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灣:……當時的她可真是口無遮攔啊。
“你、你……”
她既然都知道,應該也能察覺出她的與眾不同,怎麽從來沒見她逼問過她任何不同尋常的行為舉止呢?
祁箋闌用力拽了一把蕭灣,將她拉到自己身上,抱著她,把頭抵在她肩上,靜靜地不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祁箋闌才在蕭灣耳畔輕聲道:“如果殺他這個世界就會毀滅的話,我會放過他。”
她在這個世界多幸運,能找到蕭灣,能愛上蕭灣,可也只有這個世界才有蕭灣。
她不能失去蕭灣。
蕭灣何嘗不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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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蕭灣徹底沉睡後,祁箋闌睜開雙眼,看著蕭灣的側臉出神。
最近老有一些不屬於她的記憶片段在她腦海裡浮現,那些片段是她所沒經歷過的,卻又讓她有一種極其熟悉的感覺。
好似,那些記憶,才是她本該經歷的事,一切,都在她在宿舍樓救了蕭灣後偏離軌跡,或者是說,才走上了正確的軌跡。
那些片段的最後,幸好她們是死在了一起。
可這一世,她想她們能永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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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蕭灣開著皮卡拒絕了祁箋闌的相送請求,跟喪屍隊伍脫離,載著鐵籠裡的許塵月和雲晚晚直奔K市安全基地。
不是說歡迎我的加入嗎?我現在主動來了。
蕭灣將皮卡開到飛起,肆無忌憚的在道路上奔馳著,一直開到K市安全基地外圍都沒有停下,喇叭聲響徹雲霄,驚得在外牆排隊入城的普通人和異能者們都驚訝地看著這輛囂張至極的車。
所有人都在議論紛紛,對開車的人指指點點。
“開車的人誰啊,這麽囂張,她以為她爸是李/剛嗎?”
“誰知道,不過想來是個高級異能者,不然也沒這個勇氣和膽量。”
“這皮卡怎麽只有一個人?這個K市安全基地一個人也能開著一輛皮卡獨自外出做任務?”
“誒……我怎麽看這駕駛座上的人那麽臉熟?”一個視覺異能者小聲地跟身後的異能者嘀咕道。
蕭灣一手開車,另一隻手隨意地搭在車窗上,在經過人群時還朝她們隨意一擺。
那個視覺異能者在徹底看清蕭灣的五官後,雙唇不停地顫抖,手緩緩抬起,指著城牆旁的通緝令,結結巴巴道:“我擦……這TM不是那個被通緝的人嗎!”
一語驚醒夢中人,所有看過通緝令的人都一臉震驚地看向那輛皮卡。
臥槽!好勇!好囂張!
“吱——”
皮卡最終不得不在鐵城牆門的前一道關卡的鐵欄杆前停下。她不可能真撞過去,畢竟她是肉/身,還是會死的。
所有在關卡監管的士兵都將這輛皮卡團團圍住,持槍對準駕駛座。
一旦這人有任何傷人行為,他們就會立馬將此人擊殺。
駕駛座的車門被推開,蕭灣從駕駛座上下來,單手撐著車門,對站在她正前方的安保隊長抬了抬下巴。
“跟你們基地長說,我接受你們基地的邀請,來加入你們基地了。”
一語驚起千層浪,所有聽見的人都驚詫地望著蕭灣,這個一直跟喪屍混在一起的人類,要加入人類基地了?
安保隊長沉默一瞬,拿起對講機跟城裡的長官報告此事。
在他傳話期間,蕭灣眼睛緊緊地盯著那個對講機。
基地裡有電啊……好羨慕,她們喪屍都沒電呢,
安保隊長放下對講機後道:“馬上會有專門的接待員來接你進去,你稍等。”
蕭灣打了個哈欠,點頭:“行,那我坐在車裡等。”
只是蕭灣剛坐進去,就聽見安保隊長對她道:“你車上用黑布蓋住的是什麽?我們需要檢查。”
蕭灣聞言靠著座椅偏頭眨了眨眼:“對哦,你不說我都快忘了,把它搬下去吧,裡面有你們基地的人。”
安保隊長:?!!
他立馬派人將皮卡車裡的鐵籠抬下來,剛想將黑布打開,蕭灣淡淡的聲音清楚地在每位士兵耳朵響起:“我勸你們把這個鐵籠帶到隱蔽的地方打開,在室外打開的話,所造成的後果,恐怕是你們所不能承擔的。”
公認的人類最強者被關在一個鐵籠裡,人類陣營的人要瘋吧?
安保隊長剛想質問她裡面裝的是什麽,就聽見對講機響起,長官冷聲問他蕭灣是不是帶了一個鐵籠來,隊長答是之後,長官讓他不要打開,直接送到城主府去。
長官有令,不可不從。
安保隊長立馬派人將鐵籠轉移到另一輛車上去,然後開緊進了城內,整輛車就只剩下坐在駕駛座上的蕭灣一人,在眾多槍支指向她的情況下,她昏昏欲睡。
離開祁箋闌的第一天,想她。
她們分離前吻了很久,最後走前,祁箋闌對她說最多給她四天的時間,第四天晚上,她會來要人
蕭灣笑著問她:“要誰?”
祁箋闌緊緊握著蕭灣的手:“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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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灣眯著眼看著眼前高聳入雲的鐵質城門。
四天時間……夠了。
很快專門的接待員來接蕭灣了,蕭灣瞥了一眼,四級異能者。
這也算是給她的排面吧?
蕭灣走專屬通道進行檢查,結果很快出來,顯示沒有攜帶喪屍病毒,但在蕭灣要進城時,卻又被檢測員攔下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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