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人是群居動物,這就是人的本能,人正是在彼此袒露真情的時刻才會更加緊密相連。
所以楚瑾的存在就是來支持她,鼓勵她,保護她,救贖她,愛她並把她從這樣一個“爛世界”裡帶出來感受溫暖的,為什麽要弄一個這樣子的人設就是這個原因,比如說現在大眾萌的美人攻與腹黑攻其實都不適合秦霜野這樣長期遭受情感PUA的人的,而陽光攻不多不少剛剛好,他們陽光向上,活潑開朗,但最重要的是深情。
我不僅是來救你的,也是來愛你的。
這就是商某人在重要轉折點要說的所有話了,包括也有人說秦霜野配不上楚瑾這個問題,對此我的觀點就是愛看看不看滾,所有的解釋我已經說清楚了,她們兩個人缺一不可,雖然我可能會被說成是戀愛腦,但實際上我的身體裡是住了兩個截然不同的人的,不知道大家可能不可以猜得出來是誰。
以上的筆記來自於B站up主“知愛心理Knowl”與我自己的一些理解,稍有改動。
以上就是一個心理學愛好者有根據的胡說八道,請勿對號入座,有需求去醫院看醫生比自我診斷更真。算科普,也可以用作小說作者的人物設定,以免ooc。
現代科學社會,仍然有很多人寧願相信輿論也不相信科學,把抑鬱叫“作”,人格障礙叫“瘋子”。
這給本來就不好治的心理疾病冠上了罵名,讓更多的患者感到害怕從而不敢直面心理疾病,甚至被這些輿論直接遭受到了傷害,因為網絡,很多人認為有此類疾病很酷,很帥,看到相關內容對號入座,甚至在底下無病呻吟。
他們也是人,他們理應被理解、被愛。
第109章 見晨
晚上九點十八分,楚瑾剛到自己老爹家。
由於這次任務的危險性還是在的,埋屍地在盤山山腰上的一座深坑裡,再加上這幾天南榆下了第七場秋雨,道路濕滑泥濘,稍有不慎就會墜落山崖,南榆那邊於是慷慨地讓他們好好整頓一個一個晚上,明早啟程。
楚瑾於是就能閑下來跟秦霜野打一個視頻了。
不過在摁下話筒鍵的時候,楚瑾還稍微捯飭了一下自己和這個亂糟糟的房間,她甚至還找了一個好看的背景——也就是她房間裡那個自打買回來就只是為了美觀而放書的書架。
她第一百零八次籲了一口長長的氣,隨後對著梳妝鏡理了理短發就在懶人沙發上坐下並撥通了視頻通話。
鈴聲響了大約兩秒鍾,隨即被人接通了。
“嗯?”話筒對面傳來秦霜野平穩但帶了絲絲沙啞的聲音,看樣子是剛醒,“你在視頻啊?”
楚瑾看著她睡眼惺忪的樣子笑眯起了眼,從她這個角度只能看到秦霜野的耳朵和烏黑的發絲:“阿野,你怎麽跟我爸一樣啊,我和他視頻總是記不住,我次次只能看到他的耳朵和臉頰邊的胡茬。”
秦霜野把手機舉起來,楚瑾那張帶著燦爛笑容的臉就這麽映入了她的眸子。
“哪裡啊,我從你走一直睡到現在,現在腦子有點亂。”秦霜野屈肘將小臂搭在自己眼前。
楚瑾習慣性地調侃了她一句:“小懶貓,不知道生何必久睡,死自會長眠的道理啊,你不餓啊,三餐都沒吃。”
秦霜野揉了一把自己的頭髮,隨後坐起身打了個哈欠,那段白皙的脖頸延伸進她寬大的睡衣衣領中,邊緣只能看到鎖骨的一角。她盯著推拉門外被霓虹燈照亮的城市看了片刻,而後懵懵地回復楚瑾說:“我沒感覺,之前被低血糖狠狠摁在地上摩擦習慣了。”
“那趕緊去吃,胃會餓壞的。”楚瑾的語氣慢慢變得有些嗔怪。
秦霜野下床稍微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被窩,聞言含笑道:“知道了楚隊,我先去洗漱一下,然後再去覓食行吧。”
“對了,阿野我有一個驚喜要給你。”楚瑾往後靠了靠,抱著個派大星的抱枕。
秦霜野含著牙刷,含糊不清地說:“什麽啊?”
“去我打遊戲的那個房間看看。”
楚瑾前段時間總是把自己鎖在電競房裡不出來,秦霜野也休假後就把那間房給鎖起來了,有時候一待就是一整天,她也不知道這人一天到晚在裡面搗鼓些什麽。那鎖還是今天解開的,就像是特地想讓秦霜野打開這個“潘多拉魔盒”。
秦霜野洗了把臉,拿起手機按照楚瑾的指令打開了那扇門。
“先別著急開燈,我電腦桌上不是有一個小開關嘛,你先自己把眼睛捂上,我待會說一二三,你自己摁下去再睜開眼。”楚瑾望著窗戶外的城市燈海與遠方被雲霧繚繞的連綿群山,這是她從小就想要保護的一切。
“1。”
“2。”
“3,睜眼。”
下一秒,秦霜野被滿屋子的星星燈給刺地睜不開眼,張開五指稍微遮了會迎面而來的光後才微微適應,在她面前的就是昨晚她在楚瑾手機裡看到的裙子,上面還掛了一個粉色的信封,旁邊有兩個禮盒與一大束紅豔的玫瑰花。
她聽見楚瑾在話筒裡說:“新婚禮物,喜歡嗎?”
“咱們不是還在訂婚階段嘛,你這人真是……”
楚瑾噗嗤一笑,戲謔道:“我等不及到霜降那天了,再說了你不是很舍不得我出差嘛,就當是一個補償啦,反正禮物就是送人的嘛,何必等到以後呢,送出去就再準備一個更好的。先拆開看看,有一個禮盒裡的小玩意兒這會肯定迫不及待要出來看看了,畢竟憋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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