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冷汗從額頭上滲出來, 淒慘的像一朵被雨徹底淋濕的嬌花。
宴秋把頭埋到林晚晴的枕頭裡, “你聽錯了。”
隨著小腿穴位的按壓, 整條腿都被一股經脈中的熱氣熏蒸, 緊繃一整天的腿部神經放松下來。
林晚晴把臉頰靠在宴秋的腿上, “不早了,秋秋姐該休息了。”
宴秋抱著被子,若有似無地看她,“今天晚上……”
宴秋暗示給抓住林晚晴的小拇指, 用大拇指充滿曖.昧氣氛地蹭了一蹭。
林晚晴把手抽回來, “今天累了, 不想同你好。”
她看出宴秋心裡分明有話想說,那雙漂亮往上挑的狐狸眼直往她身上勾。
林晚晴打了個寒顫, 裹著半邊被子躺在床上,把小夜燈給關了。
睡在另外半邊床的宴秋,望著被月光照亮的天花板,像個小媳婦似的往她身邊靠。
“都說小別勝新婚,怎麽甜甜對我如此冷淡。”
宴秋做不出溫柔愜意的樣子,她盡可能的放軟語氣,手指流連忘返在林晚晴勁瘦的脊背上,用手指描摹著美好的線條。
林晚晴氣喘連連,黑暗中睫毛翕動。
“你別鬧,我手指不舒服。”
宴秋撲在她身上,像隻大貓貓蹭人。
“我手指沒事,我幫你。”
林晚晴心中歎氣。
宴秋的體力真好,出差幾日還能活蹦亂跳。
林晚晴縱容地伸手擁抱住漂亮柔軟的黑色大貓貓,手指揉了揉大貓貓的長發。
宴秋喉嚨裡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
“和你在一起,我身上的傷口都不疼了,以往冬日下雪天可疼了。”
我盡所能照顧你,你也該疼疼我。
林晚晴沒把她推開,溫柔的掌心撫摸過宴秋披在腰間的長發,
“我心疼姐姐,姐姐快些搞吧,我有些累了。”
宴秋眼睛一亮,把人用力抵在柔軟床上,
“好,你別動,讓我來就好。“
林晚晴在意識模糊時撫摸過宴秋肩胛骨上的傷口,木倉的傷口沒有被後期整容手術治療,林晚晴觸目驚心。
大約是心底柔軟,不論宴秋怎的折騰,林晚晴沒有反抗。
洶湧的愛意流淌在安靜的臥室裡,庭院中的大片山茶花上覆蓋了一層薄雪。
靜靜的月光照亮落地玻璃,羞怯的少女不願看鏡子裡的倒影。
她迷戀地看著宴秋,手指撫弄過她的後背和腿。
如果能早一點認識她,再早一點,再早一點……
她一定不會讓矜貴又美麗的黑色大貓貓受那麽重的傷。
午夜時分,宴秋把她的眼睛蒙上,
“甜甜,你在可憐我。”
被戳中心事,兔子小姐惱羞成怒,“沒可憐你,我在可憐我自己,快點帶我去洗澡!”
……
快到過年,宴秋需要出席的宴會與日俱增。
“老板,私人醫生在門口等您。”
宴秋在一堆邀請請柬中隨便抽了幾張。
剩下的全部倒進垃圾桶裡。
俞菲歎為觀止,“您選擇宴會的方法總是讓人嘖嘖稱奇。”
後面的小秘書說,“姐,老板不分輕重緩急嗎?”
宴秋把手中的幾個請柬打開,隨便摸了一張放在桌上。
“去這家,和樟城的王總見一面。”
俞菲拍拍小秘書的肩膀,感歎她太年輕。
“沒有被選中的宴會代表會影響公司運氣,去了反而會讓明年的股價往下滑。”
新來的小秘書:“?”
“……”
宴秋把請柬夾在公文包裡,“讓醫生進來。”
俞菲轉身開門,白發蒼蒼的四人醫生後面跟著幾個年輕醫生,看上去像把一個科室都給請來了。
醫生例行詢診,俞菲站在邊上把樟城的最新規劃發展的報告,整理成冊放在老板桌上。
一邊整理,一邊哼著歌。
歌聲輕快悅耳,充滿了即將磕到CP的喜悅。
嘖嘖嘖,老板和林小姐青梅竹馬,年少相識,那豈不是——童養媳?!
宴秋額頭跳了跳,“俞菲,閉嘴。”
輕快的哼歌戛然而止,俞菲趕緊捂住嘴退到後面,強行壓製的嘴角不自覺勾起來了。
醫生對辦公室裡詭異的氛圍絲毫不覺,“您之前預約美容整形祛疤手術醫生有空了,近期是否需要預約?”
宴秋手觸碰在腿部的疤痕上,她沉默片刻,“不用預約。”
醫生看了她一眼,之前宴秋催的很緊。
現在怎麽不用預約了?
宴秋垂眸說,“目前不需要。”
醫生沒有多問,開了幾副中藥和西藥,“您身體氣虛,需要多靜養,切勿有情緒波動,少有房事。”
宴秋表情頓了一下,手指無奈地觸碰在無名指上,
“家中嬌妻黏人,我沒有辦法。”
醫生恨不得自己聾了,一大把年紀得管小年輕的事情。
俞菲把醫生送到大門口,“您給老板的藥你多增添幾樣補身體的,切莫讓老板力不從心。”
醫生:“……”
身後跟著的幾個年輕人想象出了豪門不可言說的yin.亂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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