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傾好看的睫羽輕眨著,由著薑淮元為她取暖,沒想到薑淮元這樣的會疼人。
“好了,不冷了。”霍傾柔聲說道。
薑淮元聞聲停了手,臨撤回身子的時候還不忘尋一口香吻,但親了一下又想親第二下,第二下又想第三下,薑淮元在親吻第三下的時候見霍傾眉眼間有了笑意,大著膽子索性不起來了。
而霍傾則唇邊帶著笑意,回吻了她,這小東西又不安分了。
吻,持續著攀升它的溫度,喜歡的人怎麽都是親不夠的,唇舌間的纏繞,讓薑淮元愈發的收不住自己內心的渴望。
片刻,薑淮元的手也不老實了,霍傾也由著她亂為喉間不自覺的溢出了低吟,那一瞬,好似什麽東西鑽入了薑淮元的心中,促使著她唇舌的掠奪更加熱烈了。
一吻過後,薑淮元喘著不穩的氣息,垂著眸子,低聲的對眼前唇瓣嬌豔欲滴的霍傾道:“娘子……”
“嗯?”同樣氣息不穩的霍傾,抬眼望著俯看著她的人。
“我們……我們把洞房花燭夜補上吧。”薑淮元帶著高漲的情丨欲的目光,讓霍傾懂得了她的意圖。
“女子與女子不能……”
“娘子不試怎知不能?”薑淮元語氣有些急了,她有翻過一些,一些雜書,知曉女子之間如何歡好了,她如今與霍傾已經如同夫妻了,她想和她一同嘗試這最後的禁忌的滋味。
霍傾看著薑淮元,眸間不忍拒絕,她總覺得薑淮元還小,這事急不得,可今夜看著薑淮元如此,她內心有些松動了……
“你還小……”
霍傾說出這話,突然又有些後悔了,薑淮元還小,那她這些日子和她做的都是什麽?
薑淮元年歲是比她小了些,可身高卻隱隱已有高過她的趨勢,薑淮元明年便滿十六了,若她以姑娘示人,如今都已經嫁做人婦了。
“改日再說吧,今夜太晚了。”霍傾沒等薑淮元反駁,急忙又改了口。
薑淮元原本還在琢磨著,霍傾說這話,是不是在介意,她與她新婚第二夜說她還小不能行周公之禮的事,這會忽然聽到霍傾改口,她心裡又燃起了希望。
霍傾沒有全盤否定隻說是改日,改日是哪一日,明日?後日?薑淮元心裡想著,不管哪一日,霍傾既然已經答應了,那下一次就是那個‘改日’了。
薑淮元看著霍傾,唇邊抑製不住欣喜的笑容,眸子裡閃著光,又忍不住吻了上去。
這到‘改日’的期間,她還可多細細研究一下,如何更好的取悅自己的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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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薑淮元用過早膳,霍傾讓晚珠去幫薑淮元去取鶴氅,囑咐她路上慢些,外面都已經結冰了,務必要讓抬轎子的下人仔細看著些路。
薑淮元點頭答應著,瞧著晚珠轉身後,快速的攬過霍傾的纖腰,在柔唇上親吻了一番,聽著腳步聲過來的時候,又忙松開了霍傾。
霍傾看著她做賊似的模樣,忽然覺得有些好笑,她實在沒有弄明白,薑淮元的臉皮是怎麽從薄厚之間轉換的,昨夜那般……
方才卻又害怕被晚珠看見。
霍傾接過鶴氅為薑淮元披上後,道:“我就不去府門外送你了。”她還有些帳目要處理。
薑淮元點點腦袋,並不介意,外面天寒地凍的,她也不想霍傾出去受涼。
薑淮元聽完了霍傾的囑咐,準備邁出腳步的時候,卻又被霍傾攫住了衣袖,薑淮元不解的回頭看向霍傾,卻被霍傾送上來的柔唇驚的睜大了雙眼。
屋裡還有其她人呢……
霍傾學著她方才的模樣,用香舌撬開了她的貝齒,與纏吻了片刻。
分開的時候,霍傾看到了滿臉羞意的薑淮元,她勾起唇角,有了捉弄到了薑淮元的滿足感。
薑淮元抿著唇,模樣像個嬌羞的小姑娘般,都不敢去看旁邊的晚珠。
霍傾拉了拉她手,眉目間全是溫柔的笑意,道:“早些回來。”
薑淮元再次像啄木鳥般點頭,糯聲道:“好。”
薑淮元出了府後,霍傾便去了院子裡的廂房,霍鍾已經等待多時了。
薑淮元到了工部衙門,人還沒坐定,便有人來尋她了,是第一次為她介紹工部衙門的小吏,慶錦。
薑淮元晉升後,備了一些銀子,雖是自己升官,但不忘向身邊的人示好,慶錦便是收了薑淮元的賞錢的。
慶錦過來後,薑淮元禮貌待之,慶錦看著薑淮元欲言又止,但他方才決定過來,便是要把這事告訴薑淮元的,現在已經來了,她不該退縮讓薑淮元還被蒙在鼓裡。
慶錦拱手道:“薑世子,小的今日聽了些不該聽的,您聽了之後可千萬別生氣。”
薑淮元眨了眨眼,面色溫和的笑道:“慶錦大人但說無妨,淮元聽著不生氣便是。”薑淮元一直很感激這個小吏,告訴了他不少的東西,也幫了她幾次,想來這次也是為她好來提醒她的。
慶錦低眸思忖了須臾,抿了抿唇道:“有人傳您的世子妃行為不檢點,前幾日與男子在寺廟中幽會過夜,還說……還說……”
“還說什麽?”薑淮元方才說著不生氣,可以提到霍傾,她的臉色就變了。
“還說您是世子妃是個淫……□□,第一次大婚便……便讓丈夫精盡人亡,如今二嫁於您,您還得吃藥滿足於她,難怪父家那邊都傳她是克夫的小寡婦……”還有更難聽的,說薑淮元撿了個破鞋等一些遭爛不堪的話,慶錦都沒敢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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