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是我自己想起了有些事沒有做完。”薑淮元胡亂扯了個慌。
金楚韞點點頭,並不戳破,但她有預感,兩人之間的關系在這之後,可能會越來越遠。
她不想這樣,可又無法左右。
昨夜薑淮元用逃離,來證明了她無法接受她,也讓她備受打擊。
金楚韞是第一次來她們這間房中,霍傾出去後,薑淮元與她說了這一句話,兩人便有些尷尬。
直到霍傾回來,端著了甜點進來,金楚韞都未與她多說什麽。
“夫君有傾姐姐照顧,我也放心了,若有需要,讓人去喚我便是。”金楚韞說完,側目看了一眼霍傾。
霍傾神色溫和,並沒有嫌棄或者想要趕她走的意思,但金楚韞說完了這話,她還是點了頭,輕輕嗯了一聲。
金楚韞出去後,緊繃的神色稍緩,回頭看了一眼房門,神情說不出的淒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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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說好休日一日,霍傾卻讓薑淮元休息了三日。
不過這三日,薑淮元也沒有閑著,她雖是在府中,但霍傾卻將衙門裡的人叫了過來。
在薑淮元的書房,隔著簾子,討論了關於軍器的改良。
這幾日薑淮元也沒有去金楚韞那裡,但金楚韞出於愧疚,為薑淮元做了幾日的飯菜。每天都不重樣,生生的將足不出戶的薑淮元喂胖了一些。
霍傾瞧著薑淮元吃的小臉滋潤,也就不計較這些了,但薑淮元的身子才剛好,霍傾便急不可耐的將她壓在了榻上。
她不會做膳食,無疑是讓金楚韞鑽了空子。
“傾兒……輕一點。”
薑淮元像被波浪打了一水的魚,卷在裡面翻了幾個滾,最後不得不央求著,掀起浪花的霍傾,對她慈悲一些。
霍傾聽著薑淮元有些破碎的聲音,指尖湧動,用唇堵住她的出聲的嘴,她當然是不會聽她的。
許久後,薑淮元好不容易得到了休息,眼角紅紅,眼神裡帶著小小的幽怨,她方才都哭了,霍傾還不放過她。
霍傾在她唇上啄吻,起身下床去,幫她倒了一杯茶水。
“今兒算是完全好了。”薑淮元前幾日身子總是覺得疲乏,今日倒是抱她抱的緊了。
薑淮元不吱聲,躺在榻上等著霍傾喂她。
霍傾瞧著她撅著小嘴可愛的模樣,心裡像被小貓爪子踩在她的心上,將水喝了一口,彎腰吻在了薑淮元的唇上。
薑淮元隻楞了一下,便將水全數喝下。霍傾將她唇邊的水漬吻乾淨,又喂了她幾口後,才將杯盞放回去。
霍傾躺下後,將薑淮元抱在了懷裡。
雖是看著瘦弱,可身上細柔的肉還是不少的,蹭著舒服,摸著更是愛不釋手。
“我給你做的束胸做好了,明日你便穿上吧。”霍傾說著伸手在裡面的被子裡抽出了,“今日先試試。”
薑淮元看著青色的如肚兜樣式的束胸,出現在眼前,瞧著後面不少的帶著,問道:“娘子做了幾日?”
霍傾聞言目光瞥向薑淮元,她針線活並不是很好,原本一日可完成的事情,她竟足足做了五六日。不過,能幫薑淮元做出來已經不錯了。
薑淮元非但沒有覺得不好,反而當場寶貝一樣試穿了一下。
霍傾看著薑淮元臉上帶著純真的笑容,想起方才在榻上與其截然相反的樣子,倒是有幾分關聯,卻又像是兩個極端。
霍傾看著薑淮元把束胸脫下來,放回去的時候,輕聲喚了她。
“阿元。”
薑淮元聞聲回望過去,很快便又伏跪著鑽進了寢被裡,躺在了霍傾的懷裡。
薑淮元眨了眨眼,望著霍傾一臉溫柔的容顏。
“娘子。”薑淮元微仰起脖頸,霍傾眸子印出她求吻的樣子,低頭吻了上去。
一吻過後,薑淮元問道:“娘子方才,喚淮元何事?”
霍傾看著薑淮元靈動有神的眸子,沉吟了片刻,道:“以後不論發生什麽事情,你都不可以離開我。”
霍傾沒頭沒腦的來了這樣一句,讓薑淮元心裡起了些波動。
她以為金楚韞的存在,讓霍傾覺得她會離開她了。
“娘子,我此前說的話,一直作數。淮元此生只會有娘子一人。”當時說的雖是無奈之言,但如今是算數的。不過現下要改一改了,“不論發生什麽,我心裡只有你,也只會有你一人。”
她多娶了一位妻子,雖不是她的想要的,可這個人確確實實的夾在了她們中間。
霍傾低頭看著薑淮元眸色純粹無雜質摻染,她信了她的話了。
薑淮元是她的,無論身還是心。
床笫間的事情,她們不知道做過了多少次,可每一次霍傾似乎都能找到新的感覺。
就比如現在,薑淮元的前身,貼在她薄細的後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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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淮元病好之後,繼續著之前的軍器改造事宜。一連半個月,不是去薑淮寧那裡,便是宿在霍傾那裡。一直未有去金楚韞的院子。
金楚韞也只是在午間為她做些膳食,但只是派人送過去的,半個月未曾見面的二人,在修武王到來後,不得不碰了面。
修武王自回京之後,便休閑的很。薑淮元和親王自是沒得比,她最近忙的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散架了,白日裡還好,夜晚的時候,她都快遭不住了。
前幾日滋補長出的肉,生生的讓夜晚給折騰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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