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前面是火坑,身後是冰窖,她真的別無選擇了嗎?
還不等她再三思索,房內的聲音便將她喚醒,房門響起聲音,蘇羌月抬頭看,屋內氛圍曖昧。
“公主進來吧。”慕容旭開口道。
踏入房門,蘇羌月面色凝重,未有笑顏,只聽慕容旭說道:“公主見到我,怎的如此不開心,莫非是我這些手下惹您不快了?”
“你放心,朕必當將他們趕盡殺絕。”慕容旭似乎是在寬慰她。
慕容旭說著,卻越靠越近,蘇羌月的雙手緊握成拳,心中怒意升起,抬手一掌將他推開,怒道:“少給我假惺惺,顧惜安人呢?”
見她如此不悅,慕容旭饒有趣味的看著她,一步步再次走向她,語氣中有些玩味:“聽聞公主與顧將軍乃生死之交,又有歃血之盟,今日一見果真如此。”
“只不過,您與顧將軍的關系天下人怎麽看呢?”
蘇羌月側首瞪著慕容旭:“慕容旭,你威脅我?”
慕容旭搖手:“不不不,朕怎麽敢威脅公主呢?您身後可是有隴西李氏撐腰的啊……”
猝然,慕容旭收斂了笑意,眉頭微沉,恨恨的看著蘇羌月:“為什麽你寧願跟著一個罪臣之後,也不願嫁給我!我就這麽讓你厭惡嗎?”
他似乎又想起燕飛說的話——生米煮成熟飯。
蘇羌月似乎被他的話給氣笑了,嘲諷般的對他說道:“你當初為了儲君之位殺了孫氏女,如今你的母妃又因為儲君之位毒殺皇后。”
蘇羌月接著說道:“你勾結外敵,使得天下不安,你蛇蠍心腸,毫無帝王之胸襟,你滅我蜀國,使先帝違背諾言,謀害手足,是為不義,弑君殺父,是為不忠,毒殺母親,是為不孝!你還要我繼續說下去嗎?!”
蘇羌月如此戳他心窩子,慕容旭不怒反笑,招手道:“你來此處,說到底不過是為了顧惜安吧!”
門口響起一陣腳步聲,果然,顧惜安被兩個人扣押著,他們將她口中的布條拿出:“公主你怎麽在這裡?快走!”
顧惜安身上的血汙並未除去,蘇羌月轉身奔向顧惜安:“顧惜安,我來救你!”
“我不需要你救,你快走!”
只聽慕容旭吩咐:“你們二人可要好好看住顧將軍,別讓她跑了……”
那兩人垂首:“是!”
蘇羌月怒極,站起身走到慕容旭面前,一隻手扯住了他的衣襟說道:“你對顧惜安做什麽,你到底為什麽這樣做!”
慕容旭怒目圓睜:“因為,他們有的我都沒有!”
他退後幾步,拿下蘇羌月扯著衣襟的手,站起身:“外界皆說朕自小得先帝愛護,地位僅在慕容吟之下,可他們哪裡知曉,這都是我母妃為了鞏固地位散播的謠言!”
“我自小便不得父皇寵愛,只是因為我出生那日是蜀國孝閑純德王太后仙去的日子,父皇視我如異類,什麽好東西都是慕容吟的,就連妻子都是慕容吟先選!憑什麽!”
“可這不是你謀權篡位的理由,你想得到眾人的認可就必須腳踏實地的走下去,不該走那些歪門邪道!”蘇羌月怒道。
慕容旭咧開嘴:“公主乃千金之尊,朕豈敢對你不敬?你放心,你的顧惜安會看著你的!”
蘇羌月似乎預感到什麽,卻隻覺頭腦一陣眩暈,一隻手摁著頭,面色起了異樣的紅暈,順勢竟倒在了慕容旭的懷中。
蘇羌月強撐著殘存的意識將慕容旭推開,蹙眉怒道:“這房間裡……你做了什麽?!”
“公主!”
顧惜安意識到慕容旭要做什麽,吼道:“慕容旭,你卑鄙無恥!小人!”
慕容旭嗤笑道:“公主放心,只不過是讓公主睡一覺的香料而已。”
蘇羌月再也撐不住了,暈乎乎下又倒在了慕容旭的懷中:“顧惜安,你可要好好看著,朕今日享用珍珠的時候啊……”
大門忽的被關上,顧惜安被綁在柱子上,眼中含淚。
只見蘇羌月的青衣被慕容旭緩緩褪去,身體被他叮囑,不能動彈。她隻覺身後涼意更甚,慕容旭告訴她——殿門被開著一個縫。
蘇羌月被慕容旭帶著轉了一個身,正巧與顧惜安四目相對,蘇羌月淚眼朦朧,微微搖頭對她示意:“不可。”
慕容旭蹭到蘇羌月的耳垂,道:“公主可還滿意?”
轉而側首對顧惜安道:“將軍可要看清楚了,別擾了朕的興致!”
聽到此言,顧惜安再也忍不住破口大罵:“你這個畜生!你別動公主,你要做什麽……你有什麽仇什麽怨衝我來!別動公主!”
而慕容旭自然不會理會顧惜安的怒罵,他將蘇羌月打橫抱起,扔到床上,隨即欺壓上去。
蘇羌月的青衣亂飛,釵環腰帶落在地上。她的淚浸了滿臉,烏黑的長發散落在床上。
她想逃,卻被封住穴位,怎麽也動彈不得,她想盡辦法想掙脫束縛,卻隻說蜉蝣撼樹。
蘇羌月紅著眼眶:“我恨你,我要殺了你!”
慕容旭依舊笑著:“那朕等著你來殺。”
蘇羌月被面前這個可惡、惡心的男人親吻,甚至佔有,身上滿是他的味道。
顧惜安看著紗簾飄落,隱隱約約的人影浮動著,看著蘇羌月瘦弱的身影,卻不甚清晰,只聽見蘇羌月的怒罵和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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