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到了茶樓,之前見過薑淮寧的小二,瞅見薑淮寧和兩個人一起過來,忙上前招呼,先不管她是哪家的小姐,謝家的二小姐曾稱她為妹妹,自然是不敢怠慢的。
薑淮寧這次沒有帶帷帽,和霍傾走在薑淮元的身後,也沒有再表現出了害怕的樣子。
她們尋了一處不太顯眼的角落,讓人上了茶果後,便仔細的開始聽台上說書先生,講著打虎的故事。
薑淮寧看上去聽的仔細,可說書先生說的什麽,她是一點都沒有聽懂。
今日除夕,人也多了些,三人的相貌著實有些惹人眼球,茶樓不少聽書的人也都頻頻往她們這處看去,其中也有不少人認出了薑淮元的相貌,知曉她是鎮國侯府家的世子。
一人娶了兩位妻子,想必旁邊兩位便都是公主了?果然都是絕色的佳人。
三人看著頻頻往她們這處觀望的人,在聽完一個故事後,便準備起身離開。
在薑淮元在帶著她們離去的時候,薑淮寧有些心不在焉,差點因地上的水漬摔倒,還是霍傾手快扶住了她。
“阿姐小心些。”薑淮元緊張的語氣都顯得焦急了些。
薑淮寧點頭,在薑淮元的攙扶下,上了馬車。
回府後,薑淮元和霍傾沒有急著走,她二人陪著薑淮寧在房裡用了午膳,只是才用到一半,秦嬤嬤就又來喚她了。
薑淮元神情略顯尷尬,若是娶了個妾也不至於這樣一天到晚的大著膽子來這裡打擾她們,可偏娶了個公主,薑淮元又推拒得罪不得。
“你先回去,我用過完膳便過去。”薑淮元都吃了一半了,總不能現在過去。
秦嬤嬤一臉恭順笑意道:“公主那邊已經準備好了,駙馬爺可去雲晟院繼續用。”
薑淮元不知道怎麽心裡來了一股氣,就在她要讓秦嬤嬤離開的時候,卻聽到霍傾道:“正好我也吃好了,駙馬爺與我順路,一起走吧。”
薑淮元從霍傾嘴裡聽到駙馬爺三個字,心裡沒由來的緊張了起來,她回頭看向霍傾,卻見霍傾已經起了身,正在和薑淮寧說話。
薑淮寧點頭後,霍傾便朝著她這處望過來,而後走過來看了一眼秦嬤嬤,唇邊帶著溫柔的笑意道:“秦嬤嬤先回去吧,我一會把駙馬爺送過去。”
送?薑淮元看著霍傾,不知道她在亂說什麽。
秦嬤嬤見霍傾過來說了這樣的話,也知曉應該是惹得這位先入門的世子妃不快了,笑了笑離開了。
兩人還未出薑淮寧的院子,便聽到薑淮元嘴裡小聲嘟囔道:“娘子怎麽能說是送。”
“駙馬爺在說什麽?”霍傾故意問道。
薑淮元停下腳步,看著霍傾,蹙起了眉頭,什麽駙馬爺?
霍傾看著薑淮元蹙起眉不悅的樣子,勾起唇角,溫柔的嗓音道:“怎麽了?”可霍傾此刻的神情在薑淮元看來卻是故意裝出來的。
薑淮元抿了抿唇,看著霍傾,不知道怎麽腦海中閃過什麽,忽然便明白了霍傾為何說這樣的話了。
薑淮元沒有回答霍傾的問題,而是靠近霍傾,將自己的唇貼了上去,還不給霍傾躲避的機會,扣住了她的後頸加深了這個吻。
她的娘子是吃醋了。
一吻過後,霍傾心情果然好了一些,臉上的笑,也不是方才刻意為之的笑容了。
兩人剛出長明院門,便看到院外的下人,往薑淮寧的院子裡走。
下人在看到薑淮元和霍傾後,行了禮又準備往裡走的時候,卻被薑淮元攔住了。
薑淮元瞥清了他手裡拿的什麽,問道:“哪裡來的信?”
下人低首回道:“鶴山的信。”
作者有話說:
薑淮元:“老婆吃醋,是要哄的。”
第97章
薑淮元眨了眨眼,她們在鶴山沒有認識的人,怎麽會有人在那裡寄信給薑淮寧呢。
霍傾許是看出了薑淮元的疑惑,道:“應該是謝喻寄過來的。”
那是回潼川最近的路,這會寄過來,想來應該是回去的路上寫的。
薑淮元垂眸思索了一瞬,問道:“這幾日都有嗎?”
下人回道:“有,幾乎每兩日一封。”
薑淮元側臉看向霍傾,臉上帶著些許的不敢置信,這謝喻還真是清閑,走在路上還不忘給薑淮寧寄信回來。
薑淮元沒有多想,對下人道:“送進去吧。”
薑淮元先把霍傾送回了院子,去了金楚韞那裡陪著金楚韞用過午膳後,便急忙又回了霍傾那裡,今日霍傾說話陰陽怪氣的,她都懷疑霍培都是跟她學的。
“娘子。”薑淮元把鶴氅脫下,晚珠接過,放到了一旁後便退了出去。
霍傾看到她回來,抬頭輕嗯了一聲。
霍傾正看著一本書,看到薑淮元過來,抬頭的一瞬忽然覺得脖頸處有些酸,手搭在上面想要松一松。
“淮元替娘子捏一捏。”薑淮元看著霍傾似是要揉肩頸,忙把手搭過去。
她懂得醫術,自然懂得如何幫霍傾緩解酸疼。只是她上手之後,霍傾楞了好半響沒有反應過來。
薑淮元給她擺了個奇怪的姿勢,直接用她曾經殺人的手法幫她扭了一下頸椎。
“不、不舒服嗎?”薑淮元看著霍傾發愣,心裡緊張了起來,按理說是不疼的呀。
霍傾回過神來,看向薑淮元,是她太信任薑淮元了,一點防備都沒有,若是薑淮元會武,她這會命都已經沒了,不過她動了動脖頸確實不酸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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