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看著白清月風雨欲來的表情,‘敬佩’小夥好膽色。
老員工站出來說:“店長,你昨天有給金絲虎找獸醫檢查過嗎,得的什麽病,有沒有傳染性。”
阿姨支支吾吾地說:“我趕得急,怕市裡離我們最近的那家寵物殯葬館關門,沒查。”
小夥不耐煩道:“死都死了,還檢查什麽?”
白清月看著其他員工都看著自己,知道應該處理他們的事要緊,忍住淚意說:“大家先拿抹布徹底打掃一遍貓咖,用酒精消毒殺菌。”
“特別是貓舍,把貓關進籠子裡,多噴幾遍酒精消毒,然後我會安排車送你們去醫院體檢。”
‘團欒’貓咖總店今天又掛上了暫停營業的牌子,所有員工都在搞衛生。
在所有人都去醫院做身體檢查之後,白清月聯系經常去給貓貓看病的獸醫,直接讓它來店裡給所有貓貓來個了全身體檢。
白清月看著先檢查完的貓貓體檢結果,身體數據全正常,非常健康。
“白老板,怎麽沒看到你的金絲虎?”醫生對這隻店裡的王牌貓貓還是有印象的。
“他生病沒了。”白清月說。
“怎麽生病沒了?它遺體還在嗎,我給它檢查一遍得的什麽病,影不影響其它貓。”獸醫說。
“在我沒在的時候,我店長把它弄走了,你先給其它貓看看吧,然後再去我分店裡給那些貓貓也檢查一下,就當給貓咪做每年體檢;金絲虎和分店的貓咪有接觸,檢查完把結果一起給我。”
獸醫應下,繼續工作。
最後白清月得到所有貓貓身體都正常的結果。
在一片明晃晃的吊燈下,空蕩蕩地貓咖只剩白清月和許琛,貓咪們看過獸醫後都焉達達地縮成一團,不願意走動。
“姐姐,你說金絲虎怎麽說沒就沒的?”白清月靠在許琛的小腹上,隔著亞麻布料感受這一片柔軟的肌膚。
許琛一隻手摟著白清月後背,一隻手握著她抱住自己腰的手臂,安慰說:“等店長阿姨回來,總能問明白的。”
白清月靠在許琛身上點點頭,帶動衣服布料,它同時摩擦在許琛和白清月的皮膚上,產生阻澀感。
太陽上升的快,落得也快,一天的時間可以看遍太陽這顆星球在地球上的顏色變化,因為我們的一天就是太陽決定的。
落日的光線是瑰麗的,像靡麗的紅玫瑰,開到最盛,已經沒有力氣了,從邊角染上衰頹的黑色。
貓咖的窗簾落下了,外面的光線與貓咖內部毫不相乾,被全部拒絕在外,裡面只有內部電路點亮的明亮吊燈。
所有人都聚集在貓咖大廳裡,白清月坐在最中間,被注視著、半包圍著。
但她不是一個人,許琛站在她身邊,俯視神色各異的員工。
店長出列,先發言。
店長:“白老板,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她把昨天在電話裡的一番話複述了一遍。
白清月靜靜地聽完,許琛沒說話。
店長阿姨神色惶惶,眼珠忍不住亂晃。
今天忙活打掃衛生,還有身體檢查,雖然檢查結果顯示大家沒事,但這麽一通折騰,他們臉上都是疲憊。
年輕小妹接著上前一步,和店長站在一起,說:“老板,這也有我們的原因,沒有及時通知您,但你想想金絲虎活得也差不多有這麽多年了,也夠.....”
“你的意思是金絲虎該死?”白清月沒等小妹說完,語氣很衝的打斷了她。
小妹神情訕訕,退回人群中。
年輕小夥站出來說話:“老板,大家都不知道你會趕著回來嘛,為了店裡其他人的健康著想,我們才建議店長大人弄走金絲虎的,若是知道,一定會等著您還來見最後一面的。”
小夥說話的時候,其他人要麽是低頭晃腦,要麽東張西望,反正不想聽他那張狗嘴說話。
最後是老員工和稀泥,把這事盡快過去,他站在人群裡說:“白老板,金絲虎沒了大家都傷心,幸好其它貓貓和我們員工都沒事,大家一天都很累了,明天貓咖還要繼續開門迎客。”
所有人,除了許琛和白清月,都點頭同意;尤其是店長阿姨,充滿期待地看著白清月。
白清月終於開口了,說:“我知道大家都累了,也受驚了,我會給大家多發半個月的工資,作為補償。”
聽到有錢可以白領,大家精神一震,立馬精神了。
許琛接著白清月的話,對店長說:“我在電話裡有清楚和你說,我們立馬回來吧,叫你不要亂動金絲虎。”
阿姨聽到這一茬,神情鎮定,早就想好借口,說:“我當時哭得太傷心,沒聽清。”
說完,阿姨還擠了幾滴眼淚在眼角。
許琛質疑的目光注視著她。
阿姨訴苦道:“難道就你們難過,我不難受嗎?金絲虎也是我的朋友,我四五十歲了,當時傷心得很,腦子發蒙,耳朵不好使......”
店長得到很多員工的同情,認為店長沒多少錯。
許琛不聽阿姨的廢話,繼續詰問說:“清月有多麽重視金絲虎你是最清楚的吧,你難道認為清月還有心情繼續玩,不回來處理金絲虎的事。”
“再者,她身為貓咖老板,每隻貓的來去處理都要經過她的同意吧;不說回來,她至少會打電話安排;她不安排,你自己處理,也應該打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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