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怎麽得到龍形面具、龍形面具的影響、藏在眉心空間喚不出的事情大概說了說。
南宮焰聽完後若有所思,很感興趣地摸了摸容夙的眉心,甚至還想著不然滴一滴血上去,被容夙阻止後又琢磨了一陣,最後有些無奈:“以後讓青山用天眼錄查查就知道了。”
以後。
容夙眸光幽幽,看藥液變透明後熟門熟路地把南宮焰撈起來放到床上。
南宮焰就甩出一套衣服給容夙,同時手一伸,很理所當然地等著容夙給她穿衣服。
容夙笑了:“是要穿上後再脫?”
什麽穿上後再脫?
南宮焰懵懵,對上容夙意味深長的眼神後愣住:容夙還要和她雙修?不是才剛雙修完嗎?
她愣神的功夫,容夙已經按著她開始親,把她翻了個面親著她的背,親出感覺後再把人翻回來,笑得純良無辜:“不是要真正意義上的雙修麽?”
所以除了靈力交纏,身體也要的。
她說完,很認真地和南宮焰雙修。
南宮焰不由自主地被她翻來翻去,對容夙的主動有些承受不住,同時心裡也有些不安:無緣無故的,容夙怎麽會這麽主動?
她的動作甚至還多了幾分不舍和眷戀,跟沒有以後了一樣。
南宮焰想到這裡,心跳了跳,正逢容夙手上用力,還低頭吻著她的臉,聲音低沉:“在想什麽?”
她的眼神裡除溫柔和愛意外,還有些珍惜。
南宮焰很快想到了原因:容夙是怕她在真血池裡出什麽意外吧?
原來這樣就能讓容夙主動啊!
那她以前早就該拿這個套路容夙了。
南宮焰想著,一口咬住容夙的肩膀,用暴躁掩飾求饒:“容夙,本少主困了,要睡覺!”
明明她才剛睡醒沒多久。
容夙眸光沉沉,回答的聲音很溫柔:“那你睡吧。”
手上的動作半點不受影響。
南宮焰委屈巴巴,只能用眼神控訴她。
容夙不為所動,隻輕輕親著南宮焰的臉,在她昏昏欲睡裡低低說了些什麽,似乎有喜歡兩個字。
南宮焰忍著困意追問:“你剛才說什麽?”
“沒什麽。”容夙抱起她去後殿溫泉,再回來時南宮焰累到不行已經睡著了。
她拿起床上的衣服給南宮焰穿上,穿完後坐在那裡看著南宮焰。
看了很久,她才將自己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南宮焰,真的好喜歡你啊!”
好喜歡好喜歡,是以前做夢都不會想到的那種喜歡。
容夙低頭吻住南宮焰的眼睛,距離很近地說了很多次,明知南宮焰睡著了不會回答,還是一直說一直說。
她的額頭緊貼著南宮焰的額頭,只有在南宮焰睡著後,才能把所有喜悅、心動、苦澀、痛苦、絕望的情緒融在眼睛裡。
容夙沒有看到她貼著南宮焰額頭的眉心處,有一道青光一閃而過,沿著她的額頭進了南宮焰的眉心。
似乎是寶物有靈,於此刻也感受到了主人無盡的擔憂和絕望。
三日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南宮焰還是第一次覺得跟容夙在一起的時間很漫長,因為她這三天都是在床上過的,容夙的主動雖然讓她開心,但也有些承受不住。
現在真血池即將開啟,南宮焰從床上下來,走出屋子看到日光照耀著的星月居,心情莫名有種劫後余生的感覺。
她窘了窘,知道這想法很不應該,低咳一聲,出了星月殿後就往真血池所在的宮殿走去。
容夙跟在她後面,沉默沒有說話。
南宮焰吩咐完綠水相關事情後,抬步走到容夙面前,先一步開口了:“容夙,三個月後本少主從真血池回來,能第一時間見到你麽?”
她已經知道容夙成為了正陽宗少宗主,接下來的時間要準備少宗主冊立,接手正陽宗的一部分權力和事務。
容夙會很忙,只是南宮焰還是想要第一時間見到她。
三個月後。
正陽宗和南宮族之間有傳送陣。
來真血池外接南宮焰只是小事一樁。
她沒有理由不答應。
如果三個月後她還活著的話。
容夙本能地想去摸自己的黑刀,只是南宮焰很了解她,她一緊張、情緒一波動就摸黑刀的習慣南宮焰不會不知道。
容夙只能死死壓抑著心裡情緒,面上唇角微揚,是一貫的沉穩平靜:“當然能。”
她說著,見南宮焰心滿意足地要走進去,不由自主地喊住她:“南宮焰!”
“怎麽了?”南宮焰看著她笑,顯而易見地開心:“舍不得本少主啊?”
她很喜歡看容夙在意她的表現。
“是,舍不得。”容夙聲音輕輕,所有情緒都藏進別人望不穿的墨海裡,從懷裡貼近心口的地方摸出一樣東西,抬手給南宮焰系上。
“鳳凰獸魄?”南宮焰看著躺在容夙掌心紅如沐血、晶瑩如光的鳳凰形狀獸魄,有些驚訝。
“是。”容夙聲音輕輕。
那是她在問心境裡送給南宮焰的,她親手給南宮焰系上,後來南宮焰也一直沒有拿掉。
只是要浸泡藥液,鳳凰獸魄名為鳳凰,本質上卻來自具有玄武血脈的妖獸,當然不怕藥液的侵蝕。
南宮焰會拿掉,是因為不想弄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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