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慕言立刻害羞地說:“其實是我自己。”
程見梨心想, 她怎麽能把薑慕言想成一個聰明人呢。
“這個讓人看見了很容易誤會,”程見梨說, “而且這個紅印是皮下毛細血管破裂導致的,跟打針的淤青不同。”
“我當然知道啊,”薑慕言說,“我就是無聊弄出來的,校服一擋就看不見了。”
程見梨點頭。
薑慕言問:“小程老師,你想不想要啊,我可以給你嘬出來一個!”
程見梨那張欺霜勝雪的臉瞬間溢出一層緋紅,她別過頭去,輕聲道:“不要。”
“你不喜歡?”薑慕言奇怪地看向她。
穿書前她和程見梨在一起的時候,程見梨明明特別喜歡被她這樣吸.吮的,新婚那晚,程見梨說她第二天要上班,不允許她亂搞,結果她立刻逆反,非要給程見梨搞出一大片。
久而久之,薑慕言覺得也許老婆很喜歡皮膚被觸碰的那種感覺,畢竟每次這麽做的時候,程見梨都目光朦朧地看著她,讓她覺得老婆好溫柔。
程見梨說:“你現在感冒了就好好休息,別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薑慕言委屈地心想,這奇怪嗎?
以前她給程見梨的脖子上和胳膊上嘬出來好多個,程見梨也沒有不開心啊。
程見梨說:“我想去寫作業了。”
聽到程見梨要寫作業,薑慕言不敢再打擾她:“那你快去吧,我再躺會兒。”
不知過了多久,檢查報告出來了,薑慕言真的是因為淋雨感冒了,家庭醫生一邊看報告一邊說:“大小姐,您的藥我已經交給劉叔了,您今晚先把藥喝了,如果病情加重甚至發燒的話,我再過來。”
“好的,謝謝。”薑慕言說。
家庭醫生點頭:“那我走了。”
劉叔下樓吩咐廚房給薑慕言熬薑湯,程見梨收拾書包:“你這幾天都不要補課了,身體更重要,把病先養好再說,我回去了。”
薑慕言一聽程見梨要離開,慌張道:“小程老師,你要走了啊?”
程見梨說:“你生病了我也不好打擾,而且過幾天就月考了,如果你到時候發著高燒上考場肯定更不好受,所以要把自己照顧好,明白嗎?”
薑慕言知道程見梨的話語其實是在關心她:“我知道了小程老師,可是我真的不想你回去啊。”
“我不回去留在這做什麽?”程見梨沉默了兩秒,“看你給自己的胳膊吸出一個又一個紅印子?”
薑慕言苦惱地說:“你真覺得那個不好看嗎?”
可惡!她還是在糾結老婆真的不喜歡“種草莓”嗎?明明過去很喜歡啊!
程見梨:“……不好看。”
薑慕言不明白,難道說以前的程見梨其實也不喜歡,隻是在默默地配合自己?!
想到這,薑慕言的表情瞬間垮了。
程見梨發現她的不對勁,問:“你怎麽了?”
她抬起頭,表情像一隻失落的喵咪:“小程老師,你真的不喜歡嗎?”
“……好吧,其實我覺得這個東西也許會很舒服,”程見梨說,“隻是我沒談過戀愛,也沒試過,所以不懂。”
薑慕言沒說話,程見梨思考了一會兒,放下書包,重新坐在薑慕言的身邊,歎口氣:“要怎麽樣你才能開心?”
程見梨的語氣太過柔和,薑慕言聽得心裡發酥,她撓了撓頭:“不然……你給我弄一個試試?”
說完,還拉起了自己的校服衣袖。
程見梨看著她露出的手臂,認真道:“你確定要這麽做嗎?”
薑慕這才猛然想起程見梨還是高中生,自己怎麽可以讓她這麽做?!
現在老婆的任務是好好學習,她絕對不可以想這些黃色廢料!
薑慕言!你不準再想了!
薑慕言在心裡警告了自己一頓,立刻放下手臂:“還是算……”
那個“了”字還沒說出口,程見梨就說:“這個動作太親密了,我還是給你揉揉吧。”
說完她伸手,輕輕揉了揉薑慕言抽血的地方,緩聲問:“還痛嗎?”
薑慕言感覺自己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被程見梨揉過的地方像是經歷了一場電流,酥酥麻麻的,跟被松軟的棉絮輕輕撫了兩下差不多。
程見梨做的時候心無雜念,而且十分平靜。
不知道為什麽,她面對薑慕言總會做一些自己都想不到的事情,薑慕言頻頻帶她打開新世界,可是程見梨對此卻毫無辦法。
程見梨見薑慕言沒反應,又問:“你現在心情好點兒沒有?”
薑慕言回過神來,懊惱不已。
果然老婆無意識的舉動對她的攻擊性太強!
薑慕言為了防止自己被看出來,趕緊將校服整理好:“我好多了。”
“嗯,”程見梨沒發現薑慕言的不對勁,隻是說,“其實毛細血管破裂很危險的,你以後不要經常吸這個。”
薑慕言呆呆地“哦”了一聲。
程見梨說:“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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