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二的時候薑菱才跟魏綺念談起了戀愛,那會兒魏綺念已經大四了,正在樂團實習,人比較忙,在一起的時間不多,薑菱以為堅持一下就過了,結果魏綺念更忙了,人更是去了國外,要參加比賽要表演之類的,兩人從異地變成了異國,爭吵也沒少過,兩年的感情也慢慢消失殆盡,正巧薑菱都要面對人生的選擇題,就提了分手,兩人就再也沒見過。
現在算算過去了七年了,也不知道魏綺念突然出現是幹嘛。
薑菱不想為無關緊要的人影響自己,她投身到做蛋糕這件事裡,很快就把一切雜念摒棄了。
泡在烘焙這件事裡是很快樂的,尤其是對於薑菱這樣的天賦型選手而言,她今天又做了一道新品出來,味道很是不錯,晚上給季持矜打電話的時候說到這個事情,在京城的季持矜表示非常遺憾:“什麽時候我能瞬移?”
“對啊,什麽時候呢?”薑菱聲音含笑。
“教我。”
“有點難的。”
“那還是算了。”
季持矜狀似隨意地道:“我好想你店裡的甜點啊。”
如果可以的話,只需要聽前四個字就好。
作者有話說:
你好,感謝您對一只花夾子的認可!小夾願您三冬暖,願您春不寒;願您天黑有燈,下雨有傘;願您路上有良人相伴,願時光能緩,故人不散;願您惦念的人能和您道聲晚安;願您未來的日子裡不覺得孤單。
(有營養液dd嗎?雖然沒用,但好看也行qaq)?
第67章
薑菱聽著季持矜的感慨,明面上只是以同樣的口吻回了一句:“等你回來。”
可當電話掛斷的那一刻,她禁不住張了張雙唇,對著空氣自言自語:“是想我還是想甜點啊,季持矜。”
季持矜自然是聽不見的,而且這次來京城要忙三件事,今天她跟出版社談了一下關於開售和簽售的細節,明天就要到唐姐介紹的老師那裡上課。
萬一這個病治不好呢?
她還是要做兩手的準備。
這樣哪怕之後到了跟薑菱分手的時候,她也不會因為暴露了自己的喜歡而擔心,她很清楚地知道薑菱這個人很好,她的喜歡對於薑菱來說肯定會是一種困擾。
不過不得不說唐姐不愧是金牌經紀人,給她介紹的老師特別靠譜,因為是私課,所以那小小的教室裡就只有她一個人,上完課下來季持矜受益匪淺,突然有一種自己真的要去當演員的既視感。
但藏起自己對薑菱的喜歡,跟演戲又有什麽區別?
只不過今晚薑菱跟她打不了電話了,她上完課拿出手機一看,就看見薑菱在下午三點的時候給她發消息,說自己晚上要去酒吧喝酒,跟陳又雨一起,還有另外兩個陳又雨的朋友。
就跟大多數的情侶那樣,薑菱不只是說了跟誰一起,還說了時間和地點。
晚上八點,銀城中心的一家新開的les吧,叫“雲上”。
薑菱這幾年去過的les吧也有好幾家,只不過她去就是純純感受氛圍和喝酒的,期間有不少人找她要微信,她也加過幾個,只不過由於她的態度比較冷淡,都沒什麽後續。
現在再站在酒吧門前,她都有些恍惚,仿佛過去了很久。
銀城中心這邊是個商圈,但這家les吧在熱鬧處取靜,開在一條巷子的尾端,這條巷子也被裝飾了一番,牆上掛著彩燈和海報,很是閃亮。
比如酒吧這三天開業打折,又比如今晚酒吧會有鋼琴表演,還比如一些發朋友圈點讚可以免單的活動之類的。
因為是les吧,所以來的都是女性,男的在巷子口就被拒絕了。
薑菱輕抿著唇,看著周圍打扮得光鮮亮麗的姐姐妹妹,沒什麽感覺,她平靜地掀開簾子,進了內場。
現在才八點剛過,裡面就很熱鬧,全是同樣性別的人在四面八方。
陳又雨其中一個朋友叫雲采,是直女一個,以前沒來過這樣的酒吧,覺得有些新鮮,走到卡座的十幾米距離裡就不停地在感慨“好多小姐姐”“這個好帥”“那個姐姐好漂亮”這樣的話。
“確實很漂亮。”陳又雨笑眯眯的樣子,“氛圍還可以。”
她剛說完,台上的一些工作人員就打開了彩紙筒,到處都是,那些彩紙飛了起來又慢慢往下墜落,同時伴隨著話筒裡的一些活躍氣氛的開場,底下就開始一片尖叫。
薑菱掃碼點了酒,淡淡地朝著台上看了兩眼就收回目光。
另一個同行的人叫邵晴,見到薑菱沒什麽表情的樣子,拿起桌上放的骰子數了數,才又放到盅裡搖起來,隨後看向薑菱:“薑菱,一會兒萬擲骰子吧,就單純地比大小就行。”
“行。”薑菱就是來喝酒的。
酒吧裡現在在放著很嗨的歌,舞池裡有很多姐妹已經搖起來了,陳又雨托著腮就一直看著那邊,又對著三個朋友道:“說起來你們看見外面的海報了嗎?說今晚會有嘉賓來彈鋼琴。”
“搞不懂來酒吧彈鋼琴的,你哪怕是駐唱呢,又不是清吧,搞什麽音樂會。”邵晴難以理解,“你哪怕喊個吹嗩呐的,我都沒這麽多意見。”
雲采道:“海報上還寫了那個鋼琴師是姐系的,你們這個圈子不是最喜歡姐姐嗎?”
陳又雨笑著道:“那不就是‘頭牌’的意思。”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