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毫無頭緒的情況下緒以灼確實寄希望於君虞一行人,但現在線索都擺在她面前了,緒以灼當然是希望血衣人越早找出來越好!
緒以灼拉出了小地圖,看看周圍有沒有哪位死者經常出沒的地方。
三個字很快就吸引了緒以灼的注意。
楊柳巷。
“……噢。”緒以灼意味深長地感歎了一聲,露出一個成年人一切盡在不言中的深沉表情。
然後興衝衝地往目的地而去。
由於目標離她實在太近,即使是緒以灼這樣的路癡也順利地走到了。只是在走進巷子看清裡面的景象後,緒以灼不禁有些失望。
她之前怎麽就沒想到,這大白天的,楊柳巷的工作者們還沒開業呢!
躲到樹蔭下,緒以灼一邊拿團扇給自己扇風一邊看著緊閉的房門唉聲歎氣。
過去敲門問問,還是等到晚上再來?
緒以灼還沒做出決定,啪的一聲,一個石子就擲到她的腳邊。猝不及防之下緒以灼被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地往邊上跳了一步。
身後的院牆上傳來哄堂大笑。
緒以灼回頭看去,只見牆上趴著六七個少年,為首的那個見她看來還挑釁地扮了個鬼臉。
緒以灼面無表情道:“薑瑜心,你乾活的鋪子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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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緒以灼是真的有打算在清平鎮定居,為此還買了不少鋪子,雖然以她的財力恐怕永遠不會和“坐吃山空”這個詞扯上關系。
薑瑜心聞言討好地笑了兩聲:“緒姑娘您別生氣,我就開個玩笑。”
緒以灼也沒打算和他計較,半大少年捉弄小姑娘的不在少數,她小孩的殼子裡裝的畢竟是個成年人的靈魂,只要不過火緒以灼就不會生氣,在她看來這就是一群不懂事的小鬼。
牆上趴著的那幾位都是正經人家的孩子,眼下天熱學堂停了課,他們還會去鋪子做工補貼家用,有好幾個面孔是緒以灼熟悉的。
就是人皮了點。
“你們怎麽在這兒?”緒以灼問,“別說你們不知道楊柳巷是什麽地方。”
薑瑜心本來就被太陽曬得紅彤彤的臉一下子更紅了:“就,就好奇來看看……”
緒以灼諒他們也沒有乾壞事的膽兒,嘲笑道:“隻敢大早上來。”
薑瑜心不服氣,梗著脖子道:“您不是也來了麽?您還是姑娘家呢。”
緒以灼外貌看上去比薑瑜心還要小,他被小姑娘這麽說一下子臊得慌。
“我來這裡有事。”緒以灼仰著頭問他們,“你們認識不認識徐流子?”
幾個少年面面相覷。
最後還是薑瑜心猶豫道:“認識是認識……您怎麽問起他了?緒姑娘,徐流子他不是好人。”
緒以灼淡然道:“我知道。他不僅不是個好人,而且現在還是個死人。”
薑瑜心一驚:“您也聽說了?”
薑瑜心這模樣,一看就是知道不少事情。
緒以灼問:“你和他很熟?”
薑瑜心連忙擺手:“沒有沒有,我怎麽會和他扯上關系呢!徐流子以前也在學堂念書,因為偷東西被趕了出去,這人就隔三岔五來學堂鬧事,和幾個混混一起欺負落單的學生!”
說到後來,薑瑜心和幾個少年神情憤憤。
“他死的前一天,又來學堂欺負人了!”
薑瑜心說完,他旁邊的少年很不好意思地舉手:“是我。”
緒以灼問:“他做什麽了?”
“他還沒來得及做什麽。那天我們有事所以顏青先走一步,但是我們很快就追了上來,我們人多,他不敢做什麽的。”
叫做顏青的少年說道:“但是有一個姑娘被他欺負了。”
緒以灼說:“男女學堂我記得是分開的,不在鎮子同一側。”
薑瑜心點頭:“那個姑娘不是學生,只是剛巧路過那兒,就被本來想去堵學生的徐流子堵住了。顏青聽到徐流子說了很難聽的話,忍不住上去和他爭論,結果差點被徐流子打了。”
“那姑娘是……”
“是兩個月前才搬來清平鎮的楊家姑娘。”薑瑜心道。
兩個月前,她都還沒來到這裡。
緒以灼看向顏青:“你還記得徐流子當時說了什麽嗎?勞煩同我說說。”
*
不知不覺間,夕陽西垂。
緒以灼抬頭看了看天空,雲彩都被晚霞染成了絢爛的紅色,她竟已奔波了這麽久。
緒以灼走了四五個地方,忙得連午飯都忘了吃。雖然沒有每個死者都問過一遍情況,但她已經有了一個猜測。
只是還需要驗證一些事。
“不著急不著急。”緒以灼用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低聲道。
當務之急是趕緊去吃點東西,緒以灼覺得她都要餓死了!
以緒以灼目前的實力就算不吃不喝也不會餓,可她早就習慣了一日三餐的規律生活,一想到自己早飯沒有吃午飯也忘了吃就心慌得好像要原地去世。
街邊就有不少酒樓餐館,緒以灼目不斜視地經過它們,熟門熟路地往一條巷子裡頭走。炎熱的夏日緒以灼看見熱氣騰騰的飯菜就沒了胃口,隻想吃些涼粉,而某件奇遇任務正巧讓她發現了一家手藝很是不錯的涼粉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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