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棒真棒。”
蘇未拾不死心地讓任默言吐出來,任默言伸出舌頭,用右手在眼睛旁邊比了個“耶”,陳茉莉越笑越大聲。
六人組中的白螺春隔絕了眾人,在角落裡默默地面如死灰。
後來剪輯給她配字:我這是遇到了一群什麽人。
蘇未拾連紙條什麽內容都沒看見,就被任默言一口吞。
沒了紙條,不知道她們要去哪裡打工,也不知道要去哪裡休息。
蘇未拾無助的走向導演的方向,表情無辜。
鏡頭對準了她,攝像師都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這什麽盛世美顏。
“我們要怎麽辦……”
節目規則都定下來了,導演組不能提供任何幫助。
但是……打工地址被吞倒還是頭一次見。
導演為難地與其他工作人員商量,最終敲定:為蘇未拾和白螺春兩個人提供她們原打工地址的樂器。
本來她們抽到的地方就是一個咖啡館,她們需要演奏樂器,這樣提供樂器也……不算犯規吧。
兩組人帶著各自的攝像大哥走上了去往打工地點的路線,只剩下不知道地址在哪兒蘇未拾和白螺春,還有她們的怨種攝像大哥。
蘇未拾與白螺春面面相覷,不知道下一步要幹嘛。
節目組給了一把吉他和一架電子琴,蘇未拾想起今天看的白螺春簡歷,問道:“你會彈琴的對吧?”
白螺春點點頭。
蘇未拾敲定了打工方案:“我們去街頭演奏!”
***
沒有錢,只能走著去打工的地方。
任默言走在前面不說一句話,陳茉莉在鏡頭前說個沒完。
“我還是第一次上這種綜藝,感覺好新奇,默言你呢?”陳茉莉把話題拐到任默言身上。
對此任默言只看了她一眼,沒說多余的話:“我也是。”
剛出道,可不是第一次上嗎,純純廢話。
陳茉莉笑容不減:“說起來我和默言以前就認識,我們倆在一個公司裡面當練習生,她性格活潑帶著我一起玩,後來我朝她借錢,一直就忘了還,現在看來咱倆相遇就是為了讓我還錢啦哈哈哈~”
她說話有梗,很快攝像大哥就被她逗得憋笑。
任默言回頭看了她一眼,她就順勢摟住任默言的胳膊。
當時任默言人小心機也小,被騙了半個月生活費也不敢告訴家裡,陳茉莉這個有心機的,騙完錢就轉型拍電視劇去了,她連人都找不著。
虧她還在一起當練習生的時候幫她說好話。
任默言腦子放空地看向遠方,就任由陳茉莉這麽摟著,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蘇未拾連地址都不知道,她想到這就想笑,可要維持自己的人設,隻勾了勾嘴角。
這個嘴角被拍成了特寫,以至於第一期播出之後網友瘋磕任默言和陳茉莉的CP。
走著走著就到了快樂養豬場。
任默言在走路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聞到豬場裡面的味兒時還是心下一沉。
陳茉莉拽著她問:“你說,每個豬豬都有名字嗎?”
任默言第一次在一天內沉默這麽多次。
“你給她們取一個。”
“說得對。”
老板先是帶她們去了住所,整潔的房間和地板,還有一股清香,連洗澡的地方都準備好了。
唯一有一點美中不足的就是,只有一張雙人床。
任默言邊整理行李邊想著怎麽洗腦陳茉莉睡地板。
另一邊陳茉莉已經開始期待睡覺,她對著鏡頭說悄悄話:“我們倆晚上睡一張床,嘿嘿嘿……”
陳茉莉還沒嘿嘿完,老板就來安排任務。
工作有喂豬和清理豬場。
每一個工作量都很大,需要兩個人共同完成。
兩個人換好裝後就跟在老板身後,看老板怎麽完成這些工作。
看起來很輕松的樣子,才發現做起來很難。
裝飼料的桶很重,豬豬也不聽話,每次清理豬場都要費九牛二虎之力。
任默言被豬豬拱倒了兩次,第二次坐在地上時陳茉莉還在笑,笑著笑著就也被拱倒了。
於是又輪到任默言笑,笑著笑著兩個人一起笑。
攝像大哥看著也被氣氛感染,整個豬場快樂的氣氛不斷蔓延。
怪不得叫快樂養豬場。
相較於任默言和陳茉莉的工作,於子健和韓時的工作就比較輕松。
拉麵館生意火爆,於子健善於與人交際,就被安排到了大廳接待客人,有不少年輕客人認出他是樂隊隊長,又是要簽名又是要合照,忙得他要死。
韓時在廚房幫忙,他平時在家沒事就做做飯,由於手法太熟練導致廚師長十分信任他,韓時也開始忙碌起來。
兩組人都如火如荼地開始工作了,蘇未拾和白螺春還在街邊吹冷風。
兩個人都很上鏡,穿著的外套被風吹得撲騰撲騰,面無表情地站在一起。
一張蕭瑟的圖片誕生了。
“你不是說要街頭演奏嗎?”白螺春問。
“是啊。”
“那你怎麽還不準備。”
這回蘇未拾沒有立即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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