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把讓她受委屈的人都給殺了。
霜媚小心翼翼地扯出白浮雪的袖口,“聽說白姐姐懷孕了?”
白浮雪點頭,“已經有兩個月了,孩子還是安穩。”
頓時,白浮雪在霜媚眼眶裡看出了閃爍不定的淚光。
白浮雪無奈地看著她,“草原是你的家,公主就別和軍隊一起回京城了。”
白浮雪眼看著霜媚哭得更難受,那平日裡總是算計這算計那的狐狸眼睛,現在裡面隻剩下悲傷和難過。
白浮雪:“陛下對本宮很好,公主不用擔心。”
霜媚指著白浮雪脖子上露出的斑駁痕跡,“娘娘何苦自欺欺人,娘娘剛被狼王綁走,陛下竟然對娘娘做這種慘無人道的事情!”
白浮雪脖子上全是還未消去的吻痕。
白浮雪:“。”
小聲罵了一句狗東西。
霜媚看白浮雪不說話,停頓了兩秒後開口,“我最後問娘娘一次,要不要來草原?”
霜媚在草原還有一些舊部,足以安然無恙過完一輩子。
白浮雪搖頭,“人各有志,本宮隻想安然生活在深宮中。”
霜媚最後默默歎息,深深看了一眼白浮雪,“白姐姐說不想待在宮裡了,隨時可以拋一隻信鴿給我,我去接姐姐。”
白浮雪生之若不點頭,霜媚這一路都不會好。
“本宮答應你就是。”
霜媚點頭,“白姐姐,後會有期。”
一瞬間,霜媚翻身從馬車上下去,白浮雪立刻撩開簾子便發現遼闊的草原上無影無蹤,好像公主這人從來都沒有出現過。
白浮雪把一碗安胎藥喝下肚,又喝了一碗雞絲小粥。
蕭時之騎馬停在白浮雪的馬車前,繞開簾子弓著身體進來,
“親愛的,身體好些了嗎?”
白浮雪一看到蕭時之就氣,把狼王的事情拋在了腦後,捂著肚子一陣糟心。
蕭時之淺笑著將白浮雪的毯子給拉開,“親愛的,將衣服上脫了,朕給你上上藥。”
白浮雪那處還抹著藥膏,又黏又膩,難受極了。
白浮雪紅著呢,把小衣解開,“剛剛北庭公主來了,和臣妾道別。”
蕭時之並不意外,“說什麽了?”
白浮雪光著後背趴在軟墊上,蕭時之雙手抹著藥油,手下的肌膚比絲綢還要嫩滑。
白浮雪舒服的哼唧哼唧,“說如果本宮被陛下給欺負了,隨時都可以放隻信鴿來草原。”
蕭時之動作一頓,緊接著故作無恙的繼續給小美人放松肌肉。
蕭時之:“朕不會欺負親愛的。”
所以你別走。
白浮雪聽出了蕭時之的弦外音,“霜媚哪有那麽容易能躲過士兵的耳目,是你允許的吧?”
蕭時之點頭,“待到鄭和雪雪有了孩子之後,宮中更不需要有妃子,
白浮雪哼哼唧唧表示認同,後背被蕭時之揉的紅的很均勻,緊繃的肌肉都松開了。
蕭時之將多余的藥油給擦去,輕輕抱住白浮雪說,“親愛的,等回宮之後也該到夏天,孩子會在秋冬天出生。”
蕭時之親吻著白浮雪的脖頸,“若是可以,朕真的很想回現代去。”
“和親愛的辦一場名正言順的婚禮。”
“好好過個隻有咱們兩人的春節。”
白浮雪睫毛翕動,“能回去嗎?”
蕭時之衣袖裡藏著草原祭司給的大致日期,誰都不知道能不能成,但不妨礙著她們希望著能夠回到家鄉。
蕭時之:“或許呢?”
白浮雪摸著腹中的孩子,“這孩子真有皇位要繼承了。”
一個是大夏朝的皇儲之位,另一個是雲雪集團的董事長位置。
這孩子從小就得卷。
一出生就是地獄模式。
白浮雪撲哧笑出聲。
隨著京城越來越近,白浮雪明顯感受到馬匹和戰士的腳步越來越快了。
衣錦還鄉,草原安定。
蕭時之在路途上送了白浮雪一塊來自雪山的鹽板,呈現出漂亮的玫瑰色。
有足足半張桌子那麽大。
蕭時之淺笑:“隻有喜馬拉雅山腳下才有產出,朕特意在當地居民家問,千裡迢迢才得出這一塊鹽板。”
白浮雪:“用來烤肉一定很好吃。”
從草原到京城,白浮雪的肚子越來越大,已經逼近了四個月,已然顯懷了。
大軍停在京城城牆下,城門大開,無數百姓圍在道路兩旁,望眼欲穿地等待大軍到來。
監國的大臣早早迎接在門前,見車馬大軍到來,跪地俯首。
黑馬上的年輕女皇衣著赤紅,上面繡著金龍圖騰,她回首對馬車裡的小美人道:
“距離回到故鄉還有段日子,親愛的可在京城暫歇。”
白浮雪撩開簾子,笑道:“好。”
第117章
從城門一直到皇宮,花團錦簇,將士們的身上被扔滿了鮮花和手帕。
自然是沒人敢往女皇陛下身上扔的,故而在一眾花花綠綠中,只有蕭時之是乾乾淨淨的。
顯得非常格格不入。
白浮雪坐在轎子裡,從頭上拔出一根絹花,撩開一片簾子往蕭時之背後一扔。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