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越一手撈過來,拽住她尾巴,當她化為腿行的時候,已經跑不掉了,手腳都被刑越全方位壓著。
“怎麽有臉說我的?”刑越覺得不可思議,把人壓進被褥,“呵,我都沒嫌你技術不好……”
“嘶。”
步窈快速在刑越唇上咬了一口。
刑越接著剛剛的話講:“我都沒嫌你技術……嘶!”
她又被步窈咬了一口,下唇發燙。
身下的女人雙眼瞪的老大了,時刻盯準她,不讓她把那句話完整說出來。
這架勢,刑越忍不住發笑,不能說了,再說大小姐要哭鼻子了,張牙舞爪的,怪凶。
“親親?”她放軟聲音問。
步窈眼睛濕潤,不理會刑越。
刑越緩緩俯身,全身完全貼近步窈的曲線,全身上下,密無縫隙,枕在步窈耳邊:“要不要?”
低啞的聲音,仿佛被紅酒濕潤過,慵懶還禦,那不是詢問,是逗弄,帶著碾壓性的逗弄。
正是清楚這點,步窈才又羞又氣,咬緊牙關,愣是一聲不吭,生悶氣。
靠得近,連呼吸都能揉和,這一刻,她們好像是全天下最親呢的人。
刑越用額頭碰了碰步窈,食指摸上那張緊閉的紅唇,柔軟水潤,很性感,她描繪著唇形,輕壓:“要不要?”
她問著,指尖不停在步窈唇瓣滑動:“我不喜歡強迫別人。”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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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喜歡
想死的心都有
以前刑越火氣上來了,也經常會和步窈吵架,倒不是刑越脾氣不好,實在是很多事她難以忍受。
那會子的步窈從來不哭,只會用更凶狠的語氣讓刑越服從她,到時候刑越面臨的局面,就是全家上下勸她忍讓,勸她包容,勸她大度。
尤其是步家父母,嘴上說的好聽“婚姻就是兩個人互相扶持的,不是吵輸贏,爭高低”“窈寶才十八歲,她大半輩子都是你的,一點小事算什麽”
這話說的,好像刑越二十五歲娶到了十八歲的小步窈,她賺大發了一樣,她佔了多大多大的便宜似的。
她要是真的能吃上步大小姐的老婆紅利就算了,關鍵是她也沒吃上。
幾年前公司有個活動,有大編輯要采訪刑越,刑越在事業上一直有堅持不露臉的原則,經紀人和她說這個大編輯有點影響力,怕她得罪人。
她還想“顯擺”一下,她是步大小姐明媒正娶的妻子呢,結果還沒“顯擺”上,這事傳步夫人那裡,她親愛的婆婆怎麽說她的?
“你見不得人嗎?”
就這事,這句,她能記恨步夫人打底五十年起步。
-
刑越還沉浸在過去痛苦的婚姻回憶裡,唇上淺淺傳遞的熱度把她拉回現實。
步窈圈上她的脖子,用行動告訴她答案。
她僵住兩秒才推開步窈,把綿軟的手臂從身上扒拉下來,掐住這張讓她厭恨不已的臉,狠狠親了幾口。
掀起被子,滾進被窩:“睡覺。”
昨晚風雨很大,戶外的柏油路都是濕的,隨處都是深淺不一的水坑。
早風有點涼,刑越從衣櫃拿出今天要穿的衣服,多拿了一件外套,扔床上,隨後便坐梳妝台上化妝。
她掀開保濕面膜,開始上防曬和底妝,或許是不經常曬太陽的緣故,跟同齡人比,她皮膚好很多,沒什麽斑點,皺紋,松弛,但還是能一眼看得出來不是小姑娘了。
怎麽步窈這婆娘皮膚還緊致嬌嫩?吹彈可破,水潤潤的,扎個馬尾說是高中生都不為過。
刑越妝畫的差不多了,撲個定妝粉,小腿突然被什麽碰了碰,有點癢。
她低頭看,一雙小巧的腳在她眼皮底下晃晃,腳趾和腳後跟抹了胭脂一樣,嬌紅粉稚,比花芽都嫩。
刑越裝沒看見,畫完妝開始戴耳環,挑了一對銀線流蘇。
原本懸空晃動的那雙腳,開始爬上她的小腿,一下一下又一下,輕輕踢動。
“幹嘛?”刑越側過臉。
步窈坐床上,也不說話,晃著小腳,貼上刑越,做著和貓貓踩奶一樣的動作。
這張臉長相偏冷豔系,扮可憐時,有種天王巨星跌落神壇的破碎感。
刑越能被氣瘋,把她氣死拉倒,口紅被她拍在桌上,力度不輕,桌上的瓶瓶罐罐化妝品都震了震。
她離開座椅,去一樓的玄關櫃撿步窈的高跟鞋,回來都憋著一股氣,在床邊半蹲下身。
步窈就這樣抬起腳,直接把腳放她手裡:“謝謝老婆。”
媽媽說發出請求後,得到回應時要道謝,這樣刑越就不生氣了。
“別這樣叫我。”刑越道。
步窈的每一雙鞋子都是在國外定製的,全世界獨一無二,材質也是極珍貴,刑越隨手一拿,都能感覺到料子很柔軟,不磨腳,鞋跟穩勞,鞋面奢華優雅。
就這麽一雙鞋,光是做工費都不是普通家庭能承受的,材料的價格更是不敢想。
刑越把鞋子給步窈穿上,提上鞋後跟。
步窈有點不悅,蹙蹙眉頭:“那我叫你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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