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輩子也就了此殘生了。
松蘿動作輕柔:“不會,夫人和小姐的感情好的很。”
松蘿攙扶著祝秋荷從浴桶中站起來,小心給傷口上上藥。
祝秋荷害羞的整張臉都燒起來了。
“夫人和小姐好伺候嗎?”
說到這個,松蘿可就一點都不困了。
松蘿:“我家小姐是最好的小姐,性格善良極了,特別體恤下人,從不會刁難人,對待夫人也柔情似水,恭順謙和,奴婢是從未見過小姐發火的樣子。”
祝秋荷腦海中出現了白浮雪漂亮的側臉,和如同揉碎月光般的桃花眸子。
祝秋荷從未見過白浮雪那般好看的人。
若是祝秋荷說出口,松蘿一定會大方承認,白浮雪就是大夏朝第一美人。
祝秋荷清洗乾淨上藥後,身上穿著乾淨的衣服來到白浮雪和蕭時之門口。
祝秋荷心中噗噗直跳,她害怕極了那個穿著黑衣女人。
祝秋荷看不清那個女人身上繡著怎樣的暗紋,只知道貴氣不可直視,特別是那雙鳳眸,光是瞧著便能讓人遍體生寒。
面前的大門打開,蕭時之瞧這熱氣騰騰的江南美人,沒有半點興趣,目光極為坦然。
裡頭的白浮雪探出腦袋,“進來。”
蕭時之眼中隱隱露出無奈,側過身子讓門口的祝秋荷走進來。
祝秋荷直接跪在了屋子的正中間,砰砰砰,磕了三個響頭。
白浮雪坐在蕭時之的書桌上,光著腳在半空中來回晃著。
“行了,別跪了,夜深了,也早些休息。”
祝秋荷神情切切:“需要奴婢幫二位主子鋪床嗎?”
平淡無奇的一句話聽在蕭時之耳朵裡,突然就變成了,“需要奴婢幫二位主子暖床嗎?”
蕭時之額頭青筋狠狠跳動了兩下,“不必,出去。”
冷冷的目光刺在祝秋荷臉上,她生的好看,所有人看著她的目光要麽是欣賞,要麽是色眯眯,這般全然不顧的冷漠倒是頭一遭。
祝秋荷被嚇了一跳,求救似的看著白浮雪。
熱氣騰騰的小美人站在面前,白浮雪看著臉上發紅,耳垂熱熱的。
白浮雪對她眨眨眼,“好好休息,別害怕。”
祝秋荷小臉一紅,頭上冒出熱氣,趕緊小跑著離開。
天哪,白浮雪這般漂亮善良的人和蕭時之在一起,真的不會受欺負嗎?
蕭時之像極了那些高傲的達官顯貴,那些人通常脾氣暴躁,佔有欲極強,會對家中妻妾動手。
祝秋荷簡直不敢繼續往下想。
……
蕭時之不知道祝秋荷在背後如此編排。
現在隻覺得一陣陣頭疼。
她的小女朋友白天睡著那晚上就不困了,坐在地圖前面開始指點江山。
白浮雪:“明天咱就到小鎮子上去,知縣肯定會來報復,這一路上要小心點,不過可以讓下面人收集罪證,每一項都可以誅九族。”
白浮雪用手指敲了敲地圖,提醒蕭時之注意看,“這邊靠近河流,上流的水患會對這塊造成影響,疫病倒是沒有傳入這邊。”
可以先了解一下周邊城市的概況,再往受災中心區去。
蕭時之淺笑:“都聽你的。”
白浮雪嬌氣的雙手摟住蕭時之的脖子,整個人都趴在了自家夫君身上。
白浮雪嬌嬌柔柔,面目含羞,“陛下認為臣妾好看,還是今天那江南女子好看?”
蕭時之面露無奈:“朕應該問你是朕好看,還是今日那江南女子好看,你看人家的眼神都直了。”
白浮雪羞羞怯怯:“依臣妾所見,若是臣妾能娶妻陛下,便是臣妾的正妻,再來兩個小鳥依人的小妾,不爭不搶,知進知退。”
蕭時之笑容一僵,直接把白浮雪按在床上,用紅絲綢將人的雙手緊緊捆住。
蕭時之眼眸威脅:“白浮雪,你再說一遍。”
白浮雪偏過頭,“陛下后宮那麽多人,今年怕是還要選秀,臣妾評論裡不爭不搶,今日就醋這麽一句,陛下就生氣了。”
小美人怨念的盯著蕭時之。
蕭時之辯駁,“朕沒有。”
天知道她一個人都沒有碰過,心中有一股子特殊的執念,從穿越之前貫穿到了穿越之後。
那一抹執念在看到白浮雪時煙消雲散,化成了循環在體內的骨血。
那不是簡單的見色起意,而是換一個人絕對不會勾起的思鄉熟悉。
白浮雪腳趾夾住簾子,那隻玉足又被蕭時之捧在手中,輕輕吻著腳背。
虔誠而又歡喜。
……
白浮雪口嗨出言挑釁挑釁的代價,就是第二天怎麽也起不來。
白浮雪像條死魚似的被蕭時之抱進轎子裡,整個人骨頭都快要被碾碎了。
白浮雪靠在軟轎中,“你真的沒有,趁我睡著之後把我打一頓?”
蕭時之憐惜地親吻著小美人的手背。
“我怎麽能舍得的?”
白浮雪:“。”
狗東西。
昨天晚上還非要喊那些難以啟齒的話。
但凡換一張臉說出來,白浮雪這輩子都不想談戀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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