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淮寧楞了一下,抿住了雙唇,再次點了頭,細柔的嗓音回道:“我等你回來。”
此刻多像情意綿綿的少男少女分離的情景,尤其的謝喻最後的吻,讓薑淮元怔楞了一瞬,那是她對霍傾才會有的行為,她們二人……
謝喻與薑淮元擺了擺手後,放開了薑淮寧,不舍的上了馬。
薑淮寧站在路邊看著,眸光中的不舍,謝喻看著像刀扎一樣,可她又不得不走。原本預計回城的時間又在她晨起,跑到薑淮寧院子裡的窗下,空等著浪費了許久。
謝喻走了,薑淮寧站在路邊看了好久才回過身,在薑淮元的攙扶下上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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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神康二十一年,暮冬二十六日為黃道吉日……”
薑淮元和霍傾等人跪在府中的院子內,聽著宮中來傳旨的公公宣讀著聖旨。薑淮元臉上毫無情緒的接了聖旨後,讓人拿了些銀子給了公公作為賞錢。
霍傾看著薑淮元什麽也沒有說讓人把聖旨收好後,待到府中的人都離開,走到了她的面前。
薑淮元緩了許久,才牽起唇角道:“今日晚膳,淮元帶娘子去盛千酒樓吧,他們那裡新出了幾樣軟糕。”
改變不了,便只能認命,不過還好,霍傾是陪著她的。
兩人去了盛千酒樓,薑淮元點了一些霍傾愛吃的,又要了一壇好酒。一個時辰後,薑淮元喝的有些微醺,便帶著霍傾又回去了。
才進房間,薑淮元便借著酒意,對霍傾上下其手,前兩日嘗到到甜頭,她便想要日日如此,可在她要解霍傾腰間的襟帶的時候,卻被霍傾製止了……
薑淮元看著躺在榻上的霍傾,眸子裡帶著些許的委屈。
“我,我月事來了。”霍傾也不忍心拒絕她,可女子總有那麽幾日是不可以的。
薑淮元聞言,原本還委屈的樣子,瞬間變的擔憂了起來,關心道:“肚子還疼嗎?”
霍傾搖了搖頭,道:“不疼了。”薑淮元給她開的藥很管用,她也不再喝涼茶,一養一避,幾乎不疼了。
“那就好,我給娘子揉揉會更舒服一些。”雖是不疼了,可總會覺得不舒服的,薑淮元說完便將溫熱的手掌隔著衣物,附在了霍傾的小腹間輕揉著。
即便薑淮元再怎麽想要霍傾,也知曉女人最脆弱的時候是動不得的。不過霍傾也沒有冷著她,那種事做不了,吻還是不會吝嗇的給她的。
薑淮元一邊吻著霍傾的柔唇,一邊用手揉著她的小馥,原本冷靜的霍傾,此刻卻在薑淮元這種動作下,身體變的急躁了起來。
若未經歷那些她或許不知道此刻身體的反應是為什麽,可經歷了之後她便懂得了此刻是身體情丨欲的攀升,在慢慢的侵蝕她的理智。
她推開了薑淮元,吻的時間太長了,薑淮元似乎總是吻不夠她,雖然她也是,但薑淮元要比她更想要。
薑淮元被推開楞了一下,隨即腦袋裡便想出了各種原因,不過她方才聽到霍傾低丨吟的輕喘聲音了,想通以後,薑淮元彎起唇,什麽也沒有說,手繼續了方才的動作。
大婚定在了冬月的二十六日,離現下也沒幾日了,鎮國侯府在接到聖旨後便開始著手采買置辦大婚的用具,此刻府中已經開始了披紅掛燈了。
府中的事情都是交由霍傾打理的,雖是薑淮元娶別的女人,可該有的,霍傾也都按照禮數一一讓人置辦了。
作者有話說:
謝喻:“信看了嗎?”
薑淮寧:“什麽信?”
謝喻:“……”
第92章
薑淮元自與金楚韞的婚期定下後,便得了休沐的時間。但她白日起來便帶著霍傾去往德昌巷子,暮間天色全黑的時候,才又回到府中,因為她不想看到那些張燈掛彩房屋牆壁。
霍傾知曉她的心思,也都隨著她,薑淮元和金楚韞大婚之後,也不會一直待在她的房間了,至少隔三差五的要給金楚韞些體面。
大婚前一日。
薑淮元在董連泰那裡為霍傾做一隻玉兔的簪子,和之前那一支換著帶。霍傾看著薑淮元將磨好的簪子又重新水洗衝過之後,拿著帕子仔細擦乾淨,唇邊帶著笑,道:“淮元給娘子帶上。”
霍傾微微低首,薑淮元便小心的把之前的那一支拿下來,放在桌案上後,又給霍傾別上了這支新的簪子。新簪子樣式柔和大方,與霍傾溫柔的外表極為相配。
薑淮元為霍傾帶上後,又多看了幾眼,霍傾伸手撫摸,看著薑淮元眸子間喜歡的樣子便知道應該是好看了。
薑淮元和霍傾雖是躲在這裡,可府中的事情還是會打擾到她們。府中有些采買什麽的,霍傾是囑咐了按照最高的規格來,但下人們有時候還是拿不定主意,時不時的跑來這邊問一聲。
金楚韞的院子定的原是與霍傾相對的,但宮中提前來人看過之後,覺得不妥,東為貴,可居於前後,但不可居於西。
霍傾聽後什麽也沒說,便又著人重新布置,安置在了她雲章庭院前頭,重新命名的雲晟院。
這會兒薑淮元才幫霍傾把簪子帶上,還沒有借機親一親,便有下人來報,說宮裡的嬤嬤說喜房裡寓意早生貴子的果子不好,她們要換成她們從宮裡帶來的。
霍傾似乎聽出了苗頭,據她對金楚韞的了解,金楚韞是不會在乎這些的,這些個老嬤嬤是太后寢殿來派來監督的,想來是故意說給她聽,也想趁機打壓一下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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