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處尋找淑妃娘娘的士兵:?
蕭時之:“……”
蕭時之抬抬手讓士兵離開,她不近不遠地站在白浮雪身後。
蕭時之斟酌許久後開口:“親愛的,事情已經過去了,現在是安全的。”
或許是蕭時之的聲音太小,白浮雪沒聽到。
蕭時之繼續小聲懺悔:“是朕沒有保護好親愛的,都是朕的錯,雪雪,別害怕。”
年輕的女皇本以為自家小美人嬌弱後怕,柔弱不能自已。
她整顆心都碎了,滿腔安慰的話卡在喉嚨裡說不出來。
道歉容易,解開心結何其難?
結果卻見白浮雪叉著腰,狠狠往火堆裡吐了口唾沫。
白浮雪:“her—tui!”
白浮雪:“媽的老娘把你的骨灰給揚咯!”
蕭時之:“。”
她的小美人好像不需要特別安慰。
蕭時之表情複雜地站在原地聽,白浮雪罵罵咧咧不重樣,大半個時辰才消停下來。
到最後,白浮雪回想起來自個暈血,再一想起這惡心男人的血濺了她滿身都是,胃裡一陣翻騰,吐了一大口。
白浮雪擦擦嘴,漂亮的容顏在火光躍動之下更顯得完美無缺。
白浮雪回頭,驚訝:“陛下怎麽在這裡?”
蕭時之複雜道:“朕聽說你做噩夢了,從馬車裡跳下來,擔心親愛的。”
實際情況是好像不需要蕭時之擔心。
蕭時之把小美人擁入懷中,“乖,事情都結束了。”
“朕可以把整個草原都給你,把狼jsg王的名字在歷史上抹除。”
“親愛的,朕想好好疼疼你。”
白浮雪剛剛一腔悲傷情緒,被蕭時之的話衝的一點不落下。
小美人整張臉都紅撲撲的,嬌弱的靠在年輕女皇的肩膀,完全看不出來,剛剛叉著腰罵街一個多小時的凶猛樣子。
蕭時之親親小美人的額頭,“夜很深了,朕陪親愛的回去睡一會兒,好不好?”
白浮雪哼哼唧唧:“狼王抓了臣妾的右手腕。”
蕭時之一隻手把小美人給抱起來,親了親了,放著一片紫青色的手腕。
牙齒輕輕啃,咬在傷口上,又酥又麻又癢。
惹得小美人一陣嬌嗔。
白浮雪睫毛低垂,“陛下,臣妾已經不乾淨了,陛下還會要臣妾嗎?”
蕭時之哭笑不得:“要,當然要。”
蕭時之把小美人放在自個的床榻上,把毯子蓋好,“按照親愛的的邏輯,我之前去宴會酒吧玩,那豈不是要被浸豬籠了?”
白浮雪笑了,把自個蜷縮成了一個小蠶繭,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蕭時之。
黑夜深沉,蕭時之撐在白浮雪身上,她眼眸晦暗,雙唇輕輕碰上她的唇。
與其說那是親吻,倒不如說是啃咬。
牙齒觸碰到牙齒,嘴唇被咬破,滿口都是血腥。
蕭時之晦澀道:“朕很嫉妒,想要把狼王挫骨揚灰,可惜親愛的已經於朕之前做了這事兒。”
蕭時之的牙齒啃咬在白浮雪如天鵝般的脖頸上,“親愛的,狼王碰你哪裡了?”
“朕想要把它洗乾淨。”
白浮雪驚訝,剛剛這人還很正常的安慰她,怎麽現在又開始發瘋了?
她差點忘了,蕭時之從不是一個恪守禮節的正人君子。
不磕藥比人家磕的藥還要瘋。
蕭時之輕輕撫摸白浮雪的手腕,落下了細細密密的親吻,緊接著勾著手指把紅色帳子給拉起。
蕭時之:“親愛的,朕好想和你試試那黃金籠子。”
“可惜已經差人運回京城了。”
白浮雪想把人給推開,身體哪能敵得過身經百戰的她,“荒唐,我還在懷孕。”
蕭時之:“問過軍醫了,女子之間懷孕可以。”
蕭時之含住小美人的耳朵,引得後者全身一個顫栗,“軍醫說懷孕的女子敏感易多想,需要多多安撫安慰才行。”
“朕覺得小美人現在就很需要安撫和安慰。”
……
一晚上的折騰讓白浮雪根本就沒空,沉浸在複雜的情緒中,一晚上睡得格外安穩。
一覺睡了六個時辰。
醒來的時候已經在回程途中。
白浮雪原本隻有手腕上一處傷痕在藥酒的揉搓之下,快要好了,現在被蕭時之欺負的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地方,也不知道是慘還是不慘。
第一次聽說,把本來沒事的人安慰成了一個破布娃娃。
白浮雪雙眼空空地躺在馬車上,女官在外頭煮了雞絲粥。
女官:“娘娘,北庭公主求見。”
白浮雪眼睛轉動了一下,才反應出來,北庭公主就是霜媚,畢竟現在北庭這個概念都快沒了,直接被劃成了一個省。
白浮雪把毯子裹好,“請人進來吧。”
霜媚撩開簾子,複雜的坐在白浮雪對面,心疼地看著這從前明豔漂亮的娘娘,此刻消瘦了很多。
霜媚懇切詢問:“狼王有欺負娘娘嗎?”
這是一句廢話,狼王若不欺負白浮雪,把白浮雪綁過去幹什麽?
白浮雪靠在墊子上搖搖頭,“還好,本宮沒有受太多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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