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下手不得不說還是心軟了。
“起風啦,該回去啦”出自福祿壽FloruitShow的《玉珍》,是寫給外婆的,但我覺得用在親情這一類都同樣適合
雖然我自己對於父母沒什麽感覺,大概是我這個人比較冷血吧,但寫盛夏這段回憶我確實邊寫邊哭
一個懵懵懂懂的小男孩一夜之間變成了所謂的大人,他一個人撐起了一整個家
沒有人能預知到明天是意外還是疾病,務必珍惜當下的人
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感謝在2022-04-09 09:43:41~2022-04-10 14:08:1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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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小巷
放在床邊充電的手機響了響,秦霜野翻了個身,隨即將小臂搭在眼前沉思了片刻後,伸手夠過手機解鎖。
已經臨近中午了。
她隻覺得自己的生物鍾從來都沒有準過,要麽失眠,要麽嗜睡。腦子還在一陣一陣地發懵,稍微挪動一下都會有很強烈的惡心感。
還全身酸痛。
有消息,是楚瑾發的。
放假:在幹嘛呢?
秦霜野已經懶得打字了,乾脆直接回了句語音:“剛醒,我已經在家裡養豬了。”
楚瑾聽到這句話估計是心花怒放了,也乖巧地回了句語音:“哪裡啊,你根本就不重好吧。”
但下一秒她聽出了不對勁。
“鼻音怎麽這麽重?感冒了?”
秦霜野心說你耳朵還挺靈。
“沒,不是說了我剛醒嘛。”
她忍著頭痛坐起身,掀開被子下床去洗漱,秦霜野盯著梳妝鏡裡自己脖子上的紗布,略微一沉吟直接將它揭下來扔進垃圾桶,傷口不是很大,現在已經結痂了。
蓋幾層粉底和遮瑕能過得去。
就是右手只能找找理由蒙混過去了。
秦霜野剛笨拙地洗漱完準備換衣服出門買菜,楚瑾一個電話直接就打過來了。
“喂。”秦霜野開了免提,冷淡道。
與此同時,楚瑾正人模狗樣地從南榆市公安局出來,大步流星地走到自己車旁邊拉開車門坐上去。
她系上安全帶,這才開口:“跟阿野匯報一下工作,任榮昨晚被吳拙投.毒了,人救是救回來了但還在ICU裡哼哼氣呢,這回來南榆是真的一點有用的線索都沒撈到,只能看看任榮醒了來問了,但我覺得這孫子肯定是做了虧心事的。”
秦霜野給自己扎了個松松垮垮的麻花辮,聞言回復道:“任榮肯定是危害到了雨霖的利益,不然也不會想著要滅口,他可沒這麽閑。”
楚瑾皺了皺眉:“不是?他一直都很閑好吧。”
秦霜野笑了笑,默默給自己畫了個簡單的淡妝,旋開口紅邊塗邊說:“他這個人完全是隨心辦事,但對於挖牆腳這件事他是一點都不會容忍,畢竟上一個挖牆腳的人已經被削成骨架了。但這個人確實很忙,忙著搞錢,也不會輕易到大陸這邊的。”
她一頓,說:“八二九殺害唐隊的凶手已經被繩之以法了。”
對面似乎發出了一聲感歎,秦霜野不自覺地抿抿唇,內心希望楚瑾永遠都不要問起那個人是誰,但結果很顯然是不可能的。
“早就該把這孫子抓到了,媽的躲了五天,不過為什麽工作群沒有匯報給我呢?”楚瑾狐疑地眯起眼,和後座的邵閔大眼瞪小眼,“那孫子是誰啊?是市局裡的人嗎?”
女性不明顯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秦霜野從容且平靜地接下了這一連串的問題:“等你回來就知道了。”
楚瑾笑起來:“喲,還設置懸念啊。”
“行了行了,我等會和溫吞出去買菜,她剛好也休假,想吃什麽跟我說一下,好好犒勞一下你。”秦霜野話鋒一轉,不動聲色地改變話題。
“嗯……我想想哈,算了還是阿野你自己決定吧,我都可以。”楚瑾打燈變道。
秦霜野換好鞋拿過包:“那我掛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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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瑾和柯喬這倆鐵打的好兄弟離得不遠,走路十多分鍾就能到,沿路能經過一個菜市場,別看現在臨近中午,但賣灌餅包子的小販可都還沒走,還都在自個攤子那使勁吆喝。
今天北桐城西區是一個豔陽天,地面光斑點點,老人牽著小孩慢悠悠地在巷子裡散步。
秦霜野打了把遮陽傘,盯著手機上溫吞發過來的定位,在羊腸小道裡穿梭。
根據楚瑾的描述,柯喬周末都會帶著溫吞到老房子來住幾天,就算柯喬忙,溫吞也會遵循這個傳統來陪陪公婆。
這個地方是城西區少見的民房了,青磚綠瓦,批把樹沿街而生,深藍色的門牌整整齊齊地掛在每一扇鐵門旁,幾個孩子手拿沙包在巷子裡玩耍。
她盯著門牌看了片刻,而後抬手敲了敲面前深綠色的鐵門。
“來了來了。”院內傳來女人大大咧咧的聲音。
溫吞打開門,朝院子裡面揚了揚下巴:“進來啊,愣那做什麽呢。”
這是一個三十多平的小院,擺著石桌石凳,旁邊種著棵枇杷樹,為這個小院帶來了一絲清涼,角落裡還有一盆又一盆花草,有些連秦霜野都說不上名字,老太太正躺在樹下的藤椅上聽著收音機裡咿咿呀呀的川戲,桌上還擺著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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