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越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要求,還有強rua蛇尾的?
她有點頭疼,一條粉色的蟒尾在車上驟然蜷露,狹小的空間根本沒有多余的位置安放,肉嘟嘟的圓碩蟒尾盤在她腿上爬動。
這條尾巴不是純粉色,是粉白金的,又夢幻又高貴,蛇鱗上面像是月亮照射在河面,滿是波光粼粼,太閃了,閃到刑越都有點不敢觸碰……
貴族細養的尾巴跟尋常蛇到底是不一樣的,大多數蛇的蛇鱗都沒有光澤,很純粹的單一色系。
白玉輪握住刑越的手,搭自己尾巴上:“手感怎麽樣?小越姐。”
刑越碰了一下就把手縮了回來,名副其實的蝸牛。
“不清楚……”她沉聲,倒不是敷衍,的確她碰過的蛇尾不多,說不出什麽來。
受品種習性影響,刑越喜熱,不喜涼,白玉輪的尾巴太冷了,她不喜歡月亮,也不喜歡清冷的感覺。
想了想,刑越補了一句:“很好看。”
外形很漂亮。
車內滿溢的粉桃味,讓刑越有點迷糊,車窗陡然被敲響,她一個激靈,眼底清澈不少。
車窗緩緩而下。
李管家露出官方式微笑:“你好,麻煩把車挪一下。”
刑越呼吸一窒,下意識回頭看著後面那輛車。
車內後座坐著的女人,不是步窈還能是誰?有遮擋物,看不清步窈什麽表情,只能看見嫋娜娉婷的坐姿,一襲隆重的紺青色禮服裙,看不見臉,卻莫名讓人感覺到寒氣逼人。
刑越突然想起,今天是步窈的生日……
李管家掛著的耳麥閃碩著信號燈,他還是那張萬年不變的官方式笑臉:“我們家小姐說,不想上頭條的話,要車.震麻煩去別的地方。”
第54章 生日
大小姐等了你一天
聽到那兩個滾燙的字眼, 刑越不免有些臉熱,她臉皮薄,況且不想和步窈糾纏。
正想讓白玉輪把尾巴收好, 開車回家。
好巧不巧,冤家路窄,白玉輪和步窈有點過節, 毫不誇張的說,這個私人恩怨長達八年之久。
原本和煦的面容, 多了分痞氣:“這條路那麽寬,步窈非要從這邊過?”
她重新攥住刑越的手, 放粉色蛇尾上, 按著。
這樣看來, 就像她帶著刑越的手,摸自己的尾巴一樣,莫名澀情。
刑越心口一跳, 下意識想把手收回來,握住她手腕的手用了點力勁。
看到畫面,李管家表情複雜,欲言又止, 把麥給關了,壓低聲音說:“刑小姐, 今天是大小姐生日,她等了你一天。”
生日會來了那麽多上流社會的權貴,步窈愣是推遲兩個小時才下來, 這種失禮的行為, 在過去從來沒有過。
步家的人都知道大小姐在等誰, 大小姐就坐在房間裡, 也不說話,不讓人找。
宴會結束後,一個人在房間拆禮物,拆了一座山了,從晚上十一點,拆到凌晨三點多,從第一份禮物拆到最後一份,都沒有拆到想要的。
她也不問刑越有沒有來過,好像只要拆到想要的,就能知道哪份是刑越送的一樣,可惜一份都不是。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李管家突然關了麥的緣故,步窈從車上下來。
紺青色的禮服裙奢華瑰麗,在夜間都難掩驚豔。
白玉輪也下了車,看到這個女人就不順眼,笑得危險:“學姐,你今天生日,邀請函我收到了,但我有比參加你生日宴更重要的事要做,沒去成,你不會生氣吧?”
步窈脾氣出了名的不好,不過這兩年倒有點改善,比以前好了那麽一點半點。
說來那邀請函也不是給白玉輪的,是給白家的,白玉輪沒去,白家父母倒是都去了。
女人臉上化了精致的妝容,緞光紅的唇妝晶瑩靈動,亦不失氣場。
她斜睨白玉輪一眼,上下抬眼不過瞬間的事,目光落在別處,冷若冰霜:“隨處發.情的野狗,別跟我搭話。”
兩人本來就有多年的積怨,這句話更是讓火.藥味愈發濃烈。
白玉輪連偽裝的笑意都僵持不住:“你說誰隨處發情?”
這話白玉輪其實有點站不住腳,甜膩的爛桃味在空氣彌漫,全是她蛇腺的味道,連下了車味道都這麽明顯,可見在車上只會更加濃厚。
倒不是她怎麽樣,只不過生性如此,被撫摸尾巴容易動情,別的蛇也是,本來很尋常的一件事,步窈這麽高高在上貶損她,難道她們這些蛇就吃了品種的虧嗎?
她這邊氣得怒火中燒,步窈理都不理會。
徑直走到李管家身旁。
李管家微微低下頭。
步窈質問:“你跟車上這個水性楊花,薄情寡義,見異思遷,喜新厭舊,朝秦暮楚的賤人說了什麽?”
管家更是彎了彎腰,恭敬道:“大小姐,我勸她盡快離開這裡,不要佔路。”
從頭到尾刑越都沒有吱聲,甚至沒有對步窈說的話有半句反駁。
步窈卻不想放過她。
“李叔,你問刑越我有沒有說錯她?”明明兩個人伸手就能觸碰到的距離,步窈讓人帶話。
李管家微微頷首,轉頭跟刑越說:“大小姐的意思,你在步家哄騙她說只要救下賀小姐,你就和別的女人保持距離,結果你言而無信,還抱著賀小姐離開了,你的行為大小姐很難過,順便問問你眼疾有沒有好一些?怎麽會看上‘隨處發.情的野狗’這種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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