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隊長漫不經心的想,雖然現在不能動手,等到了屍體處理的時候,他倒是可以申請一下解剖……
系統:[你快點裝暈!這種來歷不明的東西不能喝!]
大隊長拿著試管靠近,正要給秦君瀾灌進去,忽然聽到門口傳來爆炸聲。
外面的刑警小隊訓練有素,控制了門口的兩個巡警後,立刻圍了上來準備強攻,直接炸開了大門。
可以說這個巡警大隊長是秦君瀾見過最謹慎的人了,在門被炸開的瞬間立即閃身到牆後面,並拖著秦君瀾當做擋箭牌,只可惜,他的注意力大多放在出現突發-情況的門口,忽略了他手中被他當成肉盾的秦君瀾。
幾乎在門炸開的瞬間,趁著大隊長的片刻分神,秦君瀾掙脫了手銬,擰住了大隊長的胳膊。
大隊長反應過來,想要製住秦君瀾,卻已經來不及了,手臂關節被卸掉,剛才轉著刀花的手被手銬給拷住了。
秦君瀾用擒拿術將人給控住後,順勢卸掉了大隊長的下巴,防止他咬舌頭。
秦君瀾歎了一口氣,“用刀我沒你厲害,但其實我挺擅長近戰的。”
下巴脫臼只能倒在地上流口水的大隊長:“……”
帶頭衝進來的貝倫.貝頓看著秦君瀾拍著衣服緩緩起身,眼角抽了抽。
“我白擔心了,看來我晚點衝進來也可以。”
“話不能這麽說,要不是你我現在還被刀指著……外面的兩個家夥呢。”
“你想幹什麽?”
秦君瀾很認真地看著貝倫.貝頓,“單方面挨打不是我的愛好。”
貝倫.貝頓:“……留口氣,我還要問出指使他們的人。”
“嗯哼。”她這人有仇當場報仇,不喜歡隔夜。
貝倫.貝頓親自帶隊,帶來的刑警都是訓練有素的,很快將軟癱癱的幾人帶走了,這三個人將是抓到幕後之人的突破口,而那管差點進秦君瀾肚子的藥水,也會成為指控他們的物證之一。
反轉太快,系統目瞪口呆。
[你……你早就知道他們會行動了?]
[嗯。]
[所以你用自己為餌下套引誘他們動手……]
[舍不得孩子套不到娃。]
[……]
系統有點自閉了。
秦君瀾將頭髮撩到後面,露出飽滿的額頭以及嘴角的傷,這次挨了一頓打,還是虧了。
哎,她什麽時候開始做虧錢的買賣了。
可是為了早日解脫,一切都是值得的。
貝倫.貝頓忍著沒罵秦君瀾,但還是覺得秦君瀾下手太重了,“萬一他們死了,人證就少了一個。”
秦君瀾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下手有分寸。”
貝倫.貝頓想到了什麽,他剛才檢查那幾個被秦君瀾“報復”的巡警,那模樣淒慘極了。他忽然意識到以前她放水了,一些特別陰險的招式跟他打的時候都沒見用過。
“……”
貝倫.貝頓嘴巴張了張,決定還是不要自取其辱了,他說:“這次如果順利的話,應該能摸出一尾大的魚,但這種釣魚執法終究會引來爭吵,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我也會加強你身邊的防護。”
“彬彬他們呢。”
“他們沒事,救出來了。”
“嗯,叫他們過來,我去一趟醫院。”
“他們只是被關起來,又沒有受傷。”貝倫.貝頓頓了一下,這時候才意識到秦君瀾並不是如表面那樣一點事沒有。
在秦君瀾走後,刑警拿著手銬過來,“因為扣住大隊長的手銬被打開過,以防萬一我換了一副。不過這個手銬我檢查過,功能完好,也不知道她是怎麽解開又拷上的。”
“……誰沒有自己的秘密呢。”
貝倫.貝頓喃聲說完,神色冷了下,“這事不要說出去。”
雖然命令部下不準亂說,但貝倫.貝頓卻忍不住想,那個Alpha很有犯罪的潛能,如果一招走錯,很有可能成為隱形的犯罪分子。
秦君瀾一路捂著肩膀,臉色蒼白,到了醫院後,立刻暈厥了過去,昏過去之前想,醒來後一定要白嵐笙給她一百個親親,不然真的虧大了。
——
秦君瀾的意識不知道在黑暗中漂浮了多久,她隱約聽到了模糊的聲音。
漸漸的,那個聲音變得更立體,更清晰,穿過了密不透風的黑暗,過去的場景襲來。
破舊的房內,是層層堆疊的鐵架床,空間逼仄。
一個衣著樸素的女孩站在秦君瀾面前,因為常年打拳,她拳頭上都是老繭。
她看著秦君瀾,像是下定了決心般,說道:“君瀾,你放棄這次的比賽吧。”
然後秦君瀾看見年少的自己漫不經心地翹著腿,撐著鐵床架的邊緣,歪頭看向說話的女孩。
就跟她沒坐相的姿態一樣,說的話也不中聽。
“可以啊,不過我放棄了,師傅一定會選你嗎?”
“……”
這時候的秦君瀾還沒學會商場上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那一套,只是一個剛剛逃離村子找到暫避風頭的地方的孤狼,說話沒大沒小,不知輕重。
說好聽是坦承直白,說不好聽就是傲慢。
但是女孩無法反駁秦君瀾的話,因為秦君瀾加入拳館的後,以火箭的速度升了排名,因為她的優越表現,師傅破格收徒,甚至師傅對外宣稱她是最後一個關門弟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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