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靠著床邊坐了下來,被子裡的口腕纏上許良玉的脖子,那是獸類最敏感的禁區,是旁人無法觸及的命脈。
原本捂著在臉上的口腕也悄無聲息地探進被子裡.......
被牽製的喘/息聲隔著層被子落入任憫禾耳中,緊接著一陣穿透口腕的微小刺痛感襲來,從頂端傳來的柏木信息素源源不斷地充盈著口腕,直至抵達肩胛骨,任憫禾覺得整片後背都被灼熱的氣息裹挾。
原本的深粉色也瞬間變換成紅色,宛如晶瑩剔透的紅寶石,透亮純淨。
“任憫禾.....”被子裡傳來許良玉咬牙切齒,卻不得不隱忍的聲音,“我是alpha.....”
任憫禾耳尖泛著潮紅,指尖強忍著顫栗,卻把聲音壓得異常冷靜,“我知道,我也知道你是個女的。”
回應她的只有口腕處更洶湧的信息素,似乎在發泄著無能為力的不甘心,試圖用信息素爭回作為alpha的主導權。
許良玉:我總會奪回屬於我的一切的!
任憫禾:霍,發現新世界了~
第23章
月色傾瀉銀光,任憫禾在陽台上吹了好久的風,才感覺臉上的熱度完全降下去,口腕仍舊保持著粉色,頂端似乎還殘留著灼熱到滾燙的溫度。
屋子裡悶的透不過氣,濃鬱的柏木香味幾乎讓人窒息。
口腕探過來蹭蹭任憫禾的臉頰,她下意識的外頭躲了一下,然後停住不動了。
口腕是涼的,屬於許良玉的信息素早就散沒了,但任憫禾總覺得上面還殘留著若有若無的味道。
“任憫禾....”
屋子裡傳來許良玉沙啞得不成樣子的聲音,任憫禾回頭看去。
窗簾沒有遮蓋嚴實,露出了一道縫隙,昏暗中落下一道銀光,把許良玉的肩頭照的有些晃眼,她倚靠在床上,手指間的火星明明滅滅,煙霧彌漫中,驟然一笑。
平日裡散漫的模樣又出現在了她的臉上,但落在此時的任憫禾眼裡,平添了明豔濃鬱的性感,尤其是那片將露未露的雪白.....
任憫禾從沒想過一個女人會如此勾人。
她站在陽台上和她對望,“怎麽了?”
“所以....”許良玉碾滅煙頭,指尖撩動頭髮,眼睛一瞬不眨地盯著任憫禾,“我們現在是什麽關系?”
床笫之間的事,需要說什麽負責的話嗎?
任憫禾思索半天,才蹦出來幾個字,“我是幫你。”
許良玉點點頭,等著她接著說下去,結果等了半天也沒等來下一句,她忍不住開口了,“然後呢?”
“沒了。”
任憫禾抿著唇不說話了,許良玉這樣的浪子說不準能給自己戴綠帽,那她這名聲怎麽辦,好歹自己曾經也是個親王....
“沒了?”許良玉不可置信地出聲質問,“那你什麽意思?什麽意思?”
那樣這樣都給看光了,現在吃乾抹淨就想當什麽事都沒發生過,許良玉面子裡子全沒了,結果就等來一句‘沒了’。
她噌的從床上走下床,把任憫禾拉進屋裡,“你再說一遍?”
許良玉的眼睛紅得發亮,手指扣在任憫禾的肩頭上,一/絲/不/掛的身子在昏暗中看不真切,任憫禾被壓在牆上,一隻手壓著她的喉管,逼迫她仰起頭來。
“你覺得一句沒了就完事了?”許良玉把任憫禾的脖子歪過去,“我是alpha,有的是辦法讓你離不開我.....”
任憫禾意識到許良玉要做什麽,用口腕遮擋住後頸的腺體,冷聲道:“我腺體畸形,沒用的。”
“不試試怎麽知道...”
許良玉恨任憫禾總是拒絕自己,她是頂級alpha,處處容忍這個劣等omega在自己地盤上撒野,甚至讓她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跡....
她容忍這些不是為了一而再再而三地聽見讓她寒心的話的。
許良玉拉開口腕不費吹灰之力,泄憤似的一口咬上任憫禾後頸上的腺體,尖利的犬牙刺入腺體,洶湧的信息素湧入任憫禾的腺體中。
任憫禾‘嘶’了一聲後,就感覺身上傳來一陣陣的熱浪,腦子混沌地靠在牆上,細微的喘/息聲斷斷續續地從齒縫中傳出,體內承接著沒有盡頭似的信息素....
任憫禾的口腕不自覺纏上許良玉的手臂,腰/肢,大/腿.....
許良玉猛地一顫,繼而更加放肆地傾瀉著信息素,試圖把懷中的omega裡裡外外都蓋上自己的味道.....
“為什麽....”
任憫禾的腺體根本無法標記。
許良玉一遍遍的嘗試,信息素像是落進一個深淵,沒有一點連接的跡象,一個omega為什麽不能被alpha標記....
柏木香味的信息素將任憫禾從頭到腳洗禮了一遍,原本寡淡的眸色已經濃鬱似黑眸,眼尾壓著潮/紅,宛如天邊彩霞,一呼一吸間,都是勾人心魄的模樣。
她的口腕完全變成了透明的紅色,從許良玉的手臂落到手腕....
“你要幹嘛...”
許良玉咬牙切齒地掰開纏繞在手上的口腕,可那口腕軟滑,這邊剛掰開,那邊就纏了上來。
在絞纏中,許良玉發現任憫禾原先短的那兩根口腕已經和原來兩根一樣長了。
明明回來的時候還只有半米長....
難不成.....
意識到這個口腕的生長和信息素有關後,許良玉的憤懣幾乎達到了頂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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