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XP是自由的,但她這種需要看醫生。
蕭時之懷著複雜的情緒走到最裡面一間,面對的是一扇緊閉的房門。
裡面的絲竹音樂連綿不絕,隱隱約約能聽到眾多姑娘的笑聲。
蕭時之在門前站了大半晌,這才鼓起勇氣推門。
裡面匯聚了幾乎整棟樓的頭牌,穿的雖是清jsg涼,但也算是規規矩矩,有可愛的,有嫵媚動人的,也有小家碧玉溫婉可人的。
要麽在彈琴奏樂,要麽在中間跳舞,還好,沒有人拿著小皮鞭。
蕭時之歎息一聲,心臟落回到了肚子裡。
只要沒有人拿著小皮鞭,任何結果蕭時之都能接受。
只見白浮雪躺在一漂亮的小姐姐的大腿上,那小姐姐手剝著葡萄,眉眼含笑。
白浮雪也笑著,好生愜意。
聽到門口響動,這位姑娘突然停了手上的活計,白浮雪猛然抬頭。
“夫,夫人?”
蕭時之陰沉著一張臉走進套房,轉身把推拉門重重關上。
蕭時之嘶啞道:“白浮雪,有好大的膽子。”
白浮雪眨著無辜的眸子,靠在了那漂亮姐姐在肩上,
“夫人您瞧,這是頭牌嫣嫣,好看嗎?”
在原作小說中,她被你收入后宮,封了昭儀。
蕭時之額頭上青筋猛烈跳動一下,“好看。”
蕭時之冷漠厭惡的瞧著整個房間的歌女,命令道:“滾出去。”
這群小姑娘們哪裡見過這氣勢,遠遠瞧著便知道蕭時之身份非常,是得罪不起的大人物。
一個個著急忙慌地抱著琴和琵琶,魚貫而出。
其中一個歌女的裙擺打翻了桂花酒,撒的滿地都是。
白浮雪坐在無人的貴妃榻上,無辜地看著蕭時之,心中結結實實松了口氣。
剛剛蕭時之沒有看任何人,也沒有被任何人的好顏色迷了眼。
蕭時之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白浮雪,你知道你現在是什麽行為嗎?”
白浮雪眼神略帶躲閃,有點心虛,往後挪了半步……
什麽行為。
好像是他媽出軌。
如果非要說是釣魚執法,也不是說不過去。
但會顯得她傷敵一千,自損一萬五。
不曉得吃了多少個大聰明才能做出這種蠢事。
白浮雪計上心頭,拽蕭時之的袖子,張開雙臂將她摟在懷裡。
頭擱在蕭時之的肩膀上,親密無間的親親愛人的脖子和臉頰。
都說美貌是美貌者的通行證,白浮雪可太會了。
小美人無辜極了,眼睛裡水光流轉,好不可憐。
小美人小聲說:“臣妾從小被教養在深閨中,年少入宮後,便從未見過外人,困入深宮之中,不見天日,這回陪著陛下出宮,看到的聽到的都是新鮮玩意兒,是臣妾從未體驗過的鮮活。”
小美人可憐巴巴地蹭了蹭蕭時之的臉頰,“臣妾不曉得這青樓是什麽地方,被人忽悠進來了,只見有好多漂亮的姐姐妹妹,比后宮裡的那些娘娘還要鮮活靈動。”
小美人的語氣太可憐了。
蕭時之都忍不住直皺眉。
她好像在胡攪蠻纏,但蕭時之沒有證據。
小美人緊緊抱著蕭時之,“夫君,青樓究竟是什麽地方?”
白浮雪明知故問,把裝糊塗演繹到了極致。
松蘿在門口看的目瞪口呆。
還有這種操作嗎?
李德全眼見著女皇陛下的臉色,從憤怒到凝重,最後變成了無可奈何的笑。
李德全:“。”
別人說淑妃娘娘是人間蠱王,魅惑君主,他再也不反駁了。
皇后娘娘要有這一半的段位,肅親王都篡位成功了。
蕭時之:“來個地方的人,大概率都是來嫖///娼。”
白浮雪表現出了適當的驚訝,“那陛下會來這地方嗎?”
蕭時之:“。”
蕭時之沉默半響,“不會,工作太忙了,沒那個時間,也沒那個精力。”
白浮雪默默點頭,給了自家老婆一個大親親。
蕭時之牽著白浮雪從包間中出來,又路過了那個總是響起了皮鞭和女子嬌嗔的房間。
蕭時之:“雪雪知道這房間裡面在發生什麽事兒嗎?”
白浮雪怎麽可能不知道。
白浮雪在當社畜之余,還在當一個lsp。
這天下有哪個黃段子接不住?
但此刻白浮雪不能說知道,她只是一個純潔無辜的小白花罷了。
白浮雪露出了適當的好奇:“不知道耶,是在打人嗎?”
蕭時之瞧著身邊人無辜的表情,略微歎息。
心中泛起了一股難以名狀的淡淡失望。
當蕭時之察覺到那一縷失望時,連自己都略微吃驚。
蕭時之和白浮雪從青樓中出來,媽媽桑小心翼翼的躲到了一邊,絲毫不敢打這兩位貴人的主意。
蕭時之疲憊的揉了揉鼻梁,望著人來人往的鬧市,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坐上馬車回到酒樓,面前是展開的地圖。
要到達受災嚴重的地區,還需要坐馬車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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