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蘭背包裡的屍體,寫著‘伍’和‘捌’。”
允茸說完這幾句話,三人皆是一驚。
這幾個數字之間,還有4、6、7沒有找到,如果真的還有死者的話,這些數字可能也會寫在他們背後。
“凶手為何會在男嬰身上留下這些數字呢?”陳法醫手托著下巴思考著。
許煙靈光一現:“這種簡單的標記方式,凶手應該沒有讀過什麽書。”
她沒有歧視沒文化的人,而是一般來說能想到這種殺人方式的凶手,要麽是見多識廣,要麽是獨樹一幟自創殺人方法。
而前者若要標記屍體,肯定會寫只有自己認識的標記,因為他不需要用數字來記住自己殺了多少個人。
後者的話,可能他知道自己腦子不好使,便用數字來標記屍體。
常規來說小寫的數字比大寫的數字要好寫,可凶手偏偏用了大寫的數字,在簡單中又做了不簡單的標記。
“平常我們寫數字,都是寫小寫的。”允茸一邊思考著,一邊說到。
“沒錯,我們習慣寫小寫,因為平常見這種數字見得多。”許煙讚同允茸的說法。
他們還是想不出,凶手寫大寫的數字,是有和意圖,他的習慣又是什麽。
已經不早了,他們今天一天奔波,已疲憊不堪,簡單洗漱後便睡下了。
翌日。
允茸起了個大早,她從派出所廚房給許煙端了粥喝包子回宿舍。
許煙一起來就可以吃飯了,畢竟她現在是傷員。
允茸和所長商議後,決定再次進山尋找屍體。
進村裡的一路上,能見著零零散散幾個起來放牛的老人,山裡的空氣很新鮮,可搜尋隊的人們卻一臉沉重。
他們可能都在糾結,找不到其他屍體還好,要是又找到了新的屍體,也就證明有男嬰遇害。可要是找不到新的屍體,那冷藏櫃裡的那兩具屍體又怎麽解釋。
允茸讓許煙在派出所裡看著王翠蘭,陳法醫他們和派出所的警員將找到的屍體運回刑警隊。
找了一上午,連個活人都沒看到,更別說死人了。
許多村裡的人都不願意找了。
“唉,我說警官,這怎還會有死人啊。”一個大漢說到,他用手抹了一把汗。
允茸歉意的說到:“不好意思啊各位,這兩天辛苦大家了。”
她也覺得或許是自己的判斷有誤?
還是等陳法醫那邊回局裡做了DNA檢驗再做決定吧,可她又害怕屍體被不可抗力因素破壞。
“哎喲,你們還辛苦些喲。”大漢說這句話的時候明顯想要回家了。
允茸也覺得差不多了,再找下去也不是辦法。
“那今天就先這樣吧,辛苦大家了,今天就不找了。”允茸從背包裡取出杯子喝了口水。
大家聽到允茸這句話,都松了口氣。
那個大漢高興的吆喝著:“老劉,去我們屋打牌撒。”
打牌?
允茸忽然想到什麽。
“等一下,”允茸叫住大漢,她繼續問道:“你們打的牌,是撲克牌還是長牌?”
大漢疑惑的看著允茸:“怎子?警官要來玩?”
“沒有,我就是好奇。”允茸笑了笑。
“打的長牌咯,我們這些從來不打撲克兒。”大漢揮了揮手,吆喝著一邊唱歌走回家。
允茸知道為何男嬰身上寫著大寫的數字了,許煙說了凶手很有可能是用自己熟悉的方式標記,如果這個凶手用長牌上的大寫數字標記的話,那就說得通了。
作者有話說:
長牌資料來自百度:
字牌又稱為“橋字牌”,是一種長條形紙牌類(長牌)的棋牌遊戲,類似於古代的“葉子戲”,橋字牌發源於四川樂山五通。
現今字牌在很多地方傳開了,像在廣西和四川很受歡迎,“湖南字牌”是古老遊戲,亦稱“扯二七十”、“棍棍”、“大貳”,在廣西地區被叫做“八一字牌”或“大字牌”,在湖南某些地區也叫“跑胡子” [1] ,它的玩法與麻將類似,但比麻將更加簡捷方便,變化多樣。湖南字牌共八十張牌,6胡開胡,按小胡、中胡、大胡、特大胡計番,算胡簡單而打法技巧性很強,字牌在廣西的玩法則更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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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新的發現◎
“你們打牌都經常一起打嗎?”允茸問到。
大漢正準備走, 聽到允茸這句話,頓住了腳步。
“你要這樣說起來,張鐵牛好像好久沒來打牌了。”大漢轉頭看向自己的同伴,其余人也才反應過來。
之前張鐵牛都是打牌最積極地, 現在已經兩三天沒碰到他了。
“能帶我們去張鐵牛家看看嗎?”允茸將水杯收好。
眾人跟在村民身後去了張鐵牛的家, 村落本身就很小,從山腳走幾步路就到了, 每家每戶都隔得很遠, 因為他們院前都有莊稼地。
張鐵牛家在雲家村的上堡組, 隔鎮上比較遠。
“就這兒了。”大漢將人帶到後,便急匆匆的跑去打牌了。
張鐵牛家院子前種著幾顆柚子樹, 左邊田壩收割了大米,右邊種著自家吃的大白菜,有些白菜已經被家禽吃得差不多了。
一到院子裡就能聞到股糞臭味,臭味已經發酵, 聞著很刺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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