甚,多少女人曾身陷於他,他現在名聲不錯,不過是偽裝的好而已。
若他真是個老老實實的書生,怎麽會做出這樣勾引人婦的事情,又怎麽可能會留在京城而不被排擠,就算有梁尚書為他撐腰,這官場裡的險惡,豈是他一個少年郎能待穩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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