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時之:“乖,別亂吃醋。”
白浮雪狠狠瞪了一眼她,“陛下后宮那麽多人,為何隻獨寵臣妾一人?”
蕭時之滾燙的唇覆蓋在白浮雪柔軟的嘴唇上,牙齒啃咬著她。
音節破碎間,蕭時之道:“朕在你身邊,有歸屬感。”
大夏朝的女皇陛下在一個先帝妃子身上有歸屬感?
說出去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白浮雪被親的喘不過氣來,小小的一團蜷縮在蕭時之懷裡。
她也是。
有歸屬感,喜歡極了。
白浮雪抖著手指整理好衣服,剛剛的激烈讓她心臟撲通撲通直跳。
白浮雪沙啞著嗓子問:“江南水患處理的如何?”
蕭時之坐在軟椅上,手指摩梭著白浮雪的一雙玉足,像是把玩著什麽手把件。
蕭時之:“江南水患頻發,朕已經讓人修建堤壩,不光是江南,黃河那一帶也需要加固堤壩,在穩步推行中。”
蕭時之忽然覺得好笑的很,心中想著和妃子春風一度後,應該是溫存地抱在一起。
結果和白浮雪到好,兩個人討論起朝政之事。
還是白jsg浮雪高高在上,坐在她書桌上。
白浮雪:“大災之後必有大疫,陛下可做好準備了?”
不怪白浮雪那麽上心,原作中的昏君蕭時之是等到死了數十萬人之後才著手準備。
蕭時之:“朕有準備,不過礙於消息流通過於緩慢,有很多細節仍需反覆確認,親眼去看看才能放心。”
白浮雪深覺如此,和蕭時之在空中擊了個掌。
在對方眼裡都看到了認可。
英雄所見略同。
……
李德全和松蘿在門口悄悄往裡頭望著,“陛下真寵愛娘娘啊,后宮人都猜錯了。”
松蘿捂著嘴淺笑,“是呀,都以為咱家娘娘失寵了,一個個像跳梁小醜似的。”
李德全:“皇后如今一病不起,肅親王特意交了折子前來看望,被陛下給打回去了。”
松蘿捂住嘴,眸子裡全是驚嚇。
“奴婢目光短淺也曉得肅親王虎視眈眈,竟然想要見中宮皇后?簡直是荒唐。”
李德全噓了一聲,“小點聲,陛下還在氣頭上呢。”
一直到了日落西斜,白浮雪才從書房裡出來,已經換了身衣裳了。
之前穿的那身衣裳早就成了碎布。
松蘿小跑著跟上自家娘娘。
松蘿:“恭喜娘娘,賀喜娘娘,奴婢就說陛下心中是有娘娘的。”
白浮雪腰酸腿疼,趁著日頭不大,出來散散步。
整個人骨頭架子都快要散了,發出了鹹魚的感歎。
松蘿:“娘娘可和陛下好好道歉了?”
白浮雪:“沒有。”
兩個人粗略地聊了一下水災疫病的管理方針,把想到的方法都列在了紙上,相當於開了一個小型的討論會。
用有逼格的話來說,叫頭腦風暴。
還沒等松蘿勸,白浮雪大老遠就瞧見了一個相當魁梧粗壯的男人。
身上披著錦衣華服,臉上是不加修飾的凶惡和貪婪,沒靠近就讓人害怕。
白浮雪眯起眼睛,她在中秋和年夜都看過他。
肅親王,蕭時之的皇叔,同時也是皇后的哥哥。
整篇文的中boss。
肅親王一眼就看到了白浮雪,面色輕蔑,“原來是白淑妃,果真是將門虎女,很有白將軍當年的風范。”
把馳騁沙場的白老將軍比作后宮女子,也不曉得是在侮辱誰。
白浮雪:“本宮自是不敢當,不過是有陛下三分寵愛,才能保著一條小命。”
肅親王袖子裡的拳頭緊緊捏著,臉上笑的肆意。
“皇后娘娘入主中宮,端莊大氣,為一國之母,自然是比不得淑妃會討人喜歡的。”
白浮雪:“對。”
不僅如此,屁股決定腦袋,你妹妹屁股都是錯的。
蕭時之又不傻,皇后有你這樣的哥哥,她怎麽可能會喜歡皇后。
野心都寫在臉上了。
不苟言笑的肅親王臉上青一陣紅一陣,轉身便走了。
進了蕭時之的書房。
白浮雪收回目光,緩緩打了一個哈欠,往荷花池的方向走。
去摘點蓮蓬,晚上手剝著吃。
……
肅親王站在蕭時之的書房裡,兩個人發生了激烈的觀點碰撞。
肅親王:“陛下,江南水患後,一些流民中開始有了一些流言蜚語,口口聲聲說天要亡他們,簡直是荒唐至極,攻擊倉庫火燒衙門,簡直是要反了!”
蕭時之:“依朕所見,應當開倉放糧,把帶頭的幾個給關了便可以。”
肅親王:“小王之見,該全部殺了,斬草除根。”
蕭時之面色陰沉:“他們不過是吃不飽飯,想求一條活路,有多少就殺多少起,豈不民心不穩。”
肅親王:“陛下太過仁慈,小王之見,江南少說有萬余人流傳過風言風語,就該全部殺了了事,以此震懾。”
肅親王:“疫病傳播速度極為廣,應當遵循歷史,把人全部趕到同一座城裡,把人燒死在裡面方可以終止疫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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