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要被那般粗魯的對待。
白浮雪光想起來就下意識磨蹭著雙腿,又是一陣極為糟心的折磨。
小美人的耳朵尖紅著,整個人氣的頭頂上都要冒熱氣。
她只是來打工,本以為只需要陪著狗皇帝睡覺,其余時間都能躺平,結果……
這是另外的價錢!
白浮雪氣的眼角泛起的淚花,卻見那狗皇帝舔不知恥地靠過來。
“雪雪,朕去打幾隻兔子。”
白浮雪咬牙切齒,“陛下去就是了,同臣妾說什麽!”
蕭時之伸出手輕輕地替自家小美人揉了揉腰身,“想讓雪雪陪朕一起去。”
白浮雪立刻把蕭時之的手給拿開,往旁邊挪了挪。
蕭時之笑容不減,臉上帶著一絲歉意,“可是還沒消腫?去馬車裡重新上藥?”
白浮雪整張臉都被氣紅,惱羞成怒:“滾啊!別靠近我。”
平日裡讓她說一些難以啟齒的話就算了,那日居然還捧著她的乳兒說,何時才還能漲奶。
這是一個皇帝說的嗎!
最後居然還用那金屬做成的夾子……
草,白瞎那夾子上點綴著的漂亮寶石。
白浮雪從前只是在網上衝浪當個lsp,現在竟把那些個離譜想法落實到了自個兒身上。
白浮雪回過神時,身旁已經沒有人了。
松蘿:“娘娘,陛下走了,瞧上去有些傷心。”
祝秋荷在旁邊攙扶著白浮雪說,“娘娘可是得罪了陛下?”
白浮雪:“。”
嚶。
白浮雪有苦說不出,總不能對旁人說自個不乾淨了。
侍衛找的安營扎寨的地點是在一個林子邊緣,不遠處是一個湖泊,往後面是極為茂盛的叢林。
能聽到裡面各類動物的叫聲。
隨著馬匹密集的腳步聲,小型動物在灌木叢中來回奔跑逃竄。
拉弓射箭——
破空聲在耳邊炸開。
白浮雪瞧著林字中一閃而過的黑色勁裝身影,想起了在現代打獵算是個十足的貴族運動。
那些個有錢又有閑的富家子弟,光在馬術學習上就要砸下幾十上百萬。
買一匹馬的價格更是可以抵得上市中心一套房。
騎著馬去私家莊園裡狩獵,那更是一種相當凸顯身份的遊樂方式。
騎馬不易,打獵更是不易,真虧得那些富二代能乾得出色。
白浮雪意識回籠,用樹枝有一下沒一下,戳著烤的焦黑的紅薯。
旁邊兩個侍女憂心忡忡的看著她,相當擔心自家主子和陛下的感情。
白浮雪倒是不擔心會失寵,冷宮都待過,恩寵什麽的對一個鹹魚來說只是錦上添花,徒增工作量。
身旁篝火堆,空空蕩蕩,沒有蕭時之溫情陪伴。
也沒有蕭時之和她撒嬌道歉。
白浮雪望著天邊那一輪皎潔的明月,無端有些失落落的。
她沒有真的生氣,只是想蕭時之多來哄哄她。
若是蕭時之不纏著她,雪雪才真要傷心呢。
一刻鍾,馬蹄聲由遠及近,黑色的駿馬上騎著黑色暗紋的高馬尾女子。
漂亮的鳳眸驕傲地挑起,赤紅的嘴唇在篝火照耀下更顯得適合親吻。
蕭時之手中提著三隻兔子,向自家小女朋友炫耀著獵物。
“雪雪,晚上有肉吃了。”
白浮雪眼前一亮,臉上閃過一抹別扭。
“兔子給我,我來處理。”
蕭時之立刻從馬上下來,殷勤地跟在白浮雪身後,“身子還難受嗎?”
白浮雪接過兔子,從前有個同事家裡開養殖場,每次逢年過節都會給她送來幾隻鮮活的兔子,雞鴨魚肉更是鮮的不得了。
白浮雪從碰都不敢碰一下到了,放血抹喉極為利落,只花了兩天。
白浮雪笑著白了蕭時之一眼,“臣妾若說不舒服,陛下下次能饒過臣妾?”
蕭時之親吻著小女朋友滾燙的耳垂,“自然是不能的。”
白浮雪淺淺笑了一聲,在蕭時之的目光下精準將小兔子的皮給剝下來。
動作手法利落,就連蕭時之身邊的侍衛都看傻了。
蕭時之:?
皮有點疼。
小兔子死不瞑目,柔軟的兔皮被侍衛收集起來,剛好可以縫成一個小墊子。
開膛破肚,洗去內髒,用竹簽穿插上。
上麵包裹西域來的一些孜然香料,抹上一層炒熟的辣椒碎。
小兔子瞬間從毛茸茸變得滑溜溜,最後變得滋滋冒油。
白浮雪手中刀刃上,還殘存著兔子的血液。
蕭時之:“兔兔那麽可愛……”
白浮雪:“就要吃兔兔。”
李德全不由讚歎:“娘娘的手法是奴才所見過中最好的!”
白浮雪旋轉著竹簽子,讓兔子的每一面都是受熱均勻。
她從火中撥出兩個烤紅薯,扔給李德全,
“你家陛下從前吃的烤魚都是我親手殺的,現殺的才新鮮。”
李德全:“!”
白浮雪忽然想起了一個網絡段子:
我在大潤發殺了十年的魚,我的刀已經和我的心一樣冷了。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