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焰對她要做的事情很明確。
南宮族族主的位置她要,小時候看著黑暗遙想過的目標她要,容夙她也要。
她是世族大小姐,生而有鳳凰血脈,是絕世天才,當然是能什麽都要的。
南宮焰此時面上的表情堅定不移又自信滿滿,是滿屋黑暗都蓋不住的耀眼璀璨,越發像隻熾烈攬盡光華的鳳凰。
容夙不由抬手摸著她的眼睛,眼神溫柔藏著驚豔和愛意,聲音輕輕:“你會得償所願的。”
南宮焰有自己的目標,所以就算沒有她,也能展翅向上空、向巔峰、向最明亮美好的方向去的吧?
容夙心裡苦澀和酸甜的情緒交織著,看著那雙明亮如星辰的眼睛裡此刻滿是她的影子,忍不住上前親了親。
親完後,就看到南宮焰眼裡有什麽浮起,她扯緊自己的袖子,手指微微攥緊,像是什麽無聲的邀請。
容夙心裡一緊,低低聲問她:“泡完了?”
南宮焰心一跳,像是有些驚訝,聲音同樣很低:“嗯。”
藥液變透明,就算結束了。
她早該起來的。
只是容夙出現後,她雖然嘴上說著要過去,但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畢竟容夙衣衫整齊,她卻——
就跟故意誘惑容夙一樣。
只是現在,怎麽看容夙的反應像是也動情了?
南宮焰有些迷糊。
她雖然是被容夙親得有些情動,想和容夙雙修。
但容夙怎麽會和她雙修?
沒有醉酒,沒有丹藥,也沒有任何外在因素的影響。
她正想著,就覺面前一暗。
容夙湊上來吻住南宮焰的唇,同時手一撥,那件很多余、蓋住南宮焰前面的紗衣就被她撥開了。
她一隻手按著南宮焰的頭,一隻手穿進水裡搭住南宮焰的腰,在她止不住的顫抖裡把人從水裡撈了出來,再幾步走到隔著一段距離的床上。
南宮焰就躺在那裡抬眸看著她,眼睛裡情/欲湧動,還有些期待,就聽到容夙聲音溫和:“衣服呢?”
南宮焰:?
什麽衣服?
她怔住,不懂容夙的操作,但還是怔怔地甩出一套南宮族少主才能穿的衣服給容夙。
容夙就用她的袖子拭去幾滴不肯離開南宮焰身體的水滴,蕩開衣服後開始給南宮焰穿上。
不多時,南宮焰就成了穿戴整齊的南宮族少主,只是躺在床上呼吸微緊,臉上除了情動的紅暈外,還有滿滿的疑惑和暴躁。
容夙把她親出感覺來了,然後就給她穿上衣服?什麽操作?幾個意思?
她不想再跟容夙說話,忍著身體的反應就要往屋外走去,像是一刻都不想再跟容夙待在一起。
容夙就坐在床邊看著穿上少主衣服後高貴無雙的南宮焰,跟紫田玉簡裡說的一模一樣,很耀眼出彩。
雖然不是在少主典禮上看到的,但在屋裡看到也很好,而且她還能看到更多的。
容夙滿意地點點頭,手一揮,南宮焰剛打開的屋門就合上了。
然後她瞬移到南宮焰面前把人抱回來放在床上,伸手去解她的衣服,開始動作。
南宮焰:?
剛才給她穿上衣服,現在又要解她衣服?容夙什麽意思?
她想不明白,只是任由容夙解著衣服也沒有反抗,正打算開口問問容夙,唇上一熱,是容夙重新吻住她的唇,同時手上動作也沒有慢。
南宮焰暈乎乎的,很快就忘了原來要問什麽,只能本能地扣住容夙的肩膀。
許久後,南宮焰再醒來時,已經回到那隻熟悉的浴桶裡。
四周藥液湧動,容夙就蹲在她面前看著她,聲音溫和:“南宮焰,你醒了?”
她說著,繼續抬手以靈力融著那些藥液衝刷著南宮焰的身體。
南宮焰呆呆的,接著才反應過來藥液浸泡不能斷,所以在跟容夙雙修了幾次後,她就想拒絕,容夙那時卻說她有辦法。
現在辦法就是把睡著的她放在藥液裡,再以靈力裹挾著她的身體承受藥液衝擊?
南宮焰有些無奈,看到容夙的靈力和她的靈力纏繞在一起,不禁驚訝:“這是?”
她有鳳凰血脈,屬於她的靈力是會本能排斥任何力量相融的,怎麽容夙卻可以?
“這是真正意義上的雙修。”容夙看藥液慢慢變得透明,眼神微深,因為這是最後一天。
結束這次後,南宮焰就不用再浸泡藥液。
三天后真血池開啟,她就能直接進去了。
她說著,見南宮焰還怔怔看著相纏的靈力疑惑不已,忍不住笑了:“先前雙修就能助你徹底融合鳳凰血脈,現在靈力能相融不是很正常?”
南宮焰卻沒有聽到後面的話。
她還在想著容夙那句“真正意義上的雙修”,那些藥液衝刷上來,她卻不再跟以前一樣難受,反而有一種輕飄飄的舒適感。
這種感覺跟在床上時完全不同,而是因為容夙纏著她的那股靈力,像是和她的鳳凰血脈遙相呼應一樣。
真的是真正意義上的雙修。
南宮焰想到融合鳳凰血脈裡容夙的貢獻,以及烈陽地窟石室裡的不由自主,問容夙:“所以那到底是什麽東西?”
什麽東西還能和她的鳳凰血脈產生這麽玄妙的反應?
容夙垂眸,沒有再瞞著她,只是也拿不出來,只能將自己的猜測說給南宮焰聽:“應該是一個龍形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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