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瑾拜拜手,笑道:“我只是想起來十多年前咱們高二國防教育的時候,我當時穿的是裙子好像,不過那時你真的彈的可以啊。”
秦霜野皺起眉:“這有什麽好回憶的?”
“我這是在想我們秦顧問那會那套白色禮服裙,美人配漂亮裙子,一道非常好看的風景線。”楚瑾唏噓道。
“我不好看。”秦霜野淡淡道。
楚瑾聞言呼吸一滯,旋即扭頭看向她:“怎麽會?你真的超級好看的,大有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的架勢。比網上那群搔首弄姿的女網紅好了千萬倍。”
“建議明天帶你去掛個眼科。”
楚瑾揉了一把自己的頭髮,打了個哈欠:“好了快十二點了,我明天還要上班,不聊了哈,那什麽,你先別這麽快去報道,把內傷養好先。早點睡。”
“嗯。”
連親媽都想象不出來楚瑾穿裙子會是什麽樣的畫面了……
# 四○七·籠中白鴿案
第27章 塵埃
今天難得的好天氣,潔白的雲映著湛藍的天空使人心情都大好了,穿著校服少男少男們邊走邊嬉戲打鬧,白鴿抓著手機在打電話,一撩耳發忽然笑起來,所有人都扭過頭用異樣的目光看她。
白鴿瞬間收了聲,低著頭規規矩矩著抓著書包帶走著。
秦霜野偏頭一望就看見一中的學生們,不是之前土到極致的藍白校服了,一改之前的風格,反光條大面積鋪蓋,黑白校服橫空出世。那群嘻嘻哈哈的學生裡包括了一直跟在後面悶悶不樂的白鴿。
不過她這人這一個月打卡上班,從來不加班,遇到案子就隨便說幾個細節就不在去管了,活脫脫地就是一個混子。
連之前對她印象很好的劉天生等人都開始懷疑秦顧問是不是變了一個人,總在就不會在晚上八點至次日七點見到這個女人……
楚瑾也是窩在市局裡養老,要體驗生活,所以和那群小崽子們蹲在辦公室裡吃一人一桶超市最貴的方便麵,晚上就回家吃一位姓秦的女士精心準備的晚餐。每天過得美滋滋呀。
倒是今天遇上了一個可以說是好笑的嫌疑人,就一搞網絡詐騙的,被劉天生等人拷會市局準備審的時候,沒想到這位大爺竟然不服氣,脫了自己墨綠色外套準備和刑警們打一架,也許是沒見過這麽狂的嫌疑人,實習警們紛紛拿出市局統一配發的國產機拍照準備發朋友圈。
楚瑾準備抱臂站在一邊準備出手,誰知道秦霜野剛好路過,把自己的保溫杯扔給她以後哢吧哢吧按了幾下自己的指關節就準備動手。
一邊的刑警們可以說是非常意外了,而這位大爺的反應也是,愣了幾秒之後破口大罵道:“臥槽,你們警察都這樣糊弄人了嗎?找一個弱.雞來和老子打?!”
楚瑾一挑眉,心說你等會就可以體驗一下隔壁人民醫院的VIP年卡了,或者直接去殯儀館佔個位置也行,就一路走好吧大爺。
說著做了個詠春拳的準備姿勢。
秦霜野也不等大爺的反應,伸手哢吧一下就把人家摔地上了,呼地拿出後腰準備已久的手銬就給人拷上了。
站直身時甚至還問道:“還打嗎?”
只見那位大爺的臉唰地就綠了下來,愣怔地盯著她,隨即緩緩搖了搖頭。
“你秦顧問專治各種不服和花裡胡哨,怎麽今天想到來幫忙了?”楚瑾賤兮兮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開竅了還是重拾你工作狂的本性了?”
秦霜野活動活動肩胛骨,毫不留情地把這人的手晃掉了:“路過。”
走進總辦公室以劉天生為首的幾個實習警都癱坐在辦公桌前哼哼氣呢,看到楚瑾就哎呦得更大聲了。
“喲,昨晚加班了還是怎麽了?這麽累啊。”楚瑾一巴掌快準狠地拍在劉天生後腦杓上。
劉天生陰陽怪氣地笑道:“市局是不是該給我們放個假了?”
楚瑾坐在扶手椅的扶手上,略微一沉吟:“人民有信仰,民族有希望,國家有力量,市局要放假,想都不要想。”
劉天生現在的心情只能用BGM《囍》裡面的一句歌詞來形容了:“謔哈哈哈哈哈,瑾哥你這好押韻啊,嗚嗚嗚……”
這不說完指揮中心就發任務了……
“據群眾報警稱早上在自家浴室洗頭時發現天花板有滲水,本來很正常的一件事,可就是那水落下來還是紅色的,有很重的血腥味。”楚瑾邊上車邊再一次把秦霜野拉過去了,“你的案子來了,不高興嗎?”
秦霜野偏頭將安全帶扣上,淡淡道:“高興什麽?之前的那些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沒兩天就能破。”
“那這次你可以高速運轉你的大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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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的現場出乎意外的不是城東,街道乾乾淨淨,綠化帶普遍種著些五顏六色的花,那個小區有老人養鴿子,鴿子站在電線杆上咕咕直叫。
報警人住在3樓,是個中年婦女,長得膀大腰圓的,還留著羊毛卷短發,看起來就不像一個善茬。
“警察同志我樓上408室住的是一個小姑娘,出門都是黑衣黑褲還戴口罩,擋的嚴嚴實實的,肯定不是什麽好人。”那位中年婦女抖著聲說道,“沒準就是她惡作劇,殺了幾隻流浪貓流浪狗來戲弄老娘呢!”
楚瑾拿著筆錄看著,伸出手揮了揮:“閆女士你先別這麽過激,善惡只能看最後的真相,你說我一搞刑偵的天天和毒販、走私、連壞凶殺打交道,如果我現在出現在這裡就說明有大事了,但我們也希望是一個惡作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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