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浮雪坐在蕭時之的書桌上,像極了一隻正在晃著大尾巴的貓咪。
蕭時之:“你知道朕整個下午有多疲憊嗎?”
白浮雪:“?”
蕭時之瞧著白浮雪那無辜貓貓的表情,一口血咽進肚子裡。
一整個下午蕭時之都在想白浮雪在青樓裡都在玩些什麽,被人欺負了怎麽辦,愛上了別人怎麽辦,自己是不是應該大度一點……
整個下午的精神折磨讓蕭時之異常疲憊,石頭落地後,更是陷入了一種想要把白浮雪揍一頓卻下不了手的鬱悶
晚上蕭時之和幾個大臣開過會後,已經是月升中天了。
暗衛半跪在地上,雙手捧起一個木盒子,“回稟陛下,手下將東西帶來了。”
蕭時之單手提著木盒子,推開了寢室的大門。
小美人已經昏昏欲睡,床前有喝了半杯的低度桂花酒。
蕭時之坐在床前,將木箱子打開,發出了哢嚓一聲。
白浮雪迷茫地睜開眼睛,只見整個木箱子裡面是不幸又陌生的皮鞭,皮拍子,和一些金屬小夾子。
白浮雪從迷茫到清醒隻用了一秒鍾。
腦海中閃過一條白線,眼神都裂開了。
白浮雪呆滯道:“陛下,這是什麽?”
蕭時之淺笑道:“雪雪不是不知道白日裡那房間裡發出的皮鞭聲是什麽麽?”
蕭時之從後面抱住白浮雪,手指包裹住白浮雪的纖纖玉手,讓她觸碰著那精致的黑色皮具。
手指觸及到金屬部分,被涼的一個顫抖。
白浮雪猛然收回手,卻被蕭時之死死扼住。
蕭時之語氣溫和:“今日朕便好好教教雪雪。”
白浮雪顫抖著問:“今日那房間裡是有恩客在虐待姑娘,被打的血肉模糊一定很殘忍吧。”
蕭時之笑容繾綣,吐息噴灑在白浮雪的耳邊。
蕭時之:“會很疼,那姑娘卻也是實實在在的舒服,雪雪想要試試看嗎?”
白浮雪心頭震撼,原以為蕭時之已經不昏君了,結果是昏君屬性隱藏的太深!
能防住蕭時之對外面的野花野草動手,怎麽他媽就防不住蕭時之自個兒進化成變態。
白浮雪上輩子lsp東西看多了,報應來了。
蕭時之只見懷中的小美人害怕給直顫抖,激起人內心的施,虐欲望,想把她折騰的哭都哭不出來。
蕭時之語氣既溫柔又殘忍,“雪雪不親自試試,怎麽知道不舒服呢?”
白浮雪老臉一紅,咽了口唾沫,裝純道:“臣妾不要,臣妾的身子骨哪有那些姑娘好……”
蕭時之惡趣味的將皮鞭輕輕拍在白浮雪的掌心,立刻就出現了一抹紅痕。
蕭時之在小美人耳邊道:“朕嫌她們髒,還是雪雪好。”
第47章
蕭時之作大死的結果就是,連續好幾天白浮雪都沒有和她說過一句話。
馬車行駛在山路上,兩人之間隻隔了一個小毛毯,愣是半點都靠不近。
蕭時之:“雪雪,那晚上明明你也很舒服,現在氣什麽呢。”
白浮雪頓時惱羞成怒,把一坨毯子扔到蕭時之臉上。
真好意思說。
蕭時之厚臉皮的貼上去,將下巴擱在白浮雪的肩膀上,語氣是十足十的撒嬌。
“雪雪,很可愛。”
李德全松蘿和祝秋荷,在外面聽到了好大一聲動靜。
“昏君!你這樣遲早要亡國!”
李德全訕笑著繼續駕車,松蘿被嚇了一大跳。
祝秋荷小心地打量著旁邊兩個人的表情,忽然對這位女皇陛下和寵妃的相處,有了新的認知。
李德全:“陛下和娘娘真當是情投意合。”
正在他說話間,一個水杯從裡面砸出來,陶瓷碎裂成無數個碎片。
也不曉得裡面發生了多大的動靜。
松蘿小聲說:“陛下一定生氣了。”
祝秋荷:“陛下該不會又欺負娘娘了……”
李德全:“。”
剛剛砸出來的那個是,淑妃娘娘最喜歡的一隻杯子,連陛下碰一下都不樂意。
馬車中傳來連連退讓聲,“雪雪,別砸了,是朕不對。”
……
山路崎嶇彎轉,見著外面jsg夕陽西斜,晚上不適合趕路。
會有大型猛獸出沒。
蕭時之撩開簾子,道:“今日便在這裡安營扎寨,升起篝火,明日繼續趕路。”
蕭時之淺笑著從馬車上跳下去,伸出一隻手,攙扶著馬車裡面的嬌小姐。
白浮雪狠狠地瞪了一眼蕭時之,後者報之以以極為溫和且歉意的笑容。
對不起,下次還敢。
一起跟隨而來的侍衛和大臣很快將營地布置安穩,白浮雪半躺在篝火邊,用樹枝有一下沒一下戳著烤紅薯。
烤紅薯的香味彌散在空氣中,篝火映照著小美人嬌羞漂亮的面容。
退一步越想越氣,白浮雪搜刮記憶,沒在書裡發現有寫蕭時之有那方便癖好的文字!
現在那地方還腫著!
藥膏塗上去冰冰涼涼,可卻是另一番折磨。
她怎麽能下得去手!
不就是去青樓逛逛,又沒有和裡面的姑娘發生實質性的接觸,再過分也只是躺在人家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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