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時之:“沒冤枉你,信封上的哪一條不是你說過的?”
真要洋洋灑灑全記錄出來,夠白浮雪被砍頭十分鍾。
白浮雪抱著貓貓道:“臣妾是在督促陛下成為一個明君,切莫沉迷於女色之中。”
蕭時之一邊批閱奏折,一邊回答,“隻要你不在朕身邊,朕就不會沉迷女色。”
蕭時之張口就來:“你在這裡嬌柔造作的躺著,是不是想讓朕來親親你。”
蕭時之剛說完就止住嘴,回想起這句話,她好像經常和湯圓說。
蕭時之用那雙鳳眸小心瞧了一眼白浮雪,後者一臉看變態的看著她。
蕭時之剛想要張口道歉,白浮雪立刻道:
“臣妾在這耽誤陛下工作了,臣妾這就回去禁足去。”
一同禁足的不止有白浮雪,還有皇后整整兩個月後,宮裡終於能安靜一點了。
蕭時之:“等等,朕沒讓你走!”
怎麽還把貓給抱走了?!
蕭時之看著堆積如山的奏折和抱著貓貓翩然離去的小美人,失去了雙倍的快樂。
蕭時之喃喃自語:“朕也是這件事的受害者……”
李德全熟練地把女皇陛下批閱好的奏折給搬走,重新搬上來一大摞還未批閱的。
李德全:“陛下,皇后娘娘不服氣了,想要再見見陛下。”
蕭時之:“朕每日勤於政事,沒有一日是清閑的,她作為一個始作俑者就能過好日子?”
不過是被禁足於宮殿,白浮雪還沒叫苦連天,皇后就開始苦了?
豈有此理。
……
祝秋荷和松蘿一聽到白浮雪禁足的消息,整個人都傻了。
娘娘一直被陛下捧在手掌心裡,何曾被禁足過?
兩個侍女不知道白浮雪究竟做了什麽得罪女皇陛下的事,以為天要塌下來了。
白浮雪往貴妃榻上一躺,打起哈欠,昏昏欲睡。
湯圓爬在桂花樹上,喵喵直叫,惹得滿樹桂花紛紛如雨散落。
祝秋荷心驚膽戰地奉上梨子湯,“娘娘,陛下還會寵愛娘娘嗎?”
祝秋荷對皇宮中的一切都是宮外戲文中得知,被禁足和禁冷宮,無不預示著失去了皇上的恩寵。
白浮雪沉吟片刻,“俸祿照拿,就算失寵了又如何,還樂得清閑。”
祝秋荷啜泣道:“娘娘!娘娘您怎麽一點都不知道爭一爭?”
扶蘭若從屋裡出來,和白浮雪一塊躺在貴妃榻上,像極了兩條等待風乾的鹹魚。
祝秋荷見到蘭若才人,趕忙上去:“小主,你也該好好勸勸娘娘,這沒有陛下的恩寵,咱該怎麽過活呀。”
扶蘭若翻看著菜譜,若有所思:“宮外大約會寄錢來吧。”
扶蘭若和白浮雪生活在一起已經被同化了,擺爛道:
“父兄總不會見咱們在宮中被餓死吧。”
祝秋荷:???
這就是人均八百個心眼子的宮鬥生活嗎?
祝秋荷惴惴不安地去找松蘿。
松蘿正在處理晚上的食材,今天晚上吃板栗燒雞翅,要把板栗洗乾淨過水,雞翅也要泡在冷水裡去血水。
不論是板栗還是雞翅都極為新鮮,板栗黃瞪瞪的摸上去脆生生,散發著一股子果實,純天然的清香味。
雞翅是小母雞的翅膀,很嫩,沒有什麽雞身上的腥味。
尚食局用了心來準備。
祝秋荷擔憂道:“陛下若是晚上不來,這菜豈不是白做了?”
松蘿:“不白做,陛下若是不來,咱家娘娘和才人吃,也能吃得完。”
於是快到九點鍾,蕭時之做完了一天的工作,溜溜噠噠來珠鏡殿吃晚飯。
大老遠就聞到了板栗燒雞翅濃鬱的香味,勾的人肚子裡饞蟲湧動。
李德全奉承:“陛下,娘娘心頭一直記掛著您呢。”
蕭時之心下一喜,每回來珠鏡殿都有種回到家的感覺。
“雪雪沒和朕生出嫌隙就好。”
她看奏折,眼睛都要花了。
蕭時之走進庭院,隻見白浮雪和扶蘭若大快朵頤。
把小雞翅直接放嘴裡,肉進去骨頭出來,滿桌子都是雞骨頭。
板栗的香味勾得湯圓喵喵直叫。
月明,桂香,煙火氣繚繞。
蕭時之站在庭院裡,瞧著已經見底的板栗雞翅,緩緩打出了一個問號。
月下美人緩慢地擦擦嘴,慢悠悠解釋道:
“陛下沉迷於工作,臣妾不敢去叫人傳膳打擾。”
“見陛下一直不來,臣妾以為陛下今日要忙個通宵呢。”
扶蘭若把最後一個雞翅夾到碗裡,三兩下就吃完了。
控制不住打了個飽嗝。
蕭時之裂開了。
朕隻是忙,朕又沒死……
焯。
晚飯呢?
朕那麽大一jsg鍋板栗雞翅呢?
第56章
白浮雪對上蕭時之難以接受的目光,撲哧一聲笑出聲。
白浮雪從椅子上起來,手指勾住蕭時之腰帶上的宮絛。
蕭時之委屈地將嘴唇動一動,不可置信地瞧著桌上的風卷殘雲,扶蘭若早就拾掇的離開了,把整個庭院的空間全部交給女皇和寵妃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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