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真以為白,家有無盡榮光,等到邊疆平穩,不需要將軍出征,白家……”就會死。
白浮雪:“。”
在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蕭時之怕是一直都在忙著開闊邊疆之事。
甚至蕭時之已經開始發明連弩和炮火,把武德全部拉滿。
不存在不需要將軍的局面。
白夫人抱著女兒壓抑的哭泣,“娘娘在后宮裡受苦了,伴君如伴虎,要事事小心啊!”
白浮雪無奈:“嗯。”
……
另外一邊,俞瓊嵐來到了皇后宮裡,帶著得意洋洋的笑。
俞瓊嵐:“臣妾參見皇后娘娘,給皇后娘娘請安。”
皇后慈眉善目地坐在太師椅上,手中輕輕撫摸著一柄玉如意。
皇后:“事情辦得如何?”
俞瓊嵐笑道:“回娘娘的話,已經把信封交給白老將軍了,老將軍驚恐極了。”
皇后算計的眯起眼,眉梢間帶著一抹得意。
“妹妹請坐吧。”
哥哥府中一直傳不出消息,一直守在外頭的北府軍的權柄被剝奪的七七八八,整個肅親王府的榮耀都快要沒了。
皇后的後位豈能坐得穩?
哥哥的性命尤其能保得住?
皇后冷哼道:“白浮雪都不知道自個兒死到臨頭,真是愚蠢至極,被陛下給寵慣了,妄議朝政,霍亂朝綱,豈能讓她得意下去?”
俞瓊嵐淺淺笑道:“竟然還有新進宮的才人尋求白浮雪的庇護,簡直是愚不可及。”
皇后像看死人一般看著白浮雪的珠鏡殿的方向,眉目舒展了幾分。
像陛下那般性子,肯定是不允許白浮雪這樣的人活在后宮裡。
一個先帝的後妃,在當今聖上的后宮中攪動風雨,傳出去簡直是醜聞。
皇后從容道:“本宮去紫宸殿見見陛下,好,替陛下解憂。”
嘴上說著解憂,滿臉都是對白浮雪刻入骨子裡的怨恨。
……
白浮雪驚恐地看著自家父親,“父親要親自去找陛下?”
這事要能放到台面上說?
白浮雪尷尬的頭皮發麻,好像和老婆之間玩點小情趣,結果被家長發現。
白浮雪都想象不出來對峙畫面,尷尬的用腳趾摳出一座魔仙堡。
草。
加倍社死。
不想活了,現在上吊死能穿越回去不。
白年勇將信封塞入袖口中,緩緩看著紫宸殿的方向說:
“早些請罪,願陛下仁慈,能放過白家一條生路,白家家不過是一介武將,實在沒有左右朝政的能力和想法。”
白浮雪尷尬的渾身起雞皮疙瘩,用求救的眼神看著母親。
老夫人讚同道:“娘娘的父親說的是,還請娘娘知錯能改,在陛下面前求情。”
白浮雪心裡土撥鼠尖叫。
求什麽情?求情下次別在書房裡折騰我了,還是求情下次別玩奇怪的普雷,亦或者求情別在背上寫寫畫畫。
怪澀情的。
白浮雪心如死灰,不知道怎麽走到紫宸殿門口,看著那巍峨高聳的建築,好看的桃花眼裡已經失去了靈魂。
好羞恥QAQ
白浮雪在背後把老將軍的直視下,艱難開口,“李公公,煩請通傳一聲,本宮想見陛下。”
李德全奇怪的看了一眼淑妃娘娘。
那眼神好像在說:一年多了,您哪次進去是要通傳的?
李德全彎腰道:“奴才這就進去稟告陛下。”
紫宸殿外頭停留這幾個沒見過的宮女,松蘿在身後小聲提醒:
“是皇后娘娘的人。”
白浮雪挑眉:“皇后娘娘也來了?”
果然背刺我的就是這個狗東西。
日她祖宗。
李德全:“娘娘將軍裡面請。”
李德全甩著拂塵,暗地裡看了一眼白浮雪和白年勇以及哭紅的眼睛的老夫人。
他出言道:“娘娘不必驚慌,娘娘在陛下心裡是最特殊,陛下定然不會對娘娘生氣。”
白浮雪雙目空空,快要看到人生走馬燈了。
明明是私下裡的情趣,卻被人一紙告到了當事人面前。
蕭時之身份特殊,卻不得不要秉公處理這件事。
真不知道是誰尷尬。
書房中,皇后娘娘跪在蕭時之書桌旁邊,見到白浮雪和白老將軍來了,眼中閃過一抹驚詫。
白浮雪讀懂的眼神,好像在說“那麽快就來送人頭?”
蕭時之翻動著手上的信紙,抬頭看著白浮雪,複雜道:“雪雪來了。”
白浮雪規矩的行禮:“臣妾見過陛下。”
蕭時之聲音嘶啞的嗯了一聲,靠在圈椅上,“平身吧,賜座。”
蕭時之幽怨地瞧了一眼白浮雪,後者無辜地用唇語道:大意了。
蕭時之用唇語回復:還好上面什麽都沒寫。
要不然臉都丟盡了。
白浮雪:你個老色批在期待什麽。
白浮雪嘴唇動得太快,蕭時之沒讀懂,不用想也知道是在罵她的。
蕭時之頓時就不樂意了,明明雪雪也有著蓄意勾引,怎麽出事了就隻罵她。
蕭時之和白浮雪收斂好情緒,兩個人的耳朵尖不自覺就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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